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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算账(一)

写出来的“老公”两个字让俞君识心生暖阳,喊出来的则让他差点没了命。

潘筠来就是知道怎样撩他。

“我去接个电话。”俞君识咬他耳垂:“你乖乖在这坐着。”

俞君识起身去了外面。

电话是卫东打来的,他说:“俞总,徐世钊闹着要见你。”

“是吗?”俞君识嗤笑一声:“怎么?我还没急,他到先急了?”

卫东又说:“他觉得自己这几天被折磨疯了,说让你给他个痛快。”

“折磨?”俞君识觉得好笑:“这才哪到哪。”

潘筠来坐在那里看他,不大一会,他就挂了电话。

隔着玻璃,两个人相视一笑,俞君识推门进来,问:“中午想吃什么?老公给做。”

潘筠来登时羞的就捂脸趴在了沙发上,羞涩中似乎还带了点兴奋,因为他那两只脚无法控制的乱蹬。

俞君识满脸带笑的看了看他,转身去厨房做饭了。

午饭的时候,潘筠来问:“你是不是把徐世钊抓起来了?”

俞君识给他夹菜,叮嘱道:“吃菜。你现在身体虚,得好好补。”

潘筠来听话,低头把那些菜都吃光,又问:“关哪了?”

俞君识又给他夹鱼:“吃鱼。你现在身体虚,得好好补。”

潘筠来又低头吃鱼,然后再一抬头,还没说话,俞君识又夹了虾到他碗里。

“吃虾。”潘筠来抢他的台词:“我现在身体虚,得好好补。”

所以,最终潘筠来也没问出个什么,他不是要替徐世钊求情,他还没那么欠。

他其实就是想叮嘱俞君识,出完气把人交给警察,别私放了。

但一想,这点事俞君识要是再不知道,那就不能叫他俞总了,该叫愚蠢。

吃完午饭,俞君识问他:“要不要睡会?”

昨晚俩人都没睡好,俞君识冻了半夜,潘筠来失眠到十二点以后,这会吃完饭,好像确实想睡觉。

于是俩人上楼午睡。

醒来后,天差不多都快暗下来了,潘筠来觉得,今晚又得失眠,这样下去,生物钟就该颠倒了。

俞君识还在他身边睡着。

大概是觉得他今天状态不错,午睡睡的也很香,他也就没那么担心,才睡的这么沉吧。

潘筠来小心翼翼翻了个身趴着,双手捧着脸看他。

从前他只是觉得俞君识长的好看。但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止好看,瞧瞧他这脸,这嘴,这眉眼,这鼻梁,大家都一样啊,为什么拼凑在他这颗脑袋上,就这么摄人魂魄呢?

俞君识抬手在潘筠来后脑上摸了一把,依旧闭着眼睛,懒懒的问:“醒了媳妇?”

潘筠来脸红到耳朵后,缓了半天,他嗯了两声说:“再睡,晚上就该睡不着了。”

俞君识睁开眼睛,因为没戴眼睛,他几乎是眯着眼看人的,他一侧唇角勾了勾,说:“睡不着刚好就干点别的。”

潘筠来伸手把眼镜拿过来架在他鼻梁上,明知故问:“干什么?”

俞君识把人拉到胸前,跟他耳鬓厮磨:“自然是干两口子该干的事。”

潘筠来觉得自己都快被俞君识带坏了。

俞君识看了看时间,说:“不到五点,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我得去一趟公司。”

“可以啊。”潘筠来拍着胸脯保证:“我又不是小孩子。”

俞君识也不耽搁了,起来下了楼,给潘筠来简单的准备了晚饭,就离开了。

他一个人开车去了一处荒无人烟特别僻静的空旷地,给卫东发了位置,让他把人带过来。

不到一个小时,卫东一行人就把人带来了。

人被装在了厢式货车里,这车不是别的车,正是那天潘筠来被绑时坐过的车,卫东追上人的时候,连人带车都扣下了。

但念在那司机是受害者,又对潘筠来富有同情心,俞君识也没难为他。

“俞总。”卫东站在俞君识车窗外,正色道:“人带来了。”

