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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他会在乎她?

湛蓝的天空,那朵朵白云好似汤圆般软糯糯的在空中浮游著,冉冉红日透过薄薄的云层洒下金灿灿的光芒,给世间万物披上了一层绚丽的彩衣。

凌菲鱼倚靠在软塌上,身上盖著毯子,手中捧著补气血的参汤,听着如烟向她述说昏迷期间的种种事情。

如烟给她剥著水果,仍然心有余悸道。

“姑娘,当时诊断你中毒时,我整个人都吓傻了,万一你有个好歹,我真不敢细想下去。”

顿了顿,见她苍白的脸色沉了沉,看起来心情凝重的样子,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姑娘,你没看见,二爷有多在乎你。当即下令将整个侯府给围了,不准任何人随意进出,以防凶手会趁乱偷溜出去,后患无穷。在你昏迷期间,二爷连宫里都不去了,就在这寸步不离地守着你。”

凌菲鱼见她讲得绘声绘色的,心中却如明镜般通透,此番中毒事件接踵而来,又都是在苏暮白的眼皮底下出事,他作为太傅,以他的性子,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挑衅他的底线。

至于他这般“在乎”她,凭借以往他所说的话,想必也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力证清白,以免外界又盛传她是惨遭他的毒害虐待才导致命悬一线的。

就在这时,只见熙春端著糕点前来,看起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夫人,奴婢方才听隔壁院中的人说,二爷在正堂又和侯爷起了冲突,好像是二爷不愿解禁侯府,还说要惩治下毒凶手。太夫人好言相劝都无济于事,侯爷气不过险些动起手来。现在正堂那边闹得沸沸扬扬,好多下人都纷纷前去看热闹了。”

凌菲鱼娥眉紧蹙起来,不免回想起南宫姑母说话行事处处透著可疑,虽说上次遇刺那件事被太夫人充当老好人给压过去了,但事情绝对没有这般简单,不禁快速思考起对策来,必须想个万全之策,逼着南宫姑母不得不主动坦白。

“如烟,附耳过来。”

凌菲鱼突然心生一计,连忙欠身在她耳边叮嘱一番。

如烟由原先的不解,渐渐地转变成惊讶,后来彻底舒展紧锁的细眉,连声应允前去照办。

凌菲鱼决定这几日都不露面,好让侯府都知晓她卧病在床,私下则寻找线索,让下毒者原形毕露。为了保证万无一失,特意使了些银钱,让如烟前去请道上素有“活阎王”之称的狼爷跑腿办了两件事。

申时,如烟趁著四下无人,急切地前来禀报。

“姑娘,人都在库房候着了。”

凌菲鱼见这位狼爷果真人如其名,性子想必也很狼性,办事效率果真不同凡响。

当那扇大门吱啦开启,原本昏暗的库房瞬间照亮,那被五花大绑的两个麻袋,像蛆虫似的在地上扭来扭去,想必是狼爷为了掩人耳目,将人塞进了麻袋中,在林啸的照应下顺利地运进了侯府。

凌菲鱼刚踏入门槛,狼爷立即搬来椅子让她坐定,接着大步朝那两个麻袋走去,一把扯下,露出两个年轻男子的头,长时间的闭塞,男子被光线刺得睁不开眼,嘴里塞著帕子,根本叫不出声来。

狼爷伸手粗鲁地扯下,其中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男子嘴里的帕子,低呵一声。

“你若敢喊一声,老子便割了你的舌头。”

那名男子顿时吓得浑身抖成了筛子,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们、你们为何抓我?你们可知我家主子是何许人也?”

凌菲鱼一脸正色地打量著这两名男子,不怒自威道。

“你们俩就是专门替太守夫人跑腿办事的心腹吧,既然你们到了我的地盘,就得遵守我的规矩。”

另外一名长得彪悍的男子见她不过是区区的弱女子,于是露出不屑的神色。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对我们兄弟俩说话,真是好大的口气......”

话音未落,便遭来狼爷两记重拳,打得他口鼻流血,瞬间闭了嘴。

凌菲鱼理了理袖子,依旧气定神闲地朝如烟使了个眼色,如烟立即双手奉上一沓子清单。

“这些是从你俩身上搜查出来的清单,全是采买醉朦胧的清单,前几日更是不远千里,买了五十斤醉朦胧。”

那两名男子听闻,眼神很明显刻意躲闪,脸上透着心虚。

“醉朦胧到处都有,这有何稀奇?”

凌菲鱼见他们证据确凿还嘴硬,于是又抽出一张单子,上面清楚的记载着卖方的来历背景。

“你们是从一个素有『毒王』之称的温映寒手中采买的,此人专门研究栽种这些毒花毒草,只要把他抓过来指认,只怕到时候不光是你们,就连你们背后的幕后主使者都逃不了干系。”

这句话很明显震慑住两名男子,面面相觑一番后,脸上露出懊悔的神色。

凌菲鱼见他们默认了,于是交代狼爷道。

“这儿就交给你了,定要得到他们的供词。”

说完,便缓缓起身,在如烟的搀扶下朝门外走去。

当门缓缓合上之际,很清楚的听见里面传来男子的呜咽声,紧接着便是狼爷地冷笑。

“再不说实话,老子就打得你们招供为止。”

凌菲鱼眼下可谓是胜券在握,计划正一点点按部就班的实施,转眼又过去了两日。

这日,她正在歇房吃茶,却听闻熙春来报,说是太夫人请她前去正堂,希望一家人心平气和地坐下好言相商,共同解决刺杀这件事。

正堂之上,太夫人经过这段时日的闹腾,脸上的皱纹更深了,整个人显得很是憔悴。

那坐于右侧的南宫姑母,正斜眼打量著凌菲鱼,见她还好端端站在这,心中怨念深重。

苏夕迟和南宫云则坐于左侧,尤其是苏夕迟,一想到苏暮白为了个女人三番两次顶撞他,眼下更是闹得整个侯府鸡犬不宁,若不是看在有长辈在,只怕又要和她起冲突。

空气中弥漫着定神香,在场的众人各怀心事,太夫人沉思片刻,缓缓开口。

“你也别站着了,入座吧。”

凌菲鱼听闻立刻在椅子上坐下,很快便有婢女上前奉茶,众人沉默不语,等待太夫人发话。

“刺杀之事闹了这么久了,也是时候做个了断。婉槿,我知道你是个乖巧温顺的孩子,年轻没有经验,无法辨明是非,不能仅凭那贱婢的三言两句,就随意污蔑你的南宫姑母。”

说著,便朝凌菲鱼投去慈爱地目光,希望她可以见好就收。

“我同你南宫姑母相交几十年了,她什么性子,我自是再清楚不过了。平日里,就连阿猫阿狗都不敢伤害的人,何谈会去找人谋害你,这件事简直荒唐可笑。”

南宫云见太夫人都这般认为,连忙接过话头。

“婆母所言极是,弟媳眼下这般生龙活虎的样子,想必已无大碍。何必非要揪著这件事不放,那行刺的贱婢早就押送至官府处置了,咱们侯府也该恢复正常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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