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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早已拉满的弓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敢肯定是有人写了这封信借我的名义举报,可是,不是我写的信,我有证据吗?

这检举信还是打印出来的,笔迹都没法辨别,尼玛。

这个人是谁呢?是小三吗?还是他官场的死对头?

这个人是什么目的呢?是搞垮他?还是?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单手抱着,蹲了下来。我的心里,真的好乱。

“躲?你还有脸躲?”这个男人,却没打算放过我。我蹲下来片刻的清净,也被他剥夺。他一把把我提起来,他捏上了我打绷带的那只胳膊,我疼的倒抽一口凉气,可他,丝毫没有心疼。

他眉头都不皱的把我提起来,逼我与他直视。“贱人,你躲什么?”

我不是没见过他张狂的一面,所以,我开始怕起来了。这个男人发起疯来就不是男人,他可是连女人都打的。对,我就是凡夫俗子,我也怕吃苦头。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信我一次。”我的脸都吓白了,急急的开始道歉。“肯定是有人故意这样,要么是想害你,要么离间我们的夫妻关系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除了你对我心怀怨恨,还有谁对我心怀怨恨?难道我自己害自己不成?”他满是暗沉笑意的眼睛,朝我扫了过来。“至于离间夫妻关系,你觉得,我们还有夫妻关系可言吗?”

我傻眼了。我什么话都不能说出口,只是喃喃的念着:“真的不是我啊,两年夫妻,这点事你都不信我。”

“这点事?还要什么样的大事才算事儿?”他眼睛蓦地发亮,转眼,又化作了怒火。“沈漫,看来你不想离婚,心怀不满,就想看我出丑,看我完蛋,是吧?可惜,你搞错了方法,适得其反。”

他猛地把我向后一推,我顺势倒在身后的床上。我的胳膊和腿都还没好,这样一磕,疼得很。可是,我还没机会喘口气,他的身躯,就覆了上来。

他的表情,是暗沉的。他的动作,是迅速而没有丝毫犹豫的。我觉得不对劲,要反抗,他却抓住了我的手。

“撕拉”,羽绒服的拉链被拉开,里面的打底衫,也被粗鲁的推到上方。我的身体,很快就暴露在空气里。

他的眼眸里,闪烁着可怕的红色。

他更加兴奋了,三下五除二剥下我的衣服,我的上身,很快就暴露在空气里。隆冬的天气,很冷,真的。

这个姿势叫我屈辱,我可怜的自尊心又在作祟,手脚并用,垂死挣扎。他威慑无效,大概是烦了,扯下我的拖鞋,脱下我的打底裤,绑住我的手。

“蒋骁,你恶心,你变态,你人渣,你混蛋。”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倔了,到了这个时候,我反而连软话都不想说了。

大概是嫌我聒噪,他竟然顺手扯过枕巾,卷了一卷,塞进我的嘴里。

我的手被绑住了,脚被压住了嘴被堵住了,不能动了。

而他,心无旁鹭的他,就着这样的趋势,得逞了。

没有任何前奏,他就那样直直闯入我体内。没有任何舒缓,他就那样快速的动起来。

直至多年后,我仍旧清楚的记得,那一晚,六次。一年未经人事的我,被弄了六次,苦不堪言。

我的下半身,接连好几天都是疼的。

那一晚,我流尽了小半生的泪。

那一晚开始,我与蒋骁,开始走上相扑相杀的不归路。

翌日清晨,那个仍旧还绑着我,还把自己埋在我体内的男人,陡然从我身上爬起来,站在我床前,趾高气扬的说:“沈漫,我改变主意了,我特么的不想离婚了,拖也要拖死你。”

他的眼里,是森然的寒意,夹杂着冬日早晨刺骨的寒冷。“别再做小动作了,不然,小心你弟弟。我能撒气的,可不是只有你。”

他走了,带走了我所有的太阳。

从此以后,我的心,比最冷的冬天,还要寂冷。

蒋骁走了以后,我从地上上爬起来,顾不上身上旧伤未好,跌跌撞撞跑去洗手间,把自己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洗了一遍。

昨晚,他做了那么多次,不但没做措施,而且不许我起来洗,我的身上,早已粘腻得不行。

我不会说,出月子之后我们的第一次拖拖拉拉的拖到现在,这么个结局,真的让我觉得很恶心。这么个样子,我宁愿从来都没有过,真的。

翻来覆去的把自己洗干净了,可是身上,却似乎还有他的气味。我知道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可我该死的没法让自己从昨晚那悲惨的凌辱中走出来。

洗完身子,把床单被套什么的,连同我昨晚穿的衣服,一股恼卷成一团,打了个大包,提着它下楼去。

还来不及走到楼下客厅,佣人吴姐就迎了上来,口里喊道:“哎呦少奶奶,你身体还没好,有什么事留给我来做呀!”

