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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原来是她

陆如是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子,沉默半响,从纳戒中拿出一套纯白的女裙来。

那日路过春纺司,瞧见这件衣裳,白衣如雪,上面用苏绣绣着白梅的样式,不知怎的,他就那样进了店,鬼使神差地买下了这身衣裳。

他那时就想过,这身衣服若是她穿,定然是好看至极。

却没想到一朝成真,这衣服,果然是为她备的。

他伸手解开她的衣带,里头的肚兜已经露出来了,上面纹的是蝶戏牡丹的花样。

……她会不会觉得我是登徒子?

罢了。

他正襟危坐,从纳戒中拿出一条两指宽的黑色绸带,他将绸带抚平……

系在了眼上。

然后才继续伸手,褪去她的外裳,然后又摸索着伸向她背后,去解肚兜的绑带。

即使看不见,女子肤如凝脂的触感依然从指尖传来,明明是一件极寻常的事,他却觉得格外的难。

江月恒悠悠转醒时,看到的就是这人眼上蒙着块黑布,正抓着她的右手往宽大的袖子里塞。

……神色十分虔诚。

江月恒刚从混沌中醒来,一时之间,竟没反应过来。

嘴快过脑子,她脱口而出,“你做什么?”

陆如是一顿。

……

气氛一时之间十分微妙,两个人都沉默着没有再开口。

江月恒这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躺在人家床上,她就要收回手,左手抚上被角,就准备扯上被子把自己盖住。

正当她攥住被子准备往上提,陆如是却突然说了句话。

“看不出来吗,我在非礼你。”

江月恒:……

蒙着眼睛非礼人,她头一回见。

她收回被他抓着的手,索性他蒙着眼,便也不扯被子了,直接就把衣服往身上套。

很不巧的,眼前飘过一个黑影。

可能因为她抽手的弧度有些大,可能因为陆如是没绑紧。

……绸带掉了。

气氛僵硬到极点。

江月恒三下五除二把衣服套好,松了口气,水葱似的手指系着衣带,打了个蝴蝶结,抬头却发现陆如是眸色晦暗,死死盯着她的胸口。

江月恒:?

方才不是还很正人君子吗!

刚要掀起被子朝他兜头盖脸的披过去挡住他的视线,被子还没落到他身上,却被他紧紧抓着手腕。

“你放开!”

“陆如是你发什么疯!”

手腕传来被用力拿捏的痛感,江月恒拧眉,一瞬也拿不准陆如是想做什么。

记忆回笼,恍惚想起那日透过银蝶,一身玄衣负手而立在漫天血海之中的……

是陆如是!

她正想着,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问出口,陆如是却突然发力,将她抵在床上。

刚系好的衣服从左肩扯落,心口处分明是一处红色的印记。

陆如是终于确定。

所以他看到她会忍不住想接近。

所以他想把玉戒送给她。

所以她碰到惊墨不会被影响。

原来原来。

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几乎是看到那抹印记的瞬间,陆如是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方才的压制,急迫,统统消失不见。

“啪!”

他还没来得及高兴,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守在门口的沈城听着里面的动静,心想不会真的出事吧,纠结许久,终于在听到巴掌声的时候起身冲进去。

算了,死就死罢!

“主子!江姑娘……?”

已经做好了看到一屋狼藉的沈城看着两人对坐着,衣裳都好好地穿在身上,不禁一愣。

他猜错了?

“出去!”

两道凌厉声音同时响起。

沈城再次麻溜的滚了。

江月恒不想说话,重新系好衣带就起身要走。

她面色如霜,冷冷看了陆如是一眼就要绕过去。

手上一紧,陆如是拉住了她。

她回头,耐心彻底耗尽,“你到……”

“团子今年几岁了?”

饶是江月恒再聪明,想到的结果再多,也被陆如是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干懵了。

这人什么脑回路?

“跟你没关系,你放手。”

陆如是却沉沉叹了口气,“罢了。”

江月恒气得要骂人,被扒衣服的是她,他叹什么气!

“对不起。”

“是我的错,我不该一时情急就不管不顾的。”

“是我思虑不周了,对不起。”

“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别气了。”

突然放低的语气,江月恒回头,便看到他神色诚恳。

她突然就心软了。

“这件事不与你计较,那我问你,你为何要在兽谷中阵下魔阵害我们?”

这下轮到陆如是一愣,连忙解释道,“那不是我,你是不是瞧见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了?”

江月恒不说话。

“那不是我,他是陆时渊。”

陆时渊?

江月恒一怔,圣域帝君陆时渊?

可是为什么?他已经是圣域之尊,圣域中所有世家大族都以陆家为首,以他为首,他就算是要发动战争,想必都会有许多人支持。

而且据她所知,圣域中人,对这位帝君可都是十分信服,各个世家也没有要取陆家而代之的意思,甚至,还由着江晚晚拍下来秘境图。

难道是为了秘境?是因为不想与众世家一同分享高价拍下的秘境图?所以要借此机会杀人灭口以儆效尤?

不知不觉,她便已信了陆如是的话。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那你们两个为何长得一模一样?”

陆如是扶着她坐在床上,似乎早有所料,缓缓道,“我与陆时渊,一母双生,他是我的同胞弟弟。”

一母双生?

这样重要的消息,为何暗影阁那里竟一点都未查到?

“还生气吗?”气氛缓和,陆如是问道。

“生气!你干嘛突然那样!”江月恒嘴上不依不饶,其实心里已经不是那么介意了,缓过神来一想,陆如是方才似乎也不是要对她做什么,他在意的,似乎是她心口上那个胎记?

他对这胎记这样着急是为什么?

江月恒百思不得其解,等他给一个答案。

“没什么,只是曾经在某个地方看过与这一模一样的印记,条件反射,一时没控制住自己。”陆如是略作思索,还是说了假话。

他怕现在说真话,她会离他远远的,再也不见他。

毕竟那件事,追根究底,错还是在他。

若不是他,她当初也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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