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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杜衡的恨

我怔了一下,忽有所悟:“你是说……刚才那些话都是推演出的?”

“嘿嘿嘿……”古劳戈自鸣得意地道,“我这两把刷子还可以吧?”

我将信将疑,这家伙满嘴跑火车,谁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一句是假?

“那么,你知道我来自哪里?”我问道。

“这还用说?”古劳戈神秘兮兮地掰弄起手指,“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不属于这里,可对?”

“你觉得我属于哪里?”我不置可否地问道。

“这个嘛。”古劳戈又拿出神棍的本领,“与你一起的那个大个子来自哪里,你就来自哪里,你们来自同一个地方。”

这家伙又在和我打太极拳,说了半天一句有用的没有,全都是废话。我现在很怀疑,这家伙就是个装神弄鬼的草包。

刚才被他乍乎得神经一阵紧张,此时完全放松下来:“你把我叫住,就为了说这些?”

见我不再咄咄逼人,古劳戈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屁颠屁颠地挪到墙根处,在一个石墩子上坐下来,打开油布包,抓出一块牛蹄筋狠撕一口,仰脖儿对着白瓷酒壶又猛灌了一口酒,啧啦的边吃边嬉笑道:“我要说的,那可都是不外传的秘密大事,绝不能有第三只耳朵在。”

我眉头拧起,这家伙毛病可真多。

“这里没有人,有话你就直说吧。”我沉声道。

古劳戈又灌了一口酒,巴嗒两下嘴,忽然将头一伸,望向我的身后,挑了挑眼皮:“那是什么?”

嗯?

我不禁回头看去。

嗖。

一只探出洞外半个脑袋的硕大老鼠闪电般缩回到洞穴中,与此同时墙角处一条黄色影子也瞬间消失。

老鼠,黄皮子!

我蓦然想到被波霸网罗去的灰黄二仙。

刚才那只老鼠和黄皮子会是灰黄二仙派出的眼线?

我还真没有往这方面想,经古劳戈这么一提醒,我顿时觉得很有这个可能,毕竟我参与了围杀波霸的行动,甚至还重创了波霸,肯定会被波霸重视惦记。

“跟我来。”我招呼一声,转身就走。

“哎,牧兄弟,你慢点儿,等等我……”古劳戈手忙脚乱的包起吃食,一手捧起油布包裹,一手拎着白瓷酒壶,拖泥带水的从后边追来。

不管古劳戈如何呜嗷喊叫,我都没有缓下疾行的脚步。

以牙还牙,我就是想要折腾折腾他。

走进小胡同内,最里边就是杜衡家。我原本就有事想找杜衡,所以就借着这个机会带古劳戈来找杜衡家。

啪,啪,啪。

三声门响,院内传出杜衡警觉的声音:“谁啊?”

“我。”我回应道。

“牧修?”听出是我的声音,杜衡将院门打开来。

而这时,古劳戈刚好呼哧呼哧地跑过来,把慬慎小心的杜衡吓了一大跳,一把拽过我,就要关门上锁。

“没事儿,他是我带来的。”我连忙道。

“啊?”杜衡愣了下,才转头向古劳戈望去,这一看,顿时惊呼出声,“咦,你不是那位高人吗?”

“嘿嘿嘿……”古劳戈嬉笑道,“杜老弟近来可好啊?哦,不对不对,你也不是原来的你了,是不该换个称呼了,我应该叫你什么?“

“就叫我杜老弟吧。”杜衡有些不自然地道。

我惊异地望向眼前的两人,问杜衡:“你们认识?”

“算是吧……有过两面之缘。”杜衡把我让进屋内,叹息道,“这事说来话长了,我第一次见到这位……这位‘高人’,是在两个月之前,那时他一身道士装扮……”

我瞅向古劳戈,见他走到地桌前,将油布包和白瓷酒壶放在上面,正大块朵颐地吃喝着,心道他打扮成道士定是又去坑蒙拐骗了。

“高人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家有大祸将至,妻女有血杀身亡之灾。”

“我曾听朋友说起过,有些骗人的道士见人就会说一些吓唬人的话,专门骗取胆小之人的钱财。我当时以为高人也是骗子,便将他臭骂了一顿。”

“可却不想,没过多久我的孩儿便失踪了。”

杜衡眼中泪水流下,哽咽着道:“我们夫妇二人找了数日,也没有应贤一点消息,正巧又碰到高人,便向高人求助,高人摇了一卦,说我们的孩儿已经……已经不在了,呜……”

听到这里,我气愤难当,站起身喝问古劳戈:“你明知他家有难,为何不施以援手,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中。”

古劳戈正往嘴里灌酒,被我猛地的声喝吓得一哆嗦,壶中美酒撒了满衣襟。

“这,这话怎么说的……”见我怒容满面,古劳戈咽下嘴里的肉食,呜呼哀哉道,“你该知晓,世间事皆有缘法,不可以强求,我事先已劝告过他们,奈何天数已定,我也无能为力的嘛。”

这番话充满了玄机,听得我也是一愣。

“怨不得高人,是我太执迷不悟了。”杜衡为古劳戈开脱道,“何况,我们夫妇求过卦后,高人还送了我夫人一张道符,并告知那道符可以挡下一次灾劫,让我夫人务必收好。”

我又奇怪了,因为我知道潘顔美已经死了,是古劳哥送的道符没起作用吗?

杜衡接着道:“哪成想,夫人怕我身有不测,便偷偷将那道符藏在了我的身上,以至于……以至于她惨死家中……”

“唉,那道符对你夫人有作用,在你身上是没作用的。”古劳戈摇头叹息,“你只要闭门不出,便不会有事,我不是提醒过你们夫妇俩吗?”

“我孩儿就是被钱府的人盗走的,我怎能为了自保枯坐家中?我就是死,也要让全城的老百姓都知道钱府是如何的伪善,我就是要去和钱员外拼命,哪怕血溅五步,也要让杀死我孩儿的凶手付出代价。”杜衡面目狰狞,一副颠狂之态。

我知道,在杜衡的脑海中有着两个人的记忆。一提到潘顔美和应贤,便会唤醒原先那个杜衡的记忆,使之发颠发狂。在钱家与钱大小姐理论时,杜衡就出现过这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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