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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鬼遮眼

“大龙你疯了!”

村支书捂着红肿起来的脸,我则是死死的盯着钱大龙的背影。他身上的鬼气又重了起来,但却没有看到鬼祟的身影。

难道真是个厉害的鬼仙?二叔怎么从没跟我说过,我们这地界上,还有这么一个存在?

我往四周查看,这只鬼物隐藏的很好,连我都找不出它的藏身之处。

另一边,不止钱大龙自己,他那些手下也都默默地爬了起来,把村支书等人围住。

“钱大龙!你这是什么意思?”

村支书平日里哪受过这种屈辱?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侄子当着众人面抽了一巴掌。

钱大龙再次抬起了手掌:“身位一村之长,欺压乡里,不该打吗?”

一语落地,钱大龙再次一巴掌招呼了过去,这次村支书有所警觉,后退躲开,同时也察觉到异样。

“大龙,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是你叔啊!”村支书的怒气缓和了几分。

钱大龙还是追着要打他,村支书赶紧让人把他拦住。

虽然钱大龙是搞土建的,但他是个工头,平时不怎么亲自干活。

但此刻表现出的力气,连常年干苦力的人都比不了,如同一只蛮兽,要好几个人才能勉强压住。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上大龙的身?”

在我们乡下,一般出现活人用亡人的口吻说话,都是被认为是被鬼上身了。

村支书虽然不像我一样能察觉到鬼气,但也看出了钱大龙不对劲。

毕竟,谁都有可能骂村支书欺压乡里,但钱大龙这个执行者绝对不会。

钱大龙并不予回应,只是尽力挣扎,钱大龙那些手下也开始了反常,抓着人就开始巴掌招呼。

一时之间,原本清冷的田间地头热闹起来。

“他们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自己人打自己人?”赵曼丽躲在我身后,好奇地探出头来。

我轻声道:“遇见仗义之辈了。”

虽然没能得见这只鬼物的身形,但他打抱不平,做的可是大好事。

只是我略微也有些心惊,连面都没露,就能操控十多个人,这份道行很深。

亡魂控制活人,可比我用御鬼术驱使鬼物的难度打的多。

“钱大龙!你特娘的再不停手,老子抽你了啊!”

村支书也是个有胆子的,盘了半天的道,没取得成效之后,只能把火气撒在了钱大龙身上。

他那些狗腿子也不用招呼,本来就被钱大龙的人追着打,一看村支书这架势,立马开始返攻。

谁挨打之后不想还两手呢?

场面变得更加的混乱,而我和赵曼丽完完全全成了局外人。

村支书年轻时候也是个好勇斗狠的人,虽然现在上了年纪,但下手还是狠辣,带着几个人和钱大龙扭打起来。

不消片刻,双方身上都挂了彩,钱大龙被摁倒在地,脑袋都陷进了泥土里。

村支书也已经狼狈不堪,嘴角挂着血印子。就连钱欣茹也头发散乱,跟个疯婆子似的,刚才有人误伤了她。

“娘的!你姥姥都不敢碰我一手指头,你个小崽子还敢跟我动手?”

村支书往钱大龙脸上吐了口唾沫,这时候钱大龙突然失去了动静,他那些手下也都再次倒地。

我感觉得到,周围的鬼气在快速消退,仗义相助的那位鬼仙已经离去了。

村支书骂了几句,心气儿也顺了不少,又开始后怕:“大龙,别特马跟老子装死,起来。”

轻轻踢了两脚,钱大龙才哼唧起来,先是龇牙咧嘴地喊疼,然后翻了个身看着村支书:“叔,你咋来了?我怎么浑身都疼?”

鬼仙离去,钱大龙也恢复了正常。村支书很明显的松了口气,把钱大龙从地上拉起来,然后看向我和赵曼丽:“大龙,你在他俩手上吃了亏!”

我轻笑一声:“这都能怨得上我?”

不过这也已经不重要了,就算钱大龙知道了真相,也不可能敢再跟村支书动手。

看村支书的意思,还是么打算放过我和赵曼丽。

这时候一群打着手电的人快速往我们这边靠,还喊着我和赵曼丽的声音。

二婶的嗓子亮,我先听出了她的声音。

人还未到近前,二婶就看见了我,大声喊着:“小七,丽丽,可找着你们了,你们大晚上的跑这儿来干嘛?”

等他们过来,我看清了全是我们家亲戚,我二叔二婶,还是大姑小姑等,还有我小姑父从邻村带过来的几个年轻后生。

“他钱叔,你们这是咋啦?咋还伤着了?”二婶先注意到了村支书脸色的伤。

村支书的脸色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没啥大事儿,我侄儿喝多了,跟我干了一架,这会儿酒醒了,也老实了。”

村支书在钱大龙后脑上拍了一巴掌,后者还在疑惑:“我咋不得己了?我不是照您的吩咐,把那个城里姑娘给……”

“你给我闭嘴!”村支书急声打断了他,故意扯偏了话题:“以后要是再敢喝酒,老子就替我表哥好好教训教训你。走!跟我回家!”

村支书扯着钱大龙就要离开,我对着他的后背,冷声道:“就这么走了?不是太容易了吗?”

被我问了一句,村支书装没听见,继续要走。

这时候二叔突然挡在了他们面前,低着头道:“我家小七的话还没说完,你不能走!”

村支书犹豫了一下,转过身来赔着笑脸:“小七啊,咱有啥事儿明天再说,今儿个不早了,我赶紧把大龙带回家看着,免得他再出来闹事,刚才吓着你了吧?叔代他给你赔个不是。”

钱大龙虽然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但人也不是个傻子,在村支书的眼神威胁下,也不情不愿地冲我一拱手:“对不住了啊,我可能真喝多了,啥也不记得了。”

“你今晚喝酒了吗?”我往前逼近了两步:“如果让你回去了,以后我就再见不着你了吧?我从小在三河村住着,比你更了解你表叔,他肯定是会给你笔钱,让你出去躲一段时间。”

我这话也是说给村支书听的,他这人爱惜羽毛,现在想打退堂鼓,不是怕我们张家这么点儿人,而是怕他支使钱大龙的事败露出去,闹得他乌纱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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