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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她竟敢揣测他的心思?!

窗外本就晴朗的天空忽然涌来片片乌云,遮挡住那轮火红的骄阳,阴沉沉的压得很低很低,给人一种强烈地压迫感,院落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无硝烟的战争。

凌菲鱼躺在床榻上痛得时清醒时昏迷,隐隐约约听见院外传来激烈地争执声,满头大汗地抽搐著试图挣扎着起身,前去助苏暮白一臂之力,奈何浑身软若无骨,每次都重重地躺了回去,眼底充斥着红血丝,下嘴唇被咬的隐隐渗出血来。

过了约莫半炷香的功夫,只听院中传来知县大人唯唯诺诺地声音。

“下官明白了,还请太傅大人放心,下官定当会查出施毒者,为太傅夫人讨回公道。”

紧接着,便下令要查封了酒坊,对每一坛酒水都要进行查验是否有毒,倘若只有一个酒坛中有毒,那必定是有人故意想要谋害凌菲鱼,那这其中的嫌疑人百里昱宸难逃干系。

“知县大人,您不该屈服于权势,您要为草民做主伸冤啊!这酒坊确实属于苏暮白的名下,至于酒水中有没有毒,草民毫不知情,凭什么一旦查出蛛丝马迹就认定草民是嫌疑人?”

百里昱宸整个人彻底慌了神,见知县根本不听他多言,慌里慌张地尾随而去。

凌菲鱼几乎使出了浑身力气,好不容易稍稍坐起来一点,身体忽地歪倒在地,发出“咚”地一声闷响,顾不得身上的痛,紧抓着床柱想要艰难地站起来。

好在她当时只是浅尝一口酒水,毒素在体内不存在致命的伤害,却也足够折磨得她五脏六腑都牵扯得有种撕裂般的剧痛,令她有种在刀山火海中煎熬的感受。

只听房门“吱啦”一声推开,凌菲鱼被那束光线刺得微眯起眼,下一刻整个身体瞬间腾空而起,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轻轻地放回了床榻上,贴心地找来方枕垫在她的身后,也好让她坐的舒服点。

“大、大人......”

凌菲鱼不是故意要给他添麻烦的,心中颇为懊恼,早知道就不随便乱尝别人递过来的东西,不曾想既然防不胜防牵扯出这么多事端。

谁知,苏暮白并未有责怪她之意,眼底透著一抹柔和的目光,语气中带有一丝关切。

“你是不是要喝水?”

说完,便起身前去为她倒了杯水,用手背试了试温度,确定不烫后再递给她。

凌菲鱼见他原来是误会自己摔下床是为了找水喝,想不到在这种是非面前,他还时时刻刻的考虑到她,于是心头暖暖的接过了水杯。

第一次喝白开水,竟然喝出了蜂蜜水的滋味,令她苦涩无味的口中尝到了一丝甜蜜。

“你安心养病,大夫给你开了几副药,好生调养便无大碍。”

苏暮白脸色格外凝重,那双剑眉自从她中毒以来就不曾舒展过,贴心地为她掖了掖被角。

凌菲鱼此时脸色苍白得好似一张白纸似的,嘴唇也微微干裂起皮,额头挂著汗珠,有气无力地抠著杯沿,道出自己的想法。

“大人,方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大人此计真是妙招,如此一来那幕后施毒者定会潜入到酒坊中,对每一坛酒水中都兑点剧毒,此番操作便可堂而皇之的栽赃嫁祸在大人身上。”

凌菲鱼大胆的揣测苏暮白这样做的目的,因为若是只有她饮过的那坛酒水有毒,那必定是另有其人故意想要谋害她,倘若每一坛酒水都有毒,这得是多大的任务量,那便不是巧合,而是酒水受人指示,刚从土地下重见天日时便已经被人下令动了手脚,而敢动酒坊全部酒水的唯有酒坊的主人才有权利和资格。

如此一来,也达到了施毒者处心积虑的目的性,那就是让苏暮白贼喊捉贼,正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使他再位高权重在人命关天的大事前也在劫难逃。

苏暮白看她的眼眸中透著一抹欣赏,见她小脑袋瓜子这般机智灵活,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能够看穿他的心思,想不到却被眼前这个小丫头片子给剖析的头头是道,看来日后果真不能小瞧于她。

夜幕降临,月亮悬挂在天空上,清如流水的月光柔柔地倾泻整片大地,映衬著酒坊折射出清浅的光亮。

凌菲鱼斜斜地倚靠在床榻上,刚吃下那碗燕窝粥,如烟则掏出绢帕为她轻拭著嘴角的残渣,苏暮白日落之前便亲自出马前去酒坊守株待兔去了,迟迟不见有消息,心中不免跟着紧捏一把汗。

直到夜色深沉,门外悬挂著那一整排的大红灯笼迎风摇曳著,散发出盈盈红光,在地面铺就成一条红地毯。

紧接着,便听闻院中传来一阵响动,凌菲鱼心头猛然一惊,连忙朝如烟递了个眼色,如烟心领神会的起身出去打探情况,过了半晌后,这才独自一人回来。

“姑娘,刚才是林啸回来了,他说施毒者果真露出了马脚,出现在酒坊逐个往酒坛中下毒,被二爷逮个正著。人目前已经被关押在库房中,二爷连夜进行审问,特意前来告知你切莫忧心,好生养病。”

凌菲鱼听闻此消息,紧悬的心终于落定一大半,既然施毒者抓住了,那幕后主使者只怕也藏不住了,接下来才是最为关键的时候,那幕后主使者想必已经得到了消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一宿未眠,转眼天已大亮,那轮红日冉冉升起,挥洒下万丈金光,映衬著红墙绿瓦熠熠生辉。

原本安静的百里墨园突然传来阵阵喧嚣,恨不得揭翻了整个房顶,院中干活的奴仆奔走相告纷纷围至正厅,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凌菲鱼一早便得知了,百里昱宸请来了百里家的族人前来同苏暮白理论,关于遗产之事无论如何也不肯归还属于他的那部分,目前已经在正厅闹得沸沸扬扬,甚至还惊动了衙门中的人,将整个百里墨园围得水泄不通。

“姑娘,你这身子才稍稍好一些,委实不易操劳过度。”

如烟为她精心打扮著,见她轻轻地抿了抿胭脂纸,顿显气色,白里透红的脸庞看起来并不像是大病一场的样子。

凌菲鱼深知此事她定不能袖手旁观,正所谓夫妻本是同一体,总不能让他以一敌多,虽然她帮不上大忙,但总比他孤军奋战的强。

当她在如烟的搀扶下来到正厅,只见门前几乎都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衙门的捕快则持刀守在门外,不准闲杂人等入内。

凌菲鱼老远便听见正厅内传来百里昱宸地厉声斥责。

“白哥儿,你简直不义不孝,我好歹也是你的舅父,你居然毫不顾忌亲情,一心只想抢夺遗产,简直目无尊长。以你目前的权势百里家确实奈何不了你,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你彻底与百里家划清界限,若是你母亲泉下有知,定会连死后也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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