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披风还真是调皮
我将衣物褪去,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
自从吸收了凤凰的精髓以后,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面内脏的运转和血液的流淌,对于身体掌握的越发清晰。
我在储物手环里面看了一眼,发现大部分都是现代的装饰,没看到类似于古装的衣服。
在黑月宗身穿一身现代服饰,那简直就是鹤立鸡群,给人的感觉只怕就差没宣告别人黑月宗来了一个陌生人。
我来到周海媚的面前,颇为无奈的说了一句我没有衣服可以穿了。
刚进来的时候穿的是天生一族的白袍,和黑月宗的衣服虽然不一样,不管怎么说至少也是类似于古装,好歹也不会显得太过违和。
“你这一身衣服倒是显得奇怪,这应该是男装吧,就是不知道女装是什么样子的,你们那里的风俗特征跟我们真的很不一样。”周海媚看着我这身装扮,若有所思的说道。
如今我上半身穿只是一件白色的衬衫,下半身则是一条黑色的休闲牛仔裤,再加上头发也并不是特别长。
这副装扮在现代人看来极为正常,但在这满是古装的人群当中则显得格外碍眼。
“我这里倒有一身服饰,是之前我偶尔女扮男装的时候穿的,刚好现在可以给柳大哥你。”周海媚莞尔一笑,从衣柜里面拿出了一套全黑的服饰。
这套服饰跟黑月宗的弟子所穿几乎是一模一样,是一袭黑色的劲装,穿在身上显得尤为干练。
好在古装一般的尺码都是均码,倒也没有特别的大小之分。
周海媚男扮女装穿的衣服对于我现在来说也刚好够用。
换上一袭黑色的劲装之后,周海媚眼前一亮。
“柳大哥,你这身衣服可比你之前的那身白袍要好的多了,唯一跟我们有些区别的是我们大部分的男性也都是长发,几乎很少有短发的,你这一身短发跟衣服倒是多少有些不搭。”
我在房间里找了一面镜子,照了一下全身。
发现这身黑色的劲装比天山族的那一身白袍更多了几分沉稳,冷峻。
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
不过我左右看了两眼,觉得周海媚并没有说错,这身衣服就得配长发才好看。
应该说所有的古装都得搭配长头发,在这个世界,我倒也看到过一些头发短的修行人。
不过他们大多数都是头发如同钢针般根根竖起,身着的衣服也类似于现代的服饰。
是一件无袖的马甲背心,肌肉隆起,一看就是那种横练体魄之人。
我拿出了一张符咒,将它引燃之后,让那些碎末撒在了头发上。
只那一瞬间,头发以及快的速度生长。
道家的符箓本身就有千万种,每一种符箓的功效自然也有不同,除去抓鬼除妖的以外,还有很多偏门符箓。
之前跟着爷爷修行的时候太过无聊,我便学了不少,刚好有一种符箓便是助长头发生长。
当时只是觉得有些好玩,小时候还利用这个戏弄过一些女孩子,没想到今天居然还能给自己派上用场。
“哇,柳大哥,你能不能把这一种符咒交给我,这种效果简直是太令我梦寐以求了。”
周海媚瞬间来了兴趣,女孩子对于头发之类的是非常在意看重的。
现在看到我的短发一瞬间变成了齐腰长发,周海媚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宝物。
我微微一笑,把这一张符的画法还有一些注意事项告知给了周海媚。
我发现这个世界跟地球最大的区别是,现在的一些符咒大多数都是有利于战斗或者是逃跑。
像那些偏门的符咒很少看得到,而像我跟随着爷爷修行之后,这些偏门的符咒也开始越来越多。
或许符咒也是一路进化的吧,到了我的那一个时候,符咒已经被人改良过很多次了。
而现在周海媚他们所身处的这一个世界,这些符咒或许还没有经过改良。
学会了一道新符咒之后,周海媚迫不及待地从一旁拿来了黄符纸和朱砂笔,开始尝试画了一张。
画符需要借助的是祖师爷的力量,得开坛做法才能够有这个效果。
但是那也仅仅只是对于普通人而言,到了我们这一个境界之后,早就不需要那么麻烦了。
只需要将身体的法力以黄符纸作为媒介散发出来就好。
周海媚将黄符纸焚烧,随后将灰烬撒在了头发上。
顿时,本来就已经齐臀的长发在那一瞬间疯狂生长,很快就垂到了脚面。
周海媚顶着一头极长的头发,跳了起来。
她开心的就像是一个刚刚得到了糖果的小女孩。
我原本以为像周海媚这样成熟而又知性的女人已经不可能再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正是这一种强烈的反差,让我看着嘴角有浅浅的勾起了一抹弧度。
可或许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再加上周海媚本来就只是披了一层薄薄的披风。
一跳动之下,那披风从肩膀上滑落下来散落在地……
一瞬间,一具雪白的肉体出现在我眼前毫无遮挡。
饱满的风峦,毫无赘肉的腰腹,再加上没有丝毫杂质的双腿,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无疑是最强烈的冲击。
就连我都感觉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
面对突如其来的情况,周海媚显然一下没防备住,呆呆的站在原地愣了那么一下才反应过来。
出乎预料的,周海媚并没有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在披风掉落之后掩面大叫,也没有异常的羞涩。
反而是不紧不慢,从容的蹲下身子把披风捡了起来,再次披到了肩上。
在这期间我的目光一直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过。
“这披风还真是调皮呢,不过谢谢柳大哥给我的符咒。”周海媚对着我嫣然一笑,落落大方。
“不过柳大哥你看够了吗?都说君子非礼勿视,你这一直盯着人家看,可一点都不像是个君子呢。”周海媚又调侃了我一句,语气当中有一些嗔怪,似乎是在怪我为什么盯着她的身体不放。
我摸了摸鼻子,摇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