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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雨夜惊魂

凤鸣宫。

一个时辰前,道长刚结束了一场派头十足的捉鬼仪式,并且信誓旦旦的保证,在凤鸣宫胡作非为的那只厉鬼已经被他打得魂飞魄散,日后皇后便可以安枕无忧。

皇后了却一桩心事,心里高兴,大手一挥下了重赏,并且让心腹秘密将道长送出宫去了。

“娘娘最近休息不好,人都瘦了不少。明天便是祭祀大典了,娘娘赶紧歇息吧。”善锦一边给皇后宽衣,一边愉悦的劝慰。

“哼,这一回倒是便宜了殷贵妃,她最好祈祷明天的祭祀大典能顺利进行,否则本宫可不能轻易放过她。”皇后冷哼一声,起初她想借用祭祀大典,动些手脚打压殷贵妃嚣张的气焰。奈何最近的闹鬼风波弄得她心力交瘁,哪有别的心思去算计人。

“殷贵妃谨慎得很,事事盯着,别人想耍些别的心思,都没有机会。”善锦递上一杯安神茶,“娘娘喝了这茶能睡得好一些,殷贵妃那边再让她嚣张一些时日,日后还不是娘娘您抓主意。”

皇后被哄得高兴,就着善锦的手喝了几口安神茶。她躺到床上,掀开被子时,眉心一蹙,问道:“这什么味儿啊?这么冲。”

皇后感到小腿黏糊糊的,她伸手摸了摸,摸到某个毛茸茸的东西。她几乎是从床上蹦下来,颤抖的手指着半掀开的锦被。眼睛突然定格在沾染着鲜血的五指上,她失声道:“榻上.......榻上有东西......善锦,快去看看!快去啊!”

善锦自然看到了皇后五指上的血迹,她持着一个烛台,一把掀开锦被。

一只被剥了皮的白猫凄惨的躺在床榻的中央,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皇后的方向,十分惊悚渗人。

皇后的瞳孔猛然一缩,转身吐了起来。

守候在殿外的宫婢听到动静,一窝蜂的闯了进来。

善锦一边安慰着皇后,一边冷声训斥傻眼的宫婢:“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床榻上的那只孽畜拿出去。将被褥全部换了,再取些热汤来,娘娘要沐浴!”

宫婢们手忙脚乱的开始收拾。

皇后缓了一口气,说什么都不愿再住凤鸣宫,直接搬到偏殿去休息了。

“善锦,赶紧将那名弄虚作假的道长抓起来,活剐了他!竟敢欺骗本宫!他好大的狗胆!”皇后眼里射出怨毒的光芒,“善锦,她回来了!一定是她回来报仇了......你看到了吗?那只猫的下场,和她当年......不!她们的下场和当年那只猫的下场一模一样!”

善锦被皇后尖锐的指甲刺破了手腕,却没敢挣脱,“娘娘,您先冷静一些。”

皇后突然推开善锦,声音尖利:“你让本宫如何冷静!那个贱人缠着本宫那么多日,她是想逼疯本宫!她想害死本宫!当年是她本事不如人,成王败寇,她自己讨来的下场,凭什么只盯着本宫一人不放!当年逼死她的人,又不是本宫!”

善锦心下骇然,顾不上礼数,一把捂住皇后的嘴,恳求道:“娘娘,隔墙有耳,说不得啊!”

皇后大力剥开她的手,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当年她想要借助自己养的猫,让本宫滑胎。本宫不过是小惩大诫,教训了一下她的猫,命人再给她送回去吗?那是她自己胆小,自己护不住肚子里的孩子,与本宫何关?她凭什么只缠着本宫不放,殷贵妃那个贱人就摘得干干净净!”

皇后的神智已经被折磨得一点儿都不剩了,“本宫只拔了那只猫的舌头,那只猫送回去的时候还活得好好的,至于被剥皮抽筋,本宫怎么知道是不是那个贱人自己动的手,想要以此陷害本宫!”

“娘娘,您先冷静冷静,千万不要自乱阵脚。”善锦道,“无论娘娘心里有多少委屈,待明日祭祀大典一过,太后回宫,您再找太后娘娘想法子。当年的事,知道的人不多,谁想要借此事搞风头,总能查出来,您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人抓住了把柄。”

善锦苦口婆心道:“近日凤鸣宫不得安宁,皇上已然有所察觉,娘娘千万不能再让皇上对您冷心。”

皇后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半晌终于回过神来,牢牢地握住善锦的双手不放,“善锦,本宫担心......”

鸢妃虽然死了十几年,但在皇帝的心中,仍然占据着重要的地位,从皇帝对那个人的恩宠就能看得出来。

太子一日不坐上皇位,皇后便一日不能心安。

“娘娘不妨想一想太子殿下,您的孩子是未来的储君,然而她已经是一具白骨,即便她的孩子再得宠,也坐不上那个位置。我们不出手,那些人也不会坐视不管。”善锦拍了拍皇后的手背。

皇后破涕而出,眸底难掩得意之色。

是啊,她的孩子已经是太子,距离登上皇位还会远吗?

当年她赢了那场争斗,所有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如今变成一抔黄土的鸢妃,拿什么和她斗!

秦墨瑶是被屋外的惊雷惊醒的,窗外的雨水呼啦啦地灌进来,吹掉了架子上的花瓶。

她披上一件外衫,关掉敞开的窗户,再也没有了睡意。

“段隐。”秦墨瑶盯着黑漆漆的角落,低声喊了一句。

她等了片刻,却不曾见段隐出现。

秦墨瑶提高了声调:“段隐,你在吗?”

还是没有回应。

秦墨瑶喝了几口水,重新回到床上。段隐虽然是她的暗卫,但也有自己的活动空间。兴许是有事出门,没能及时赶回来。

她没有多想,脑子迷糊了一阵,困意席卷上来,昏昏沉沉便睡沉了。

倏地,房内骤然传来一声闷响,彻底将秦墨瑶惊醒。

她翻身起来,目光凌厉的盯着白色纱帘后的人影,“谁?!”

“是属下,段隐。”段隐的声音沉闷,像是在压抑着某种痛苦,“惊扰了阁主休息,请阁主责罚!”

秦墨瑶隐约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她披衣下床,掀开纱帘朝跪在地上的段隐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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