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犯事了
秦铮跟李洪忠同时沉下脸来质问到何大刚,何大刚被俩人给吓的闭了嘴,但他只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却没意识到俩人是因为他在骂陆诗诗。
因为何大刚不知道秦铮跟李洪忠和陆诗诗的关系,也没往那方面去想,因此他就只和缓了态度,说话不敢那么大声也不敢那么冲了,但言语间还是想要将所有责任都推到陆诗诗身上。
“我闺女被她给弄丢了,我肯定不能放过她啊,要是那死丫头不回来,关家那边我没法交代,那谁弄丢的我闺女谁就给我嫁过去!”
何大刚看向李洪忠:“校长,你看你能不能把我闺女给弄回来?”
“你当这是什么事,说去就去,说回来就回来,她一年内都不可能回来!”李洪忠绝了何大刚的想法。
何大刚重重拍了下大腿:“完蛋了啊,完蛋了啊,我们好不容易保住跟关家的这门亲事,全给毁了啊。”
正好陆诗诗进来,何大刚一看到她,气冲冲上前就要打陆诗诗:“都怨你!你赔我闺女!”
秦铮拽住了何大刚的胳膊:“有话好好说,打人可是要跟我去保卫科的。”
“这位同志,我怎么好好
说!你给我评评理,她咋就那么多管闲事!”何大刚愤愤指着陆诗诗:“闯进我家里把我闺女带走不说,还把她给弄丢了。”
“是你闺女求救,小陆老师进行见义勇为,至于之后她离开,是她自己向学校申请的,这跟小陆老师无关。”
李洪忠走到何大刚面前,看向他:“你如果有什么不满,可以去找相关人员反应,但不要再来学校闹,更不要来学校找陆老师的麻烦。”
“校长,你是领导,你怎么能偏袒她这种人?”何大刚不乐意了:“我看像她这种人,就不配当老师,这要让她教育孩子,还不都得给教坏了。”
“恰恰相反,小陆老师是我们学校最好的老师。”
“我知道了,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何大刚指了指李洪忠又指了指陆诗诗,一屁股坐下耍起了无赖:“我不管,你们不把我家老二给我叫回来,我就不走了。”
“李叔,诗诗,你们去忙你们的吧。”秦铮给李洪忠和陆诗诗使眼色:“他愿意留在这里,就让他待着。”
何大刚顿感不妙,可他琢磨着应该不会怎么样,这件事他是占理的。
等李洪忠跟陆诗诗
离开后,何大刚跟秦铮大眼瞪小眼,可只一小会儿,李洪忠就不敢在跟秦铮对视了,他闭上了眼假寐。
秦铮也不管他,他坐在一边翻看着李洪忠办公桌上放着的报纸。
中午学校放了学,李洪忠跟陆诗诗自离开后就没再回来,何大刚又渴又饿,想喝水,没杯子,而且他也看出来了,是没人管他饭的。
他看了眼秦铮,想开口又不敢,悄悄站起身来挪向门口,在他马上就要到门口时,秦铮冷声开口:“去哪儿啊?”
“我出去吃点饭。”何大刚战战兢兢,他面对秦铮越发的心虚害怕。
“走,我跟你去。”
就这样,何大刚去厕所秦铮跟着,何大刚去吃饭秦铮也跟着,何大刚本想去找李洪忠跟陆诗诗,可秦铮根本不给他机会。
晚上,何大刚凑活了一宿,第二天他就熬不住了,想要离开,但秦铮一巴掌将他给摁着坐了回去:“不是不把你闺女更为你叫回来,你就不走了?”
“同志,我说的那就是气话,我不等她了。”何大刚摆手:“不等她了。”
“不行,你必须等她,她不回来,你就别走!”秦铮沉下了脸:“当我们
机械厂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你想走就走!”
何大刚心里很是窝火:“不是,同志,你咋不讲理?”
“走,我带你去个讲理的地方。”
秦铮将何大刚给拽到了保卫科,以寻衅滋事的名义将何大刚给关了起来,一个星期何大刚彻底老实了,刚开始他还闹腾耍混,但保卫科的人都不鸟他,该给他吃给他吃,该给他喝给他喝,他爱骂还是爱嚷,没人搭理他。
不过三天,何大刚就害怕了,他不清楚是咋回事,问谁都不理他,他开始哀求。
一个星期后,秦铮让何大刚联系他的领导过来领他,否则他们是不会放他的。
何大刚之前是领导,结果因为违反政策要二胎,被降成了工人,而他之前带的徒弟成为了他的领导,这些年,何大刚对此事极其不满,明里暗里没少给他徒弟使绊子,让他徒弟下不来台。
他徒弟刚开始可能还会觉得愧疚,可久而久之这份愧疚被磨没了,只剩下对何大刚的厌烦。
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发作,他徒弟一听何大刚犯了事,先是表明他没法过来,又报告给了上面的领导,之后通过交涉,由秦铮他们将
何大刚给送回去。
秦铮特地开着车带着两个人将何大刚给送了回去,其实何大刚这边没什么大事,可其他人不明就里,而这个时候人们对于犯了事的人都是很忌讳的。
秦铮将何大刚送到单位门口跟何大刚的领导说了几句话后便离开了,就这一会儿功夫,人们都就已经传开了,说何大刚犯了事。
肉联厂之前是好单位,但随着政策更改,让他们自负盈亏,单位效益便一落千丈,领导已经做了要将一部分职工下岗的打算,何大刚本来在第二批,因为这事被挪到了第一批。
何大刚对于此事还不知情,他只觉得丢人,自从生了何海芸他就觉得生活处处不如意,因此他跟陈金巧便将这种怨恨都就算到了何海芸身上。
回到家,何大刚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又请了很长时间的假,天天就窝在家里。
陈金巧跟何海芳也被邻居指点的抬不起头来,而关家那边得到消息,正好借着这个由头退了婚。
本来关家就不乐意这门婚事,完全是抹不开面子,知道如果悔婚的话,何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他们想的是想履行了婚约,之后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