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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朝堂之上休得无礼

周延儒自认为自己足够聪明绝顶,谁知,一山更比一山高,温体仁这只老狐狸,竟比他还要狡猾。

此时此刻,周延儒才发现自己是腹背受敌。

莫非大事就这样去了?

不可能,自己绝对不会投降。

周延儒以看出温体仁是在坐山观虎斗,既然如此,就先收拾孙钤,回头在对付温体仁。

“皇上,臣对大明的忠心,日月可鉴,对皇上的忠诚,天地可鉴,绝无虚假。”周延儒先来个表态,如此他才是正义一方。

孙钤和温体仁则变成反派。

这却让沉默许久的孙承宗,听不下去了,“周阁老,你这话有些夸大其词了吧,你对大明忠心?你对皇上忠诚?老夫且问你,建虏兵临城下时你在哪里?

袁崇焕又是如何入狱?京营哗变又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张凤翔去京营是为了公务。”

孙承宗作为兵部尚书,自然要盯着京营,张凤翔乃是工部尚书,居然连夜去了京营,不久京营就哗变了,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咋回事。

“孙尚书,你这话什么意思?莫非怀疑京营哗变是我造成的?”张凤翔不干了,急忙怼道。

孙承宗冷冷道:“不是你干的。”

张凤翔松了口气,若被崇祯怀疑,自己的乌纱不保。

“给你十个胆,你也不敢去怂恿京营士兵哗变,但有你主子在背后跟你撑腰,那就难说了。”孙承宗补充一句。

这话无疑是个巴掌,狠狠打在张凤翔脸上。

众所周知,张凤翔能当上工部尚书,全靠周延儒推荐,而他也是周延儒一党的核心成员。

孙承宗一句主子,无疑是在骂张凤翔是周延儒的走狗。

“孙承宗,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主子什么撑腰,你把话说清楚!”面对羞辱,张凤翔哪能忍气吞声。

“朝堂之上,你吼什么吼!”崇祯大怒,朕还坐在这里呢,这厮居然敢乱吼乱叫,完全没把朕放在眼里。

张凤翔这才发现,自己有些过激了,连忙道:“皇上恕罪,臣只是想问孙尚书,为何羞辱臣。”

“丫的,谁是你主子,你心里没一点逼数嘛,还需要我父亲给你明说,我父亲倒是可以说,你敢听嘛,你敢让满朝众臣听嘛,你敢让皇后听嘛,恐怕说出后,你以后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正所谓上阵父子兵,孙钤见张凤翔对孙承宗无礼,立马开始攻击。

“你……”张凤翔想要还嘴,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崇祯是偏袒孙家父子,只好欲言又止。

周延儒见状得知机会来了,再次作揖道:“皇上,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孙钤之所以目中无人,就是孙承宗给教的,孙承宗辱骂工部尚书,臣建议一起处罚。”

“臣附议!”张凤翔自然要跟票。

“老匹夫,你还没完了,信不信我一剑砍死你!”孙钤正要拔剑,却发现腰间并没有剑。

皇宫可不是军营,凡是进宫的人,都不能带利器。

“丫的,我佩剑被侍卫收了,你等着,我出去拿回来,再砍你!”孙钤拔腿就要出去。

崇祯一阵头疼,这憨货又开始冲动了,“行了,行了,说正事呢!”

孙钤只好回来,不过他瞪了周延儒一眼,“今日我给皇上面子,不在朝议时砍你,但你别高兴的太早,你等着,退朝后我再砍你。”

“咳咳!”崇祯干咳一声,这憨货没完没了了,“孙钤,朝堂之上休得无礼。”

“皇上,臣听你的话,臣不在朝堂上不无礼,等退朝后臣再收拾周延儒那老匹夫。”孙钤作揖道。

崇祯又气又笑,这憨货还真是憨的可爱,“朕让你说正事,你真对李守琦等人,屈打成招了?”

“皇上,臣用刑不假,但臣敢保证,所有口供都是真实可靠,而且人证物证均有!”孙钤拱手说道。

“哦?”崇祯眉头上扬,“还不快点带上来。”

孙钤当即叫人上来。

等候许久的骆养性,押着三位男子进入明间。

这三位男子分别是李守琦、赵庆和陆彭义。

“臣等拜见皇上!”李守琦三人齐声喊道。

话毕,李守琦还看了看周延儒。

周延儒立马缩回目光,假意没看到。

“皇上,这三个是犯人,先让他们说,然后臣根据他们讲的再叫人证。”

要对付周延儒,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必须做到万事俱备,好在李若链和高文采给力,帮孙钤准备好一切。

“可。”

得到崇祯的允许,孙钤开始行动。

他先让陆彭义说出,为何在王府袭击自己,等陆彭义说完,就有锦衣卫带着一名士兵进来,那士兵正是参与王府袭击事件的人。

“小的有罪,有的不知在王府袭击的是驸马爷,当时陆大人只说,拿钱即可,什么都不要问,小的就去了。”那士兵浑身颤抖,连连磕头。

孙钤挥一挥手,锦衣卫立马把士兵带下去。

“赵庆,我问你,陆彭义说的可是事实?”孙钤问道。

“的确如此。”

“那你为何要袭击我和骆大人,以及王府众人?”

“李大人所派。”

“李守琦,你又为何袭击我和骆大人,以及王府众人?”

面对孙钤的质问,李守琦还想狡辩一番,“我……我没有,我是被你屈打成招。”

哼,死到临头,还想狡辩。

“带人证和物证!”孙钤一句话,李若链带着一位老者以及鸟铳进来。

“孙钤你干什么!岂能把鸟铳带进宫!你莫非要刺杀皇上!”周延儒抓住机会就不放过,又一次给孙钤扣帽子。

“你丫的闭嘴,再逼逼信不信我揍你!”孙钤怒视着周延儒。

周延儒还真就不说话了,毕竟孙钤真敢打人。

“皇上,这鸟铳是废的,毫无威胁,又是重要物证,臣才让锦衣卫带进宫的。”孙钤给崇祯解释着。

“无妨,你继续。”若是别人带着鸟铳,崇祯必然会发怒,换做孙钤就另说。

“这位老者乃是山西商人,让他说给皇上说吧。”孙钤看了一眼老者,示意他说话。

老者哪里见过当朝皇上,早就吓得瑟瑟发抖,说话都不利索,“草……草民见见过皇上……”

“谁让你说这些,让你说正事!”孙钤打断他的话。

老者整理了下思路和语言,接着道:“草……草民本是山西商人,经常行走在京师和山西……那日李大人联系草民,给了草民一万两,让草民准备鸟铳数支,夜行衣数件,放在城南码头货船里。

还说一个时辰后,再回来取,又要草民把东西运出京师,从此以后不要在到京师。”

“你胡说!”李守琦不认。

周延儒帮忙道:“区区贱民,说话怎能相信,请皇上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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