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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一章 生气

周牧珩心花怒放:“你下午不训练了?”

厉星时在桌子下勾了勾他的腿,又在桌上朝他勾了勾手。

周牧珩倾身过去,厉星时捏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悄声说:“床上训练也是一样的。”

周周牧珩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他这是被翻牌子了吗?

话说起来,厉星时有好一阵子没宠幸他了,他都快要忘记与他亲密接触是一种怎样美妙的体验了,好吧,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他下午也没什么事,回家运动去。

俩人回家的路上,特意去超市买了些新鲜食材。

回到家,并不像往常一样,一个人歇着,一个人做饭,而是两个人一起,各自展现自己的拿手好菜。

周牧珩做了一个最简单的,却是厉星时最爱的清蒸鲈鱼,厉星时则准备了一个鲜奶羹。

“诶,我问你,你该不会跟卢轲一样,在外面瞎搞吧?”周牧珩把姜丝切的跟线一样细,他把姜丝抖散,偏头看向厉星时问。

“我说,你能不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联想吗?”厉星时觉得这个问题好笑:“我要是想搞,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让我为你洗手做羹汤吗?”

“那能一样吗?”周牧珩才不听他的辩解:“男人惯会得到了就抛弃。就像卢轲那样,当初恨不得把苏栾捧在手里含在嘴里,这才几天,就过了新鲜劲儿吧!”

“卢轲的事还没证实,你先别急着给他定罪。”厉星时把炒米放在鲜奶里:“再者说,你不也是男人吗?你得到了我,是不是也想抛弃我?是不是也过了新鲜劲了?你说这话是不是在给自己以后瞎搞做准备?”

周牧珩把鲈鱼放在锅里,拧开火,计了时。

“瞎说什么?我跟你能一样?咱俩不可同日而语。”周牧珩一心想跟厉星时掰扯清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之前整天跟卢轲在一起,说不定就会被他带坏。”

厉星时放下勺子,看着他。

“周牧珩,你今天怎么了?都说了卢轲的事儿还没定,你干嘛总往我身上扯?”厉星时朝周牧珩跨了一步,把他困在自己和操作台之间:“你就那么...希望我出去搞一个?”

“倒也没有……很希望。”周牧珩干笑了两声,身体往后仰,他觉得厉星时眼睛里有明显的愠怒,这很危险。

他不过就是想要敲打敲打他,让他洁身自好而已。

“仅此一次,若是再有下次。”厉星时慢慢靠近他……

还什么都没干呢,忽听耳边哗啦一声。

周牧珩顺势大叫:“牛奶溢出来了。”

厉星时叹了口气,转身去关火。

他第一次做鲜奶羹,不知味道怎么样。

他盛了一勺,慢慢送到周牧珩嘴边:“尝一尝...小心烫!”

周牧珩轻轻的抿了一口,:“太甜了。”

“怎么会?”厉星时说:“我还没放糖呢。”

“是吗?”周牧珩又就着厉星时的手,把勺子里剩下的奶吸进嘴里,然后搂着厉星时的脖子,在厉星时怔忡之时,印上他的嘴唇,把口中的奶都给了厉星时。

厉星时轻轻滚了下喉咙,鲜香的奶味在他口腔里打了个转,缓缓滑进他的胃里。

“你……”

“不甜吗?”周牧珩得意的笑。

“……甜!”厉星时舔了下唇角:“还能再甜吗?”

不等周牧珩回答,厉星时已经把人摁在台子上了。

周牧珩喘不过气,断断续续的语言从唇边溢出来:“现...在?”

厉星时单手把人抗起来,另一只手不忘关掉清蒸鲈鱼的火。

直到周牧珩被摔在床上,他才醒悟:“咱俩好像还没吃晚饭呢!”

“不急,等下你肯定会多吃两碗饭。”厉星时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周牧珩见状,也不甘示弱,两个人齐头并进......在饭前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

厉星时并没有食言,他说要好好犒赏周牧珩,那便做到极致。

可周牧珩并不知道厉星时的想法,在折腾了他近一个多小时后,厉星时依然没有结束的打算,这让周牧珩觉得厉星时一定是在报复他刚才在厨房里问他的那个问题。

最初的兴奋过后,周牧珩有些吃不消,可他的几次示弱和求饶,都没能唤起厉星时的怜悯之心:“厉星时你大爷的,你还有完没完了?”

“厉星时,我饿了。咱结束吧。”周牧珩的声音逐渐微弱:“我从来没有……怀疑你对我的真心。但是卢轲...那么在意苏栾,俩人却还是到了...今天这步,人就是这样...很多时候很难不往自己身上联想。”

厉星时在他耳边低声警告:“不许走神。”

周牧珩只好乖乖闭嘴,直到他的声音越来越沙哑,气息越来越不稳,厉星时才堪堪罢休。

周牧珩一把推开他,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理厉星时这个王八蛋。

厉星时似是恢复了理智,他这才惊觉从他和周牧珩有了这种关系后,他从来都是小心翼翼,不舍得让他难受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这么情不自禁?。

“阿牧……”厉星时喊他:“生气了?”

周牧珩不说话,可被子里的人开始抖动,厉星时拉起被子一角,柔声说:“我下次注意好吗?”

周牧珩低泣:“厉星时,我他妈再也不爱你了,我再也不喜欢你了,我再也不对你好了,我再也不原谅你了...”

说到最后,他竟嘤嘤的哭了。

这小可怜样,把厉星时心疼坏了:“别,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觉得我们好久没...所以有些失控。”

“你放屁!”周牧珩骂他:‘还不是因为刚才我问你会不会像卢轲一样瞎搞,你生气了,你就是故意惩罚我。。’

厉星时觉得冤枉,他可真没有存那份心。

“我真没有,你得信我,我怎么舍得呢?”厉星时伸手去擦周牧珩的泪:“宝贝,你要是难受,你打我骂我都行,但别冤枉我,你这样说,我感觉我禽。兽不如。”

“你就是...”禽.兽不如四个字周牧珩含在嘴里,他知道,他不能这样说厉星时:“算了,我想睡一会,不想吃饭了。”

“好歹去洗个澡再睡。”厉星时说.

“你先去洗,洗完去吃饭,我先躺会儿。”周牧珩翻个身,背对着厉星时。

厉星时看了他一会儿,下床去洗澡。待洗好出来,周牧珩已经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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