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他们要灭口
“孙老板,我错了!”
“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赔钱,我赔你钱。”
一看我是真要把他送警,余四海慌了,紧张的挣扎着求饶着。
但是我并没有同意,执意将他送去巡捕房。
一番调查和笔录,巡捕也得知了这件事情,并提醒我小心注意,甚至给我派了个巡捕协助保护。
毕竟涉及到十亿的花红悬赏,这可是大案要案。
对他们来说,搞不好这也是一个大功劳。
我当然表示感谢,然后回去继续摆摊。不过那协助的巡捕我还是拒绝了,因为我想有点自己的隐私。
而且为了对付昭和洋场,我有些谋划也是见不得光的,例如可能会购买造假古董或者找人定制作为诱饵。
第二天我带着牛大壮等待前天的懿族老板。
下午三点一辆面包车出现,对方打量我们让我们上了车。
车一路向南行驶,一直开出了城,让我都很慌乱。
“这位老板,这是要去哪里?我事先声明,我不出南都。”
我沉声说道,神情紧张严肃。
“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快到了,没有出南都,这里是南都下面的县城。”
他沉声说道,这时面包车也放慢了速度。
这里是南都和淇县的交界处,我还是有些印象的。
他们的地点是一家民宅,两层楼。
进入院子的时候,我发现这里有很多跟他一样装扮的人。
而且这些人在看到他出现的时候都一一跪在地上,单手抚胸。
这可把我看的一愣,要知道这年头可不兴跪礼。
当下的整体文化是,上跪地,下跪地,中跪高堂,其他人一概不可跪。
不然就是被人看不起,要戳脊梁骨的。甚至被跪的人也不会觉得得意,反而会感觉难受。
就像我以前做好事的时候,有人感激下跪我都是要避让的,心里甚至都会觉得折寿。
当时我帮助了牛家夫妻,他们感激下下跪我都没有同意,将他们拉扯了起来。
但是这批人却是跪的自然,我扫了他们一眼,并没有发现他们被胁迫,脸上也没有任何纠结和不满。
而我身边的中年人也是一脸的坦然,应该是这一幕不是第一次出现,他早就熟悉了。
不过这让我和牛大壮很是别扭,尤其是我。
我跟他并肩行走,这些人跪他某种意义上也是在跪我,让我走路都觉得不知道该迈哪条腿了。
“这位老板,怎么称呼?你这好大的阵仗啊。”
“看来你也不是一般人,是大老板吧。”
走了几步,我岔开话题看着他问道。
“你叫我扎苏就行。”
“我知道你肯定怀疑他们为什么跪拜我,这是我们那里的传统。”
“我是贵族,他们是我的家养奴。”
扎苏淡漠的说道,也扫了我一眼。
显然他也看出了我的别扭,给我解释一番。
“扎苏老板,你这话说的我有些无法理解,这什么年代了,还有家养奴的说法?”
我笑了笑,继续问道。
他这次没有回答,而是一路把我带到二楼。
“东西拿出来吧。”
一进入房间,他就对房间里的手下说道。
那是一个脸上带着一条刀疤的男人,长得很壮,胳膊上的肌肉虬结。
那个纬度十分夸张,感觉跟我小腿差不多了。
刀疤男点了点头,很快拿出一个铁盒子。
扎苏从身上拿出钥匙,小心翼翼的将铁盒子打开。
“喏,东西在这里。”
“请你带上手套,这东西受不得一点污染。另外请小心,如果它坏了,你也赔不起。”
他一边让我鉴定,一边又神情冷冽的威胁我。
“放心,我做这一行的,该注意的事项我岂能不懂。”
我笑着点了点头,带上手套开始鉴定起来。
说实话,这个面具我不好鉴定,因为我对他们这个宝物和风俗都不懂。
不过不好鉴定,不代表不能鉴定。
我采用的是笨办法,直接鉴定材料,鉴定上面的痕迹和绣色。
花纹、图案的我不鉴定。
就这样,花了半个钟头,我完成了鉴定。
“这个面具应该是真的,这是表层是黄金打造,实际上内里是青铜材质的。”
“你看这里,有一个摩擦的痕迹,露出了内里的青铜红绣。在黄金和红袖的中间断层,其氧化颜色是一致的。”
“所以我判断他起码有两千年的历史。”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面具小心的放入铁盒中。
“嗯,好,不愧是众口皆碑的掌眼。”
“其实这个宝贝我买来的时候,老板已经拍胸膛打了包票。但我不是太相信他,总得交叉验证下。”
“阿牛,你带他们去拿钱吧。我要去供奉宝贝了。”
扎苏对刀疤脸男人说道,然后抱着铁盒子走了出去。
“请跟我来。”
刀疤脸看向我们,然后再前带路。
这让我有些不爽,心里也多了一些怀疑。
我给牛大壮打了个脸色,示意他小心一点。
很快,刀疤脸将我们带到一楼,接着又向着后面的杂物房走去。
那是一个在后院中孤零零的房子,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叫法。
杂物房、煤球房、谷物房等等。
而且我们身后也跟上了一群人,彼此呈扇形把我们包在中间。
不对劲!
我终于明白了,有问题!
“这位兄弟,就一万块钱,没必要搞的这么——隆重吧。”
我疾走几步,对他说道。
“钱在杂物房放着的,跟我来就……”
他嘟囔说道,下一刻身体直接倒了下去。
我出手了,直接一电棍按在他的身上,他身体一阵晃动,我也跟着晃动。
这一下我是吃亏了,紧张之中没有想到人体也是导电的。
还好一电之下我连忙松开了左手,只保留右手跟他接触。
“跑!”
“走!”
我对牛大壮一拉,直接向着篱笆栅栏冲去。
栅栏不高,只到我的胸膛位置,向后是不能走的呢。
身后的人群喊着叽里咕噜的话语,应该是他们那边的土话,反正我是一句听不懂。
翻过栅栏,我向后看了一眼。
当时就把我吓得一哆嗦,因为有人还拿着短枪。
那是一种土枪,把枪杆给截取了一半,弄的跟手枪一样,稍大一点。
砰——
声音清脆,好在这种枪准头不行,并没有打中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