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央央被灌醉,战爷失去分寸(微调)
白央央双眼猩红,抬眸,映入眼帘的是战北骁那张近乎完美的脸,双眸冰冷,深沉如同古井一般。
白央央本能地抱住了他的腰,往他怀里蹭。
小脸绯红,眼圈湿漉漉的:“战北骁,战北骁——”
一旁的戚北看到白央央状态不对,眉心一蹙。
“战爷,白小姐好像不对劲儿——”
战北骁又不是傻子,自然能感觉出来她的不对劲儿。
他垂眸,眼神冷淡:“松开。”
还能叫出他的名字,看来还不算太糟糕。。
白央央喝多了酒,只觉得腹部仿佛有一条火龙在乱窜,浑身都在颤抖。
她想吐。
但是吐不出来,小脸煞白,小腹一阵阵抽搐,肉眼可见的难受。
战北骁一把攥住了她的手,男人眸色阴沉,怀中的白央央不满地噘嘴,双眼猩红。
“战北骁,难受!”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娇娇软软的,让人无法抗拒。
一旁的戚北装作听不见,打死不敢多看一眼。
战北骁额角青筋直蹦,正打算说话。
砰!
包厢门被推开,余向追出来,一张脸透着恨意。
“小贱人,你敢踢我,好……战战战爷,您怎么在这儿?”
余向原本还想好好地教训教训白央央,哪知道看到白央央趴在战北骁怀里。
一向不近女色的战北骁站在原地,此刻正任由白央央抱着,没有想要推开的意思。
看到余向出来,男人冷眸一抬。
浸润着寒意的眸光落在了余向的身上,余向只觉得背脊发凉,步步生寒。
他万万没想到,白央央居然会和战爷有联系!
而且,看这样子,关系不简单!
他想到这儿,脸色更白了几分。
“你灌醉的?”
战北骁声线冷淡,透着几分杀意。
余向咽了咽口水,连忙摇头:“不不不,不是我,是白正怀,是他说要把女儿送给我,是他做的……”
他确实是垂涎白央央的美色,但是比起身家性命,女人只能排倒数!
所以,他毫不留情地将白正怀供出来了。
听到这话,战北骁眼下闪过一丝暗泽,他没想到,给白央央下药的会是白正怀!
就算再容不下白央央,也不应该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导演这么一出戏!
这是要彻底毁了白央央的后半生!
戚北听到这话,也莫名有些心疼白央央。
她原本才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却被白正怀算计至今,实在是唏嘘不已。
余向看着眼前这尊大佛的脸,腿下直发软。
“战爷,我真不知道白小姐是你的人,我要是知道,就算给我三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有任何不轨的心思——”
余向解释着解释着,说不出话了。
战北骁一记冷眼飞过去,嘴角轻扯:“戚北,带走!”
余向还想解释,戚北一个健步上前,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带走。
战北骁怀里的白央央还残留着理智:“战北骁,带我回去,我要回家……”
战北骁冷嗤一声,下一秒,将她打横抱起来。
男人腿长的优势充分发挥出来了,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到了停车场,余向已经被带走,坐在驾驶座上的江恣看到这一幕,嘴角轻扯。
“哟呵,小丫头这是怎么了?”
“开车门!”
战北骁冷着一张脸,江恣看到白央央状态不对,收敛了笑意,下车,打开车门。
他多看了白央央一眼:“喝这么多?”
啧,看这样子,喝了不少酒啊
白央央浑身颤抖,小脸上布满了汗珠,贝齿咬住唇瓣,胃部像是有火在烧,她抓住了战北骁的手,说不说半个字。
“开车,去医院。”
江恣挑眉:“战爷,我就是医生。”
有他这么个名医站在眼前,还需要去医院?
瞧不起人?
战北骁闻言,脸色微顿:“回战园。”
江恣倒也不敢耽搁,上车之后,一脚油门踩下底,直奔战园。
……
白央央贴在战北骁胸前,死死地咬着牙,不敢放松片刻。
“战北骁,我疼……肚子疼……”
她捂着肚子,眼角湿润,哭了出来……
她上辈子很少碰酒精,这次喝了这么大一杯高度白酒,现在浑身都被难受笼罩住了,眼泪落得又急又凶。
她很瘦,趴在战北骁怀里,他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重量。
她的手腕纤细白嫩,宛若上等的羊脂玉一般。
他丝毫不怀疑,只要稍微用力,就能轻易折断。
白央央小脸煞白,死死地咬着贝齿,下缘有一圈泛白,眼圈湿漉漉的,充斥着泪意。
战北骁深吸一口气,呼吸更沉了几分。
“开快点!”
江恣也知道情况紧急,“得嘞!”
车速再度飙升,一路抵达战园,战北骁抱着白央央下车。
坐在客厅里的战北烨听到声音,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看到战北骁抱着白央央进来,有些诧异。
“哥,你怎么把白央央带回来了——”
战北骁连看都没看战北烨一脸,带着白央央上楼。
砰!
卧室被踹开,他抱着白央央走进浴室,将她放在鱼缸里。
白央央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小脸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子,小手攥得紧紧的,尖锐的指甲陷入了掌心中,血迹斑斑。
战北骁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上。
或许是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少女姣好的身材暴露无遗。
战北骁不经意间瞥到了胸前的丰盈,眼眸一深。
她平时穿得宽松,没想到身材也不差,该瘦的瘦,该丰满的丰满,没有丝毫多余的赘肉。
江恣拎着医药箱上来,看到白央央被放在了战北骁的床上,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
战北骁有洁癖,一般人别说躺在他的床上,连房门都无法踏入。
可眼前这小丫头,倒是让战爷失去了分寸!
江恣放下了医药箱,打破了平静:“战爷,我看看情况?”
“交给你。”
战北骁不敢多看,甩下这话,走出了卧室。
他的耳尖微微泛红,透着些不自然。
一出门,看到战北烨跟个八卦记者似的趴在门口:“哥,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被灌醉了。”
战北烨也不是傻白甜,自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儿:“谁干的?”
“白正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