平日对吴姐很温和的我,也抑郁的说不出话来。我沉默的把包裹丢给她,只吩咐这些都是要扔掉的垃圾,又默默的回房间去了。

我不知道,我一走,婆婆就冒出来。我不知道,我原本打算扔掉的包裹,被人为的打开。

这一切的不知道,是在晚上的饭菜里做了大家都不怎么爱吃的平时很少做的鸡汤,而且婆婆喜不自禁的抓着我的手意味深长的笑的时候,我明白了。

“好了,不愉快的就忘掉吧,和好了就好,以后好好过日子,别再闹别扭了。”婆婆笑容满面的拽着我的手,亲切而温柔。

只是,婆婆想多了。她不会知道,任何人都不会知道,夫妻恩爱的好日子,根本都不会属于我。

因为,这一天以后,蒋骁没有再碰过我,也没有对我很冷落。

相反,他对我礼遇有加,周到但是疏离,周到是在外人面前,疏离是在我面前。如果外人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必定就会以为他原本就是谦谦君子。

他也没有打过我,没有骂过我,更没有女人找上门来找茬,搞得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我没有主动提离婚,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不敢承担,还是不敢辜负公婆不敢得罪蒋家,还是因为那一晚蒋骁对我的恐吓有威慑作用。

我只知道,我努力淡然的面对这一切,对每个关怀我的人都说好。

虽然,我与我的丈夫,住在同一个卧室里,却再也没有同眠共枕过。

他宁愿晚上把空调打得很高,睡沙发,也不跟我一张床。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春节要到了,三个月马上就要到了,意味着我就要拆石膏,也要迎接新年了。

拆石膏的那一天,去医院的时候医生都是一脸喜色。她笑着说:“蒋太太,你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啊,身体好了好开开心心的过年了。”

我笑着说谢谢。

“记得你住院的时候你先生还是挺照顾你的,今天怎么没陪你来呢。”

我拽了拽身边吴姐的手,生硬的扯了扯嘴角。“他工作忙。”

我想,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吧!

只是,所有的一切的表面的平和,就像一张早已拉满的弓,在除夕夜,最传统里最重要的一天,崩坏了。

除夕之前,蒋骁应婆婆热切要求陪我回了一次娘家,带去了丰厚的礼物,表现得很像一个好女婿。

除夕当天,一家人还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饭。公婆给我们小辈发了红包,抓着我的手,给我最好的祝福。“新的一年,希望你和和美美的,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吃完饭后,还陪着公婆看了会联欢晚会。

可是,十一点钟,他就坐不住了。他的电话,开始铃声大作。按了好几次之后,他去阳台接了。接完电话回来,他的脸色很抱歉。“发小们在打牌,缺一脚,喊我去。”

“妈,就是徐家的王家的孟家的那几个小伙子,你都认识啊!”他看了看婆婆,又把目光落在我身上,丢下一句“早点睡”,就出去了。

这是通知,而不是商量。他与我,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不知怎么的,我却觉得不安。发小,真的是发小吗?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杞人忧天了!

这一去,就是一整晚,他没有回来。

凌晨两点,我收到了陌生号码的彩信。

强健的男人的身体,酷炫的六块腹肌,饱满的胳膊,还有小腹处一个小小的胎记,都是当婚姻还很好的时候我看过无数遍的身体。

依偎着男人身体的女人,美艳的锁骨,大红色的睡衣,雪白的皮肤,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

这样两具身体放在一起,是那么的诱惑,这么旖旎的一幕,让我黯然神伤。

这个号码的主人,心情愉快的给我发短信:“嗨,美丽的沈小姐,这是我给你的新年礼物,喜欢吗?”

凌晨五点,我的手机再次收到陌生的彩信。

仍旧是前面的两具身体,只是,那个完美无瑕的女人身体上,遍布着细密的吻痕。

“嗨,三个小时过去了,我们做了四次,他饿得太久了,我要喂饱他。这是我送给他的新年礼物,你,喜欢吗?”

我是在六点多起来放烟花的时候看到这个彩信的,我的猜测,果然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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