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地下一层,大开眼界
在金博洋放下刀的一瞬间,胡小月就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金刀移到了金博洋的脖子上。
与此同时,胡小月另一只手在金博洋面前挥洒了一下,洒出一团白色的粉末。
我连阴阳匕首都没能抽出来,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一截钓宝竿抵住了胡小月的脖子。
“呵呵,小张爷,你这根棍儿,可捅不死我。”
胡小月笑起来的时候,和刚才那个柔柔弱弱的乖巧女生,判若两人。
“不过这个小哥哥的刀,可是锋利的很,刚才真是吓死人家了。”
胡小月无视了我的钓宝竿,往金博洋的脖子上吹了口热气。
我不知道她对金博洋用了什么毒,只看到金博洋的脖子根儿都红了,喘气声越来越沉重。
“小哥哥,别挣扎了,你再扎下去,一会可就流血流死。”
胡小月抽出了金博洋大腿上的那把刀,用指甲在金博洋的胸口划过,让他浑身猛地一哆嗦。
“小张爷,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我身份的?这么高深的伪装套路,还是娄阳亲自教我的。”
我冷笑一声:“因为我不傻!”
“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受到了铃声的影响,唯独只有你没有。”
胡小月撒娇一样跺了跺脚:“真是的,刚才我也该装一下的。”
“娄阳?”我歪了下脑袋:“你终于露面了!”
在我准备抽出阴阳匕首的时候,胡小月掩嘴笑了笑:“别诈我了,人家虽然没你聪明,但也不至于傻到这种地步。”
“娄阳现在还在下面等你呢,他可不会亲自上来一趟。”
我的小伎俩被识破,只能强装镇定:“娄阳在下面?他死了啊?恭喜恭喜。”
胡小月面上的笑容停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娄阳在地下一层等你!你如果不去,我现在就割开这个小哥哥的脖子!”
我双手抄兜:“没说不去啊,我今儿也是来找他的,带路吧。”
胡小月恢复了媚态十足的样子,拿刀的手勾着金博洋的脖子,走在前面。
同一时间,已经有新的工作人员上台,酒吧里恢复平静的喧嚣。
我跟在胡小月身后,下了舞台,来到一个通往地下的楼梯口。
“你喜欢娄阳对吧?”我紧跟了几步:“跟我说说呗,娄阳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吗?”
“他在我眼巴前演戏的时候,演技太好了,我真当他是个不近女色的小道士呢。”
“你们这些人是从小都认识吗?看来造畜一门的人,地下生活也过的有滋有味的嘛。”
“对了,娄阳的魂魄能变成羊头怪,你不觉得恶心吗?还是说你的审美也有点儿变态!”
在我的一阵絮叨之下,胡小月终于绷不住了:“我不会对你透露任何有关造畜一门的情报的!”
“还有,你要是再废话的话!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我小跑着和她并肩而立:“这不合理吧?一直都是我在说话,你割人家小金的舌头干嘛?”
“要不,你割我的?”
我主动把舌头伸了出去,胡小月在震怒之中,依旧没有上当。
“别人都说小张爷是玄门后起之秀,没想到是个油嘴滑舌的人!”
“而且,我没收你的刀,就说明我对自己有信心。”
这女的油盐不进,我只能暂时放弃了。
跟着她顺着楼梯一路向下走,这个地下一层,深的有点儿离谱。
我估摸着得向下深入了十米左右,才来到了一条水平走向的长廊。
走过这最后一段长廊之后,尽头处是一个有绿色灯标的双扇对开大铁门。
“你们这地下室建这么深,消防做的怎么样?万一着火了咋办?”
胡小月已经完全不搭理我了,一脚踹开了合金材质的铁门。
进门的一瞬间,耀眼的灯光让我有些恍神,抬手遮挡了几秒钟才适应。
放下手重新审视了一下,这是一个宽阔的地下广场,挑高做的很好,但地上放满了各类乱七八糟的杂物。
粗略数了一下,有约莫近百号人,衣着打扮不一,行径也不同,但基本上没几个正常的。
相对好点儿的,三五个人西装革履的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聊着金融经济。
多数是在愁呀喝酒打牌,烟头扔了一地。
在阴暗的角落中,有真正的变态。我看到一个膀大腰圆的光头,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伏在一张金属桌上啃着不知道是人类还是动物的的生肉,满嘴都是鲜血和碎肉。
这个大光头还主动朝我们这边挥动血淋淋的手掌:“小月回来了啊,怎么看着不大高兴啊,要不来哥这儿爽爽?”
胡小月扭动了一下腰肢,换上柔媚的声线:“等着吧,一会就去找你。”
“真的?”大光头用力咽了一口生肉:“嘿!你个小娘们终于知道哥哥的好了吧?”
“咱今儿是第一次,我给你把桌子好好擦擦,赶紧过来啊。”
胡小月笑呵呵的回应了几句,我现在是越来越怀疑她的审美了。
“娄阳在哪儿?”
我开口询问,我的到来,似乎也没有引来太多的关注,倒是不少人对被挟持的金博洋敢想去。
“小月,你不是说用上强是对你这只骚狐狸的侮辱吗?怎么这次不是靠后面那两股勾回来个猎物啊?”
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眼镜的猥削男,守着一个散发福尔马林味道的大鱼缸。这次我是看清了,里面浮浮沉沉的黑白球,绝对是人类的眼珠子。
“嘻嘻,小月姐姐想玩点儿新花样不可以吗?”
这个声音有点儿耳熟,我寻声看过去,是之前往我可乐里扔蛇的小男孩。
他跟这个年龄段的普通孩子一样,直接跪在地上玩玩具。
只不过,他的玩具都是大大小小五彩斑斓的蛇。
他此刻已经摘了面具,有半边脸颊上,长着很像鳞片的东西。而且他的妈妈也在,一个不时吐一下被从中间切成两半的舌头。
“宝宝,你看这个。”
这位‘温柔’的母亲,从衣兜里摸出一根带血的手指,塞进一条小蛇口中,然后眼睁睁看着这条蛇吞下手指,把自己的肚子撑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