“开门!”俞君识说完,推门下了车,大步朝那货车走去。

卫东打开了车厢门,打开了强光手电筒,俞君识就着手电筒的光,看到了手脚被绑蜷缩在一起的徐世钊夫妇。

俩人狼狈不堪,尤其是徐世钊老婆,俞君识特意把他那天捡到的那件破烂不堪的灰黑色上衣让卫东叫人给她换上。

“我不是说好吃好喝的伺候徐总夫妇吗?怎么把人搞成这个样子?”俞君识看着卫东,话里话外隐隐有责备的意思。

徐世钊挣扎着抬起上身,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俞君识,怒骂道:“俞君识你少在这假惺惺的,想怎么样,你直接来就是了,我徐世钊要是哼一声,我他妈是你生的。”

俞君识嘲讽了笑了下:“我可不要你这种不孝的儿子。卫东,把那女人先弄下来。”

“俞君识,你有种冲我来。”徐世钊眼看着他老婆被人从车上拖了下去,但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俞君识压根也不搭理他。

俞君识指着前方一处已经积雪达到半米的洼地告诉卫东:“带人把那处洼地挖深一点。”

那女人被扔在俞君识脚下,她抬头看着俞君识,露出狰狞的笑容。

“俞总如此动怒,看来潘老板对你很重要啊。”

俞君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是这张脸,这身衣服把潘筠来骗了?

来来到底是年轻啊,单纯。现在看来,这不就是一副蛇蝎女人的长相?

俞君识一只一只摘下自己那副黑色皮质手套,说:“我俞君识这么多年,这手上一丁点血腥都没沾过。对于女人,我也向来敬之远之。你三番五次到他店里去,不就是去试他的人品嘛。你把他的善良当做一把利器,那也就别怪我对女人下手。但我从来没有占别人便宜的习惯,他受了多少苦,我原封不动讨回来就是。”

“我不过是为我儿子报仇,我有什么错?”女人拼命的扭动身体,想要挣脱绳子的桎梏。

“为你儿子报仇?”俞君识哈哈大笑几声:“你以为你儿子很冤?我告诉你,他是咎由自取。是他先动了坏心思,你身为人母,不但不反醒,还以伤害他人为乐?也难怪会教出那样的儿子。”

卫东带人拿着锹和搞头等工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就挖出半人深。

他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俞总,再往下真挖不动了,冻的太狠了。”

“把人带过去,埋着。能埋到哪埋到哪吧。”俞君识叹口气:“谁让老天爷眷顾她,没办法。”

话落,卫东叫来几个人,把女人抬过去,放进了那个直径大概只有半米的洞里,然后碎石伴着硬雪块又把洞填满。

徐世钊在车上对俞君识破口大骂:“你个畜生,你他妈冲我来,你对一个女人下手,你还是人吗?”

俞君识回头,眼神如鹰隼一般盯着徐世钊,警告道:“别急,等下就轮到你。是你的女人先动了我的人,来而不往非礼也,再说了,徐总之前不是要我尝尝至亲至爱之人身陷险境是什么滋味吗?我尝过了,今天你也尝尝。你好好睁开眼睛看着,千万别眨眼,否则感受不够深刻。”

徐世钊纵然嘴硬,可是看着自己的老婆受这份罪,他也不得不服软。

“到底怎样你才能放了她,你说。”徐世钊目光里满是哀求。

“果然伉俪情深。这才几分钟啊,徐总就受不了了?”俞君识取下眼睛,哈了哈气,然后用大衣一角轻轻擦拭,再次戴上眼镜,他突然变的凶狠,他注视着徐世钊那双已经没什么亮色的眼睛,厉声质问:“我的人可是在冰天雪地里足足冻了四个多小时。你告诉我,我凭什么就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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