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惊魂一幕
她看向皮耶,态度一百八十度地软下来:“有话好好说,咱这里不兴动手,大不了我让你泼一身......”
皮耶一脸厌恶地看她:“现在后悔晚了,你这个又丑又凶的臭女人敢这么对我,你们把她带去酒店,有的是人想收拾她!”
包明明刚想求救,下一秒就被人捂着嘴,然后架着她两条胳膊出了会所。
正巧,皮耶的电话响起来,不同于对她的厌恶的嘴脸,皮耶接电话的时候完全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隐约中,她仿佛听到皮耶亲切地叫着对方“凯”。
包明明像是打包行李一样被人塞上了车,那一刻,她才感受到切身的恐惧和绝望。
一直以来她都被团队保护得很好,加上叶箫也插手她的工作,在圈里几乎都没听到一句重话,更别提遇到这种事了。
叶笙那个王八蛋,进去了还不放过自己,竟然这么报复自己!
难道今天晚上要名节不保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到的酒店,只记得下车之前有人拿浸了药水的毛巾在她口鼻处捂了一下,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她猛地坐起身,就觉得两条腿空荡荡的,立刻低下头查看,这一看直接惊呆了。
靠!她竟然又变成小孩子了!
她想起来,在车上的时候她好像许愿说当小朋友也挺好的。
可什么时候变回来的?有没有人发现?
她又看了看时间,原来她从会所出来到酒店才不到一个小时,估计是到了酒店后才变的身。
包明明松了口气,立刻从床上爬下去,将过长的裤腿挽起来,裤腰太松就将卫衣抽绳抽出来绑上,打着赤脚就从房间跑出去。
想来皮耶找的人还没来,这个时候不跑更待何时。
她一边等电梯,一边紧张的四处张望,心里祈祷不要遇到那几个保镖,太可怕了。
叮的一声,电梯停下来,她刚要走进去,可当看到迎面走来的熟悉的身影后,脚步猛地一顿。
对方带着口罩帽子,一身黑色的装扮,看起来很低调,可她一眼就认出来他是徐凯。
徐凯看着她也是吃了一惊,又见她穿得不伦不类,立刻蹲下身问道:“明星,你怎么在这里?”
包明明见到熟人后,差点没哭出来,立刻拉住他的手,激动地说道:“徐凯你快带我离开这里,有人要欺负我!”
徐凯一听这话,立刻紧张起来:“谁要欺负你!用不用报警?”
包明明胡乱地摇头:“一个法国人,先别报警了,你快带我离开这里,呜呜,这里有坏人!”
“法国人......”徐凯神色微变,轻声咀嚼了一句,并没有第一时间带她离开,反而在楼道里观望了一阵,才轻声问她:“那个法国人住哪个房间?”
包明明扯着他的手就往电梯里走,一边答他:“我也没看清楚,不是1016就是1019,你别问了,咱们快走吧!”
包明明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生怕再被人灌点迷药封住嘴。
徐凯任由她拉着自己,在听到她说的话后,眸光一晃,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几分的探究和疑惑。
包明明坐上了徐凯的车才彻底松了口气,缓了好久,才看向徐凯:“徐凯哥哥,我可以借你手机打个电话吗?”
徐凯把手机递给他,若有所思的样子。
包明明立刻把电话打给自己的手机上,她的手机在小周那里,皮耶说把小周扔到大马路上,也不知道现在怎么了。
幸好,小周很快接了电话,她确定小周没事,一句话也没说,又将电话给挂了。
完了,才彻底松了口气,瘫坐在座位上回想刚才惊魂的一幕。
这时,徐凯开了口:“你说的那个法国人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他要害你?”
包明明现在已经回过了神,脑子疯狂地转起来,想着该怎么解释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就招惹上了法国男人,哎,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啊?
“我....我也不知道......可能.....他见我.....长得可爱......”包明明支支吾吾地糊弄他。
徐凯见她不想说,也没有逼她,又问:“那他叫什么名字你总该知道吧?”
包明明点点头:“好像叫什么.....皮耶的。”
徐凯:“.......”
面色肉眼可见的严肃起来,好看的眉头也微微一皱。
徐凯把包明明送到回了她的公寓,见她受了惊吓,就说亲自将她送上去,包明明确实被吓着了,也没拒绝。
等出了电梯,眼看到了家门口,出于礼貌,包明明就请他进去坐坐。
二人刚要进门,就听个对面的房门被打开,岳峰拎着垃圾袋走出来,看到包明明后微微一愣,又多看了眼徐凯,并没有说什么。
倒是包明明甜滋滋地叫了一声:“岳峰哥哥晚上好。”
闻言,岳峰面色有些古怪,持续了三五秒钟,才对她点点头,转身回到自己的家中。
徐凯笑笑:“你这个邻居倒挺有个性的,应该是搞科研的吧?”
包明明还在琢磨岳峰为啥对自己的态度这么冷淡,听徐凯这么问,有些恍惚的点头:“应该是。”
刘阿姨来开的门:“明明你可回来了,叶先.......”
她第一眼没看到包明明,反而先看到了徐凯,愣了片刻,才低头看向对她拼命使眼色的小女孩,立刻心累到叹了口气。
包明明笑着对徐凯解释:“我身边的人都喊我明明,你也可以这么喊我。”
徐凯皱眉,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多时又恍然一笑,看着包明明的目光渐渐明亮起来,甚至还有些难掩的激动。
叶箫已经等了她一个小时,他从来没有这么等过一个人,除了她。
自从那天对她动手之后,他没再睡过一个好觉,满脑子都是她当时看自己的眼神。
他想,这次她真的彻底厌恶自己了。
作为一个男人,他知道打女人是多么恶劣的事,即使当时那种情况他如何愤怒,这都不是他动手的理由。
他很懊恼,懊恼过后又问自己,他们已经离婚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在乎她的感受?
.......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