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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大人,我可以

整座皇宫战火纷飞,炮火轰鸣直冲云霄之巅,空气中弥漫着刺鼻呛人的滚滚浓烟。

一阵电光石火闪过,凌菲鱼仿佛被困在一层气瘴中,视线中那道颀长的身影行云流水地穿梭于叛军之间,手中飞旋著青竹折扇,叛军尚不敌他,纷纷被击溃在地,那凄厉地惨叫声刮拉着耳膜,下一刻瞬间戛然而止,只能听见自己剧烈地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如鼓点般狠狠地敲击著。

她的眼前忽地浮现出一只宽大的袖子,只听耳畔传来苏暮白低沉的嗓音。

“夫人不易见血光,你随我来。”

凌菲鱼紧张忐忑的跟随着苏暮白的身影,一路上紧盯着他棱角分明俊逸的侧颜,躲在了偏僻的假山后,他这才缓缓地放下宽大的袖子,剑眉星目中透著一抹深沉。

她被他这双探究的目光盯得浑身如芒刺背,突然想起花雨棠的安危,连忙朝刚才的方向望去,只见她早已在御林军的保卫下平安抵达陛下的身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正低垂著头乖乖听训。

正当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苏暮白时,只听头顶上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

“你怎么来了?擅闯皇宫者乃是死罪,你不怕死吗?”

凌菲鱼双手揪著腰间流苏,那张小脸脏兮兮的,瓮声瓮气地说。

“我、我怕......”

她当然会怕,一方面哪里见过这般大的阵仗,另方面万一弄巧成拙只怕替嫁身份也会暴露于众,到时候还落得个欺君杀头之罪。

可是,她也不想前来添乱,只不过他好几日都下落不明,侯府那边又人人自危。

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只怕还会牵连到她,到时候不仅要守活寡,只怕这一辈子就搭进侯府全毁了。

就在这时,只见有道黑影杀过重重突围,匆匆赶至苏暮白的面前。

“太傅大人,不好了,咱们上了叛军的当,被团团包围,眼下快要抵挡不住叛军进攻了。”

说著,便从怀中取出用黄绸缎包裹着的物件,双手呈现至他的面前。

“这是陛下的虎符,必须找个人出宫前去找南将军率兵支援,否则整座皇宫将会岌岌可危。”

苏暮白眸色沉了沉,眼下所有的精兵部队几乎全上阵了,再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可以抽身单枪匹马杀出皇宫大门。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凌菲鱼看出了苏暮白的为难,于是自告奋勇地说。

“大人,交给我吧,我知道这宫中有条密道可以溜出宫去。”

苏暮白闻言,眸色中迅速闪过一抹讶异,神色肃穆道。

“你可知这虎符象征著兵权,这可不是儿戏。”

话说间,只听四面八方响起了源源不断地叫嚣声,两军的厮杀声,余音缭绕,不绝于耳。

“太傅大人,时间来不及了,快做决定吧。”

凌菲鱼见苏暮白在那人的催促下迟迟不肯松口,深知他定是不放心将如此重要的虎符,交由她一个姑娘家带出宫去,万一虎符落入叛军手中,只怕会危及到陛下的皇权。

“大人,我深知自己的性命比不上这件虎符,但请您相信我,我定能不辱使命。”

苏暮白见她的眼神透著坚定,思量片刻后,眼下形势紧迫,只好铤而走险。

“这虎符你定要收好,你出宫后一路往东边走,南无玥应该在前来救驾的路上。你将这虎符交由他后,剩下的事情就别管了,赶紧回侯府千万别再乱跑了。”

凌菲鱼用力地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双手接下虎符,这沉甸甸的虎符代表着最后希望全部寄予在她身上,令她压力倍增,却不得不硬著头皮去完成使命。

就在她正欲离开时,忽然被苏暮白叫住,只见他从食指上取下一枚芭蕉叶形状的戒指,亲自套在她的食指上,叮嘱道。

“遇到危险时,按下中间的机关,关键时刻能够保你性命。”

凌菲鱼垂眸打量著这枚戒指,外观和芭蕉叶一样栩栩如生,做工很是精致,若不细瞧根本不知道这竟然是一枚藏有暗器的防身武器。

苏暮白仍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宫,于是找来林啸,命他将她护送出重围,势必要保她平安。

凌菲鱼不辱使命,在林啸的一路护送下,终于杀出条血路让她顺利从狗洞钻了出去。好在此时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大地逐渐明亮起来,将视线照得清晰可见。

凌菲鱼骑着高头骏马一路策马狂奔,抄近道跑在山间的小路上朝东边方向赶去,势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虎符送到南无玥的手中。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当她掠过一片丛林中,突然从半路上杀出几十个在此埋伏的叛军,各个长得魁梧彪悍,手持长矛拦下了她的去路。

那个脸上有黑痣的领头者,身披银色盔甲,折射出清浅的锐光,从她清秀的长相,一眼便看出她是女扮男装。

“居然是个女的,怎么会独自一人跑来这里?莫非是从皇宫中逃出来通风报信的?”

说著,便猛一扬手,身侧的两个士兵立即手持长矛朝她逼近,势必要将她拿下进行搜身。

凌菲鱼紧张得攥紧手中的缰绳,飞速思索著对策,必须将怀中的虎符藏好,决不能落入叛军的手中。

“各位官爷行行好,我不过是逃难的难民罢了,还请各位官爷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子一马。”

说话间,下意识地摸向食指上的戒指,暗中观察这群叛军的举动,找准契机顺利脱身。

“例行搜身,倘若你当真是难民,我们也不会为难你。”

头领贼眉鼠眼的朝手底下的士兵使了个眼色,士兵们心领神会,逐步朝她逼近,眼底透著贪婪的目光。

凌菲鱼深知这些都是一群登徒子,于是在他们正欲出手将她拉下马之前,先下手为强。

当她按下戒指上的机关,瞬间从里面飞射出数支毒针,犹如密布的雨丝,击中那两个士兵的双目,瞬间鲜血四溅,惨叫连连的倒在了血泊中,挣扎几下,便断了气。

这突如其来的暗器,吓得四周的士兵纷纷往后躲避毒针的攻击,谁也不敢冲上前。

凌菲鱼则趁著混乱之际,双腿猛地一夹马腹,马儿顿时仰天嘶鸣一声,横冲直撞地冲出重围,一头钻入了丛林深处。

“给我追,势必要将她生擒住!”

背后传来头领气急败坏地粗犷嗓门,待那场纷纷扬扬的毒针雨终于落定,气势汹汹地朝她追上前去。

凌菲鱼见他们追得很紧,不停地回头望去,口中高喊一声。

“你们若是再穷追不舍,当心遭来报应。”

话音落罢,只见那源源不断追上前来的叛军,要么就失足跌落山坡,要么就被半路横生出来的藤蔓绊倒在地,很快便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

突然,凌菲鱼身下的马儿像是被某个利器击中似的,受到了很严重的惊吓,扬蹄嘶鸣一声,前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她也随着强烈地惯性飞了出去,幸得跌入了一片草丛中,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罢了。

与此同时,身后的叛军也紧赶慢赶的追上前来,将她团团包围其中,插翅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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