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这就是小说里说的护夫吗?
霍以疏说不过她,又憋了一肚子气,只能求助在场的另一个人。
“傅少,我是什么心思,天地日月可鉴,刚才说的话也只是给您出个主意,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您的身上。”
他把皮球踢到傅止寒身上。
如果傅止寒不选择傅澈的话,那就说明他不在意这个弟弟。
老爷子最在意兄友弟恭,他总不能忤逆长辈吧?
傅止寒微眯双眼,没人能看出他的情绪。
“这个项目我已经交给灵灵负责了,有什么问题你直接和她说,不用过问我的意见。”
皮球又踢回了阮灵身上。
霍以疏眼角微抽,这夫妻俩故意的吧?
他刚刚才把阮灵给得罪了,这会儿对方能答应才怪。
霍以疏转动眸子,小心思变化不停。
“二少爷还是以学业为重,公司的事可以等回国了再接手,况且这点小事也不需要劳驾他,我一个人就可以了。”阮灵说话滴水不漏。
霍以疏就算是心思再多,也找不出其他借口,只能作罢。
他再度干笑,“没想到表嫂这么厉害,还懂珠宝设计呢,我很期待你的作品,希望你别把这个重要的项目搞黄了。”
阮灵也回他同样的笑,只是眼底一片冷漠,“如果你不捣乱,应该是不会黄的。”
“……”这次交锋,以霍以疏的失败告终。
傅止寒沉默许久,适时的开口,“阿澈如果对珠宝感兴趣,可以直接告诉我,做哥哥的,总不能拦着弟弟做喜欢的事情,就不劳霍少费心。”
阮灵接话,“是啊,人家可是亲兄弟,有什么话肯定直接就说了,根本用不着拐弯抹角。再说了,一个小项目而已,二少爷见多识广,未必看得上,霍少有点操心过头了。”
她本来想说:你多少有点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转念一想,觉得这样有些粗俗,不符合傅家少夫人的形象,这才忍住没有骂出口。
这天聊到最后,霍以疏反而成了那个挑拨离间的“坏人”。
他别有深意的看了阮灵一眼,“确实是我思虑不周了,既然傅少和表嫂心中有打算,那我就不多言了。”
“你本来就不该多管闲事。”阮灵忍了两秒,还是没忍住,嘀咕出声。
傅止寒眼底有笑意,但因为表情足够冷,所以大家都没有发现。
“姑妈怕傅少生病又不去医院,所以才让我过来看望,既然傅少没什么事,那我也好回去交差,就不打扰你们了。”霍以疏说完,转身,快步离开书房。
关上门,他憋屈的表情瞬间不见。
霍以疏高深莫测的笑了一声,这才离开傅家主院。
……
书房内,阮灵还是觉得气不过。
她叉腰道:“你以前不会每天都要受他的气吧?什么都要上赶着插一脚,他在傅家吃了几顿饭就真的以为是傅家人了?你那个弟弟都还没开口要东西,他先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虽然说只是一个项目,大度一点给傅澈也没事,毕竟都是傅家人,但阮灵就是不爽霍以疏挑拨离间的嘴脸。
况且,他嘴上说着是为了傅家,谁知道心里憋着什么坏?
傅止寒才接手家族企业他就冒出来,到时候项目出了问题算谁的?
“灵灵,你刚才维护我的样子就像个炸毛的刺猬。”傅止寒轻笑着调侃。
阮灵下意识的摸脸。
她刚才的表情真的有那么夸张吗?
如果傅止寒不说,她甚至没有意识到刚才的行为是在维护对方。
阮灵有些尴尬,无奈道:“你现在才接手家业,肯定会遇到很多阻力,你又好说话,他们不欺负你才怪,那我就只好当恶人,把他们都吓跑咯~”
傅止寒若有所思,问道:“这就是你看的那堆小说里说的护夫吗?”
“……?”什么小说?阮灵愣了三秒忽然反应过来。
她放了几本言情杂志在书架上,无聊的时候用来打发时间。
但是!霍凌夜为什么会看?
阮灵瞬间社死,脸又红又烫还要装出淡定的模样。
她清嗓子,目不斜视道:“我是你的妻子,以后家族财产也有我的一份,我只是在维护我的财产而已,才不是什么护夫,你以后不要偷看我的书。”
一会儿她就要把那些狗血的言情杂志都藏起来。
“原来你不是在维护我啊……”傅止寒眸子里的光瞬间暗淡,失落的低下头。
阮灵慌了,她其实也不是那个意思啊!
“我维护傅家的财产,当然也是在维护你啊。”她赶紧解释道。
傅止寒抬眸,瞳孔还是淡淡的,像是蒙了一层雾。
他的声音很轻,不确定的追问道:“真的吗?”
阮灵点头,继续哄道:“当然,我维护这些东西的前提是因为我是你的妻子啊。”
“所以,你就是在护夫对吗?”傅止寒又绕回最初的问题。
阮灵的太阳穴狠狠的跳动了两下。
这个梗是过去不了吗?
她看着对方期冀的小眼神,实在不忍心否认。
阮灵深呼吸,咬紧牙关,说出了那个肉麻又狗血的词,“对,是护夫。”
小心思得到满足,傅止寒嘴角露出淡笑。
他其实没有看完阮灵的那些杂志,因为实在是太狗血了,只是刚好翻到那页,标题就是这两个字,所以才捉弄对方。
说到财产,阮灵忽然想起来傅夫人和赵卜筑在医院说过的话。
她抓住对方的手腕,有些用力,“你留意一下瑞达集团的财务,我上次听到那个股东和傅夫人说什么转移啊,漏洞啊还有什么财务之类的话。”
他们说得太小声,内容也很隐秘,阮灵听得不真切,只能勉强抓住关键字眼。
傅止寒早就注意道公司的财务存在漏洞,但始终找不到头绪,也不敢贸然行动打草惊蛇。
他现在还没有撼动高层股东的能力,无法实现公司大换血,只能继续养精蓄锐,收集赵卜筑还有其他股东的把柄。
这些事,傅止寒不想和阮灵说太多。
他略显疲惫的叹了口气,“我才上任,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也是最近我才知道管理一个公司有多困难,爷爷这些年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