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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他竟与她贴贴

正堂的气氛很是凝重,就连探入窗棂的枝丫都停止了颤动。

凌菲鱼面对两房婶婶的咄咄逼人,南宫云却默默地坐在那愁眉苦脸,时不时捏著绢帕假装拭泪,激起了两位婶婶心中所谓的正义,各个为她打抱不平。

“叶婉槿,你既然嫁入苏府,一应规矩,你理应知道。”

三婶婶摆出长辈的款儿来,严厉道。

“首先,需要你生儿育女,苏家大房这一脉人单力薄,这繁衍子嗣是重任。其次,早晚听训,伺候婆母,辅佐夫君都不可懈怠。最后,在这府中,婆母为天,不可忤逆犯上,对待兄嫂要以礼相待,不准有怨言。”

凌菲鱼报以微笑地回道。

“三婶婶教训的是,不过我得好心提醒下三婶婶,自古都是婆婆给媳妇立规矩,您作为三婶婶岂不是有了逾越之举,这就不符合方才三婶婶所立下婆母为天的规矩。再说以侯府的显赫地位,三婶婶一个外姓人在这里指手画脚,给别人做嫁衣,这架势是想要抢夺婆母的当家主母的权威吗?”

三婶婶一时语塞,哆嗦著指着她的鼻尖,半天未缓过劲来。

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二婶婶见势不妙,轻笑道。

“果真是个伶牙俐齿的新妇,云儿这般心善之人,确实玩不过你这七窍玲珑心。”

凌菲鱼依旧从容不迫,淡然启齿。

“二婶婶委实抬举我了,我作为晚辈,尚不及二婶婶的九曲十八弯回肠。”

见二婶婶脸色突变,乘胜追击接着说。

“新妇刚嫁入府中没几日,婆母和嫂嫂待我都挺好。倒是两位婶婶同我素未谋面,今日突然前来咄咄逼人立规矩,这知道的会认为二位婶婶真心为了我好,不知道的,这恶人全让二位婶婶当了,传扬出去,二位婶婶岂不是百口莫辩,蒙受这不白之冤。”

现场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本就二月末倒春寒的季节,被她这一席话显得更加清冷许多。

南宫云见二位婶婶脸色极其难看,在那坐立不安,于是开口打破这片尴尬。

“二位婶婶莫见怪,弟媳她向来心直口快,并无恶意顶撞长辈。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说到底,这是我们的家事,还惊动了二位婶婶专门跑一趟,都怨我没有考虑周全。”

谁知二婶婶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中之意,于是理了理袖口,起身欲走。

“既然这是你们的家事,那我们也就不继续作这个恶人了,天色不早了,晚饭也就不必留了。”

三婶婶见她前脚刚踏出门槛,转头望向南宫云,见她像个没事人似的立在那,满头雾水地追了出去。

“二嫂嫂,走这么急作甚,咱们此次前来不就是为了云儿声张正义的吗?”

“你这个蠢货,还听不出来这话中之意,咱们是外人,被人利用当恶人,要出头你自己去出吧。”

凌菲鱼见她俩还在院中拉扯,突然露出孩时俏皮的模样,好言提醒道。

“二位婶婶慢点走,小心别滑摔著了。”

话音刚落,二位婶婶拉扯的过程中,脚下打滑,陆续摔成一团,只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哎呦,老天爷,这可如何是好?快来人呀,快把二位婶婶扶起来!”

南宫云闻声疾步赶了出去,招呼著婢女,手忙脚乱地将她俩搀扶起,跌跌撞撞地狼狈而去。

凌菲鱼心中窃喜,抬头望着天空,此时天色渐晚,走廊上的红灯笼逐一亮起,将青石板倒映地殷红一片。

“姑娘,还是你厉害,这样一来,想必那两位多事的婶婶撞了南山墙,就不会再来了。”

前往歇房的路上,如烟兴奋地搀扶着她的胳膊,眼底写满了崇拜。

“姑娘,这都错过了晚饭时间,我去做几道可口的小菜给你吃吧。”

说完,见她点头默许了,乐呵呵地前去为她准备饭菜。

凌菲鱼来到歇房,屋中黑灯瞎火,正疑惑著守房的婢女为何不点灯,突然有只大手猛地捂住她的嘴巴,身后的大门“砰”地关上。

“呜呜呜......”

凌菲鱼惊慌失措地胡乱拳打脚踢,试图挣脱开束缚,却听闻耳边传来一声闷哼。

过了半晌后,黑暗中传来低沉的嗓音。

“别吵。”

凌菲鱼听出是苏暮白的声音,惊恐地眼瞳渐渐收敛。

很快,歇房再次亮起一盏昏黄的烛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窗棂上,院中静悄悄的,婢女和小厮被他提前支开了。

凌菲鱼满脸震惊地望着眼前那敞露的胸膛,优美的线条,结实的肌肉,诱人的锁骨,右肩头那道醒目的刀伤,正潺潺往外流着黑血,浸染了月白锦袍。

原来刚才他故意熄灯,是担心有人突然闯入屋中,撞破这一幕。

凌菲鱼下意识地东张西望着,心想着他既然受了这么重的伤,林啸为何不见影踪。

苏暮白端坐在桌前,手边的那盆清水被黑血污染,那张苍白的俊秀面容布满了晶莹的汗珠,额头青筋凸起,正一点点地忍痛上药。

“你、你怎么受伤了?”

凌菲鱼小心翼翼地开口,面对眼前这触目惊心的血腥场面,心惊肉跳迟迟不敢靠前。

“这件事,你不要声张......”

苏暮白嘴唇泛白,刚说完这句话便晕了过去。

凌菲鱼见状,惊慌失措地上前将他一把揽入怀中,见他侧脸顺势紧贴着她的脸颊,紧张得瞬间忘记了呼吸。

她小心翼翼地将他架到床榻上,盯着那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瞬间脸红心跳起来。

她仔细地查看了下他的右肩头伤口依旧血流不止,身上还有好几处地方也留下大大小小的伤疤,看来他以前的经历很是丰富,不过这次伤及的是右肩头,幸好未伤及到要害。

她做深呼吸状,拿着药瓶为他上药止血,灯光下他那双长长的眼睫纹丝不动,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卸掉了所有的坚强盔甲,流露出最脆弱无助的一面,同平日那冰山一角的形象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待上药完毕后,凌菲鱼拿来绷带准备为他进行包扎,当指尖触及到那光洁的肌肤,仿佛触电般,猛地收回手,心跳如鼓点般敲击不断。

“我可没有趁人之危,眼下形势所迫,你醒后可千万别找我秋后算账。”

她自顾自言地缓缓贴近他的胸膛,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动作轻柔地近距离为他包扎伤口,生怕稍有不慎,会将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再次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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