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好好放松
“你能有啥好东西,还不都是些破烂吗?”
我给了老头一个不屑的眼神。
可老头却不怒,反而还笑道:“那你看看这个是不是破烂?”
说话,老头在口袋里拿出一只,被棉纸包裹,有拳头那么大的物件。
打开棉纸的瞬间,我的目光猛然凝固。
那物件是个茶碗,但绝对不是普通的茶碗。
准确点说,那是一个斗彩杯。
我不想让老头看出我心里的震惊。
于是我呵呵一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就是个清代的斗彩杯而已,但跟其他的东西比起来,也算是不错,拿来我看看吧!”
老头随即把杯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我的手里。
还是老规矩,手电筒也给了我,为的是让我看的仔细。
我虽然说这是清代斗彩杯,实际上,这是斗彩瓷器的巅峰时期,明朝成化年间的斗彩。
先不说它的价值,如果这是个真品明成化的斗彩,那便是绝世罕见。
所谓的斗彩,乃是通过五种釉色,在烧窑里,用特定的温度烧制而成。
对烧制环境的要求,以及技术都非常的苛刻。
明朝成化年间的斗彩,那是斗彩系列瓷器的巅峰。
其造型别致,颜色温艳,胎质完美,乃是古玩瓷器,比青花还要名贵的存在。
而这枚斗彩杯,造型为茶碗,图案为五朵荷莲。
首先是釉色。
温润浅描,浓艳厚婉,一如那弯天彩虹,层次分明。
釉色之上,有一层薄薄的亮彩,那是现代造假技术,永远都无法企及的窑烧技术。
斗彩需要在1300度的高温下,进行烧制,对胎质要求极高。
普通的胎质,1000度的高温就会烧裂,而斗彩使用的胎土,乃是特别的成化土。
是明朝官窑,专门用来烧制宫廷用器的专用土。
这种土,现在几乎是找不到了。
而烧制斗彩,使用的是先烧青花,后染五色的双重结合的技术。
对染色与烧色的技艺要求,极其的高。
即便是明成化后期,无论如何烧制,都无法达到明成化斗彩的意境。
而我手里的这只,无论是釉色,胎质,还是瓷器的纹理与透明度,全都没有问题。
即便是使用手电筒,我都能非常确定,这是一只真品明成化斗彩。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里都激动的犹如鼓声雷动。
不过,我还是淡然的把杯子放在了摊位上,淡然的说道:“清代后期的斗彩杯,最多值2000块钱,你要卖的话,2000我拿走!”
老头想都没有想,就好像捡了我的漏似的,笑道:“好,成交,看在你这两天,一直光顾的份上,我也不跟你讲价了,2000就2000,拿钱吧!”
我掏钱的时候,手都有点颤抖。
那是我无法控制的激动。
明成化斗彩杯,别说2000了,就是2000万我都要。
这只斗彩,卖的话,最少都值5000万,那是最少的。
就算是7000万,那也得有的买啊。
明成化斗彩,存世量极其的稀有,一直都是有价无市。
这只斗彩杯如果在古玩界推出,必定震惊整个古玩界。
所以,我给了钱,拿起斗彩杯,小心翼翼的用棉纸包好,头也不回的快速离开。
这老头简直就是我的贵人,我的福星。
连着三天,让我捡了三天的漏。
这只斗彩杯出手,我至少在老头的手里,赚了一个亿。
在基本工资,普遍3-500的年代,一个亿是什么概念?
路过大排档的时候,老板还喊我。
“喂,今天不吃烧鹅?”
“吃你爹,滚!”
现在我哪儿有什么心情吃烧鹅饭?
先找了个公用电话,给赵思霞打了个电话,报个平安,然后立刻回家。
孙梦莲似乎都熟悉这个规矩了,我才进门,她就惊喜的问道:“今天又淘换到什么好东西了?”
我呵呵的笑道:“没啥,只是个杯子而已,走,我带你去吃点好的,今天心情好!”
孙梦莲像个孩子似的跳起说道:“太好了,你请客,那我就不客气啦!”
很快,我俩找了家海鲜酒楼,大吃特吃了一顿。
螃蟹我自己就吃了二十多只,一顿饭,花了足足一千多块。
但是我心情爽。
今天的这个漏捡的,是我所有的漏里,最贵的一个,最开心的一个。
我也想好好的放松放松。
于是我俩又去了夜总会。
那个年代的夜总会,就是热闹。
大舞池里,可以尽情的跳舞,喊叫。
啤酒汽水还有进口的红酒,只要你有钱,让调酒师给你跳个管子舞,他都干。
就在我跟孙梦莲玩的正嗨的时候,忽然几个人把我围住,其中一个拿着匕首,便顶在了我的腰上。
还未等我回头,他便在我的耳边,低吼道:“跟我们走,别耍花样,不然就弄死你!”
我立刻看向孙梦莲,她也被人用匕首给顶住了,正无比恐惧的看着我。
“不用怕,跟他们去看看,没啥了不起的!”
有了我的安慰,孙梦莲虽然还是特别害怕,但也能够冷静点了。
在几个人的要挟下,我们被塞进一部奔驰里,直接拉到郊区的一个废弃的货仓里。
此时的货仓里,灯火通明,却也带着一股压抑。
那是因为除了带我们来这里的人,这里还有十几个手拿家伙的男子,正冷冷的看着我们。
其中就有那个,满脸冷笑的钱闻兴。
但他跟我很是能装,可在一个抽着雪茄的中年人面前,连坐着的资格都没有。
那中年人年纪有五十多岁,目光极其的阴沉。
手里还拿着俩球,正悠然的转动着。
孙梦莲被那些人推倒在那中年人的脚下,跟着,那钱闻兴,上来就是一个嘴巴子,重重的抡在孙梦莲的脸上。
只是一下,就把孙梦莲的嘴角给打的流血不止。
我看到这里,立刻怒喝道:“喂,你特么打女人算什么能耐,有种……”
我的话音未落,就觉得后背猛然一疼。
不知道是哪个畜牲,给了我一闷棍,打的我都差点窒息。
那钱闻兴,却恶狠狠的看着我,冷冷的说道:“有种怎么样?今天你就得死在这里,你不是狂吗?我看你怎么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