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镜降师
“这个你放心,只要你肯帮忙,就等于替天行道。”文静正色道。
“说的你好象多伟大似的。”我挖苦了文静一句,直接道,“说吧,隐藏在王家后面的黑手是谁?”
文静神色凝重地道:“是施先生。”
是他?
“你猜的虽然不全对,可也不远了。”文静看向我,“你肯帮我们吗?。”
我斜睨了眼文静:“你都已经抓到我小辫子了,我不帮行吗?可是,咱们有言在先,伤天害理的事儿我可不干。”
“这个你放心,只要你肯帮忙,就等于替天行道。”文静正色道。
“说的你好象多伟大似的。”我挖苦了文静一句,直接道,“说吧,隐藏在王家后面的黑手是谁?”
文静神色凝重地道:“是施先生。”
“是他?”
我脑中一闪,回想到半个月前,徐玥君就与我提起过这个人。
记得当时徐玥君说,施先生是风水界里很有名望的大师,徐禄都找施先生测算过女儿和王威的八字,说徐玥君与王威两人命理相合,是一等一的姻缘。
原来,这都是施先生和王家下的套啊。
“这么说,要对付王家,首先得解决掉那位施先生了?”我望着文静问道。
“没错儿。”文静点头,凝重地道,“你千万不要小看施先生,他表面上是一位风水师,实际上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哦?是啥身份?”我好奇地问道。
“降头师。”文静一字一顿说出了三个字。
“降头师?”我也吃惊了,怔怔地看向文静,“你见过他的手段?他是一位鬼降师?”
“不,他的师侄是鬼降师,就是刚才逃走的赵尚志。”文静恨恨地道。
“那个中年道士叫赵尚志?”我才知道身穿道衣的中年男子叫啥名。
“没错。”文静点头,“施先生是一位飞降师,擅长镜降之术。”
我惊愕地张大了嘴巴,感觉事情越来越棘手了,喃喃道:“咋还牵扯出一个飞降师?”
文静看出了我内心中的惊骇,压低声声试探着问我:“牧修,那位施先生十分恐怖,你哪怕有宝物在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要不你请出师门长辈来……”
没等文静把话说完,我一眼就瞪过去了。
原来她见我有宝物护身,以为身后有一个强大的师门,已经打上我背后势力的主意了?
也是,没有师门长辈的引领,普通人是不可能踏入此道的。
“一个飞降师而已,有啥可怕的。”我挺了下胸膛道,“到时我和你一起和他较量较量,我如果不是他的对手,师门长辈自会现身。”
听了这话,文静眼睛一亮:“真的?”
“我难道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不成?”我十分强气地反问文静,而后把我的电话号留给了她,让她有事儿打我电话。
我往别墅走时,心中开始翻腾起来。
这半个月来,我和易婆子母女也是经常谈论降头师的。
降头师是有很多种的,但大体上分为三类,最常见的便是鬼降师,兀九就是鬼降师的代表人物。不过,兀九同时也兼修了飞降术中增长寿命的一门邪术。
飞降术的种类是最多的,什么飞头降、镜降、玻璃降、动物降等等十多种降术。连易婆子说起飞降术来都感觉头疼,因为她也没见过那么多飞降术,很多都是听来了。
又要面对一个陌生的邪术,这个镜降术到底是个啥样子?
连文静谈到飞降师都充满了惧意,真若是与这样的人对上,我体内的阴阳双鱼能抗衡得了吗?
我一脸忐忑地回到别墅。
“牧修,你咋了?”徐玥君迎过来,“那个女巫婆和你说的啥,你咋愁眉苦脸成这个样子?”
“有吗?”我伸手用力搓了搓脸,让自己放松下来,“没啥,就是谈论了下在画中下咒术的那个人会是谁?接下来对方又会出啥招数。”
“哼,明天我去找王威,问他那幅画是谁给他的,他们王家到底打的是啥主意?”徐玥君气愤地握紧小拳头,大有找王威拼命的架式。
“你别添乱了。”我打消徐玥君的想法,“他敢送画来,肯定一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词,你别去多此一举了。”
“便宜他了。”徐玥君也明白这点,气得直鼓腮帮子。
“行了,别生气了,回去看看方姨怎样了?还有徐叔现在的心情肯定也不好,把自己独自一人关在书房,你这个做女儿了也得费些心思去开导一下他们。”
“嗯。”徐玥君点头,“那你们呢?”
“我们去陪陪运升,你就别管我们了。”我催促徐玥君回别墅里去。
看着她走回别墅,我才看向边上的李海:“这次咱们又碰上大麻烦了,对方是一位飞降师,最擅长的是镜降之术。”
“那个女巫婆和你说的?”李海问我。
我点头。
“她说的话有准吗?”李海很怀疑。
“她没有必要欺骗我,再说那个镜降师也是她的仇人。”我将刚才文静的话与李海简单的说了下。
“啥?水晶瓶是她取走的?”李海大叫道,
李海的脑回路很清奇,我和他说镜降师的事,他竟然将注意力集中在文静身上去了。
不过,李海问了,我也就顺着他的话接道:“是,文静说了,她经常使用的物品,都会在上面留下咒语,只要她一个意念,那件物品就会隔空回到她身边,很是邪乎的。”
“我靠,真正的隔空取物?”李海乍乎道。
我赞同地点点头,也很羡慕这种咒术。
“那今天的老道收取她魂魄,却反把徐禄的魂魄收走了,这又是啥回事儿啊?”李海打探道。
“哦。”我想起来了,“文静说,她一直防着施先生和赵尚志,事事都做着提防。早就知道有一天他们会从徐禄口中打听自己的生辰八字,先一步就做好了准备。哎,也是徐禄报仇心切,结果是自己倒霉。”
“这可倒好,又是巫术,又是降头术,他们双方相斗,把我们给卷进来了。”李海也头痛,“可这事儿关系到徐玥君,咱又不能不管。”
“是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我叹气道。
当下我又和李海商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