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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太傅原来是个......

正当凌菲鱼不知所措时,为了不被遗落在这种荒无人烟之地,急切地单脚跳着艰难地跟随着他的身后,岂料从隐蔽的草丛中突然伸出一只血手,掌心中紧攥著一把还在滴血的匕首,正悄无声息地朝苏暮白经过的背影袭去。

凌菲鱼见势不妙,连忙弯腰拾起一块锋利的石头,用力地朝那个刺客身上狠狠地砸去,紧张得盯着那在空中形成一道完美弧线的石头,暗自祈祷能够顺利击中目标。

只听“呯”地一声闷响,那刺客尚未反应过来,便被石头击中顿时头破血流,气急败坏地想凭借最后一丝力气对苏暮白赶尽杀绝。

“大人,小心!”

凌菲鱼情急之下,再次捡起好几块石头不停地砸向那个刺客,最终彻底激怒了刺客,只见那道黑影猛地转过身来,透过面巾清楚的看见那双凶狠的目光,好似无数把飞镖恨不得将她刺得千疮百孔。

刺客怒吼一声,用力地朝她挥甩出手中的匕首,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与此同时身后即将走远的苏暮白听闻动静声,迅速飞出青竹折扇快狠准地击落那把匕首,“咣当”一声掉落在地,在青竹折扇回旋之际掠过刺客的脖子,瞬间封喉,倒在了血泊中。

凌菲鱼也因为过于着急,不小心再次崴到了受伤的脚踝,重重地跌倒在地,胳膊肘上的衣料都擦破了,娥眉紧蹙,极力隐忍着浑身阵阵袭来的痛感。

突然,只听前方传来鞋子踩踏落叶地“沙沙”声响,紧接着一只温暖的大手忽地浮现至眼前。

凌菲鱼缓缓地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张温润如玉的俊颜,眼底闪过一抹担忧,将她慢慢地搀扶起身,顺势在她面前半蹲下,拍了拍宽厚的肩头。

“上来。”

凌菲鱼见他突然又折返回来,还主动提出背她,一时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奈何眼下根本连路都走不了,只好顺从的趴在他的背上,两只纤细的小胳膊轻轻地搂住他修长的脖子,闻著来自他身上特有的清香,心头一阵小鹿乱撞。

苏暮白迈开稳健的步伐踏着满地落叶,慢慢地朝大部队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尽可能小心翼翼地行走,生怕稍有不慎会颠簸到她。

当回到那片刚经历完一场血战,尸横满地,血流成河的地带,林啸正带领着精锐队伍将这些刺客的尸体就地掩埋,将这里的一切恢复如常。

如烟因寻不见凌菲鱼的下落,束手无策的站在那一个劲地哭,就连林啸时不时过来好言宽慰,也无济于事。

就在苏暮白背着凌菲鱼的身影逐渐从树林深处现身之际,那细碎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柔柔地投射在他们身上,好似一束耀眼的光芒,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

“姑娘,姑娘......”

如烟一见是他们回来了,顿时喜极而泣的迎上前去,紧紧地抓住凌菲鱼的手,急切地打量起她来。

“姑娘,你吓死我了,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无颜苟活于世了。”

凌菲鱼见她哭得像个孩子般,于是抬手轻点了下她的鼻尖,又捏了捏她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笑着逗她。

“看来林啸是想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

这一句话彻底的化解了刚才死气沉沉的凝重氛围,再次活跃了气氛,很快精锐队伍又重新整装待发。

因为马车受损,接下来的行程只能改为骑马。

凌菲鱼本想着自己一个人骑马,岂料却被苏暮白不由分说地抱上了一匹高大白马,两人共骑一匹马。

这一路上,凌菲鱼整个人娇小的缩在他温暖的怀中,被那双强而有力的臂膀整个圈住,满满的安全感,双手紧张得揪著腰间的七彩流苏,内心却犹如万花齐放般美好。

直到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染红了整片天空,一块块火烧云层次分明,逐渐延伸至天尽头。

当来到一座富丽堂皇的老宅前,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门前立著两只石狮子,像是再向过往的行人,述说著这座老宅子悠久的家族史。

凌菲鱼在苏暮白的贴心搀扶下来至阶前,抬头望去,只见那大气磅礴的匾额上龙飞凤舞的刻着“百里墨园”四个字。

“这便是我生母百里昱婷的娘家住宅,我的外祖父百里北言是位商人,也是这一带最富有的商业龙头,百里家族家大业大,在整个上京城也算是拥有响当当的名号。若不是我母亲生前出去踏青游玩,也不会遇见让她一辈子痛心的人,更不会早早便病逝了。”

苏暮白盯着匾额上“百里墨园”四个字,侃侃道来,眼底很明显泛起一抹水光,年幼时跟随生母在这里居住的短短时光不禁涌上心头,那是他这辈子最快乐最无拘无束的美好回忆。

凌菲鱼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之前他和族人对峙时,口口声声说是侯府即将濒临绝境幸得有他生母的嫁妆才得以填补亏空,这才让侯府起死回生,再造辉煌。

想不到,他的生母家境这般优越,几乎是整个上京城的首富,难怪嫁妆这般丰厚,死后还会被族人惦记上,霸占著迟迟不愿归还。

苏暮白来至门前,自从生母仙逝后,外祖父和外祖母一时间接受不了丧女之痛,相继离世,厚葬完二老后,他便因为过于悲痛许久未回来探望一眼,生怕触景伤情。

可自从听闻子承父业,坐拥“金山”的舅父百里昱宸,一时间鬼迷心窍大手大脚的挥霍外祖父辛苦打拼下的一辈子的“江山”,眼看着家大业大的百里家产逐渐走向衰败,这其中还包含着一半外祖父生前留给他的一笔丰厚的遗产。

外祖父生前特意立了份遗嘱给他,其中有句话像是早有预言似的,专门叮嘱他定要早些取走他那份遗产,以免被金钱冲昏头脑,蒙蔽双眼,不思进取的舅父败光了全部的积蓄。

苏暮白一向视金钱如粪土,整个人也很佛系,如若不然也不会任由族人霸占着生母的嫁妆。虽然只收回了一部分,除非是有人触犯了他的底线,否则,以他的性子眼中绝对不能容忍一粒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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