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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巫蛊之术

玉笛声悠扬,雅室中袅袅香雾。符行霨手中轻晃着的是清明时的杏花酒,眼前是身姿曼妙,歌声婉转的歌女还有芊芊乐师。

那十七八岁的歌女正伴着玉笛声哼唱着,唱的是长安城早已不传唱的旧曲了。那是首《青玉碎》,三年前的曲子。歌女唱得生疏,乐师也吹的不大熟络。

到底不是那个味道了,符行霨抬眸,风姿潇洒地用拇指拭了下唇边残酒道:“好了,下去吧,真没意思。”

符行霨不过是随口一说,那乐师和歌女却是大惊失色,连忙跪了下来。“大人恕罪,大人恕罪。”歌女已是双眼泪盈盈。

符行霨愣了一下,然后倾身去扶那个歌女,温柔地安慰着:“这又是做什么呢?你别怕,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这曲子是三年前的了,我知道为难你们了。别哭了啊,来,去买点胭脂补补妆。”符行霨一边说着一边塞了几块碎银子给歌女。

歌女喜出望外,连忙擦干眼泪对符行霨磕了个头:“谢大人,大人大恩大德,妾身没齿难忘。”符行霨笑着挥了挥手:“去吧,让你们妈妈再给我送坛芙蓉酒来。”

常人很难想象,一个一身素洁无尘的人怎么会喜欢姹紫嫣红的东西。而符行霨记得,蜀翊卿书房前的芙蓉是水红色的,花开时节灿烂如锦,而蜀翊卿月白处其间,清雅脱俗,回味无穷。

他似乎真的不管自己了,回到长安已有七日,没有一日不是醉生梦死,寻欢作乐。若是在之前早就被骂了,而今,宿醉自醒,华殿凄冷。

符行霨喝了口脂色的芙蓉酒,酒水从唇角滴到胸口的衣襟上,芙蓉花香和着酒香。那人喜欢芙蓉,喜欢酒,却独独讨厌芙蓉酒。符行霨抓起酒樽,走到玉阑干边看着熙熙攘攘的长安城。

“春雨润物谁笔墨,万家灯火亦欢歌。”符行霨随口念道。

这是蜀家缔造的盛世长安。

“国公爷!”楼下有人在喊符行霨。符行霨低下头,原来是一个五十多少的老先生,一边喊一边朝符行霨招手:“国公爷眠花卧柳得好不痛快,都没空来听我老蔡说书了啊。”

符行霨笑了起来:“我说我忘了什么,一直没想起来,正是你呢,我自罚一杯。”蔡林摇摇头笑道:“国公爷好不厚道,哪有拿着好酒罚自己的道理。”符行霨大笑,抓起酒坛将还剩半坛的芙蓉酒扔了下去:“接着。”蔡林伸手,酒坛准确无误地砸到了蔡林怀里,酒水摇晃溅起一串晶莹的水珠却没有撒出来一滴。

符行霨转身下楼,不多时就已经站在了蔡林面前:“今个儿你亲自来请我,我一定要赏脸啊,有什么新本子?说好了爷有赏,说不要我可要打发人砸了你的招牌。”

蔡林连忙陪笑:“国公爷,瞧你这话说的,老蔡我要是没什么好东西哪里有脸跑过来情动国公爷大驾?新来的趣事儿呢,这男角儿可是咱们尚书左仆射大人。”

符行霨眯了眯眼:“小蜀大人的本子啊,和谁呢?该不是和右仆射吧?”蔡林故作高深,不回答符行霨,只将符行霨请进了附近的一家茶楼高喊道:“老杨,国公爷来了,老样子!”

符行霨好奇地追问:“你快告诉我,左仆射和谁的本子这是?”蔡林笑着摇摇头:“天机不可泄露,国公爷你安心喝酒吃点心,我这一开堂所有人都会告诉您是谁了。”

蔡林越是这么说符行霨越是好奇,又怎么也逼问不出来,少不得耐着性子再等上一会儿。

惊堂木很快就被蔡林拍响了,蔡林站在了说书台上对众人作揖:“诸位客官,小老儿在这给大家道万安了。今个儿咱要给大家讲一段《金玉良缘》咧,话说那日雨生百谷,咱们长安城的小蜀大人是个最有孝心的,那日陪着他祖母去大相国寺还愿,恰逢一场细雨将香客们困在了大相国寺。

诸位都知道,咱们小蜀大人生平最爱的一件事就是凭栏观雨啊,这天自然也不例外。小蜀大人本就生的俊美,这往廊下一站,雨幕濛濛,更是像从画上走下来的神仙一样。

这时同样有一位为母来祈福许愿的孝女也被雨困住,也在廊下避雨,诸位且猜猜,这孝女贤孙是谁家姑娘?”

符行霨一手撑着头,底下的听客乎

异口同声地回答出一个人来:“居三千金!”

蔡林一拍惊堂木:“对!就是居丞相府上的嫡女,居三千金。话说在居三千金年方二八,那是柳絮才高又倾国倾城的。那日居三千金穿了一身花笼裙,轻软细薄,细风吹拂而过,居三千金就像要随了风登月宫去了一样。小蜀大人这一看啊就……”

居三千金居缃萦,碧玉之年便有美名远扬,柔和静美,有淼淼仙气,是长安城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只是蜀翊卿……

符行霨摇了摇头,蜀翊卿不会喜欢的。

符行霨自己笑了一下,扔了一把铜钱施施然离去。蔡林还在津津有味地讲着蜀翊卿与居缃萦如何如何。这不是本好本子,符行霨不喜欢。

符行霨走出茶楼,突然看见眼前一队仆役神情严峻地走过,符行霨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没走几步又看见一只军队走过,紧接着就是频繁地出奇的衙役越军队交错路过。

这是怎么了?

“听说了吗?昨日相王府里走水了。”

“是啊是啊,听说还是相王府的四爷放的火,烧了自己妹妹的院子。”

“哪个妹妹啊?”

“还能有哪个妹妹,怡德郡主的知南苑被那四爷烧了呗。”

“什么,这,他们不是嫡亲的兄妹吗?怎么会下手烧自己妹妹的院子呢?那怡德郡主可还好?”

“万幸怡德郡主无恙,相王知道后大怒,派人彻查,然后好像是说四爷中了邪了所以才做了这么些出格的事情来。这不拍了京兆府满城抓巫师呢。”

“抓巫师?”符行霨好奇地凑到那一群大妈里问了一声。

“是啊,而且前几天怡德郡主突然浑身疼痛,闹了一夜太医都没看出哪里有问题,似乎也是有人在行巫蛊之术呢。”

符行霨沉吟,前几天浑身疼痛,莫非是指谢君牧遇刺的那一次?所以当时步微变了脸色,是因为中了巫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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