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异星的星际玫瑰(52)
“系统!快!消毒液在哪里!快给我的手消毒!要烂手了!!”阿白只觉得手背上被温德尔亲吻过皮肤极度不适,在识海里疯狂呼唤系统。
【呕,我不行了,阿白大人,你撑住,我先去吐一会儿。】
“格罗特上将言重了,格罗特中将不过是在和我叙旧罢了,并没有做什么无理的举动。”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表情,阿白默默抽回自己的手,却完全不去触碰那片被亲吻过的肌肤,恶心的!
“是吗?若只是这样的话便最好了。”温德尔的目光紧盯着阿白不放,走到她的身侧,虚扶住她的侧腰,“阿道夫女士可是今天这场宴会最重要的主角,请允许我将你介绍给所有的来宾。”
“系统,准备好消毒液,等会儿所有被这老变态碰过的地方都给我擦一遍!不!十遍!”阿白已经忍不住屏住自己的呼吸,紧握双拳来克制住自己想要揍人的冲动。
还好温德尔将阿白从角落带出后便收回了自己的手,不过轻捻指腹的动作还是被阿白捕捉到,胃里顿时升腾起一股浓烈的不适感。
站在宴会的中央,温德尔手中握着一个高脚杯,另一只手中的小勺轻轻敲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瞬间吸引住宴会厅内其余众人的目光。
“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来到这场特别的宴会,请允许我向大家隆重介绍今天这场宴会绝对的主角,星际联盟的玫瑰,联盟军最闪耀的珍宝——阿道夫·白中将。”
温德尔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用精神力将自己所说的话扩散到宴会的每一个角落。
啪啪啪啪,宴会厅内立刻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掌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阿白的身上,甚至不少在场男士看向她的目光都分外火热。
一个漂亮,军衔又仅次于上将的女人,如果能得到她,自己的家族必定走向辉煌。
被众人看做香饽饽的阿白淡定的站在原地,面带微笑,落落大方的对着众人举杯,“大家自便就好。”
悠扬的音乐慢慢响起,宴会厅的灯光骤然变暗,那些互相认识的华服男女们一个接一个的涌进舞池。
阿白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在灯光暗下之后便偷溜从温德尔身边离开,快步去了盥洗室,用系统早已经准备好的消毒液对自己的手背和后腰不停清洗。
但不管怎么洗,那种恶心感还是没办法消除,阿白眼眸中逐渐染上阴鸷,紧咬牙根压抑自己。
下一秒,四肢和内脏便传来一阵赛过一阵的痛感,阿白扶着水池边撑住自己的身子,用力咬紧牙关防止自己因为疼痛而叫出声。
【阿白大人,营养剂!快吃营养剂!】系统见到她这幅模样,赶忙化成实体猫猫的样子,拿出三支身体营养剂喂阿白吃下。
喝下营养剂,又过了三五分钟,身体的痛楚这才算是彻底缓解。
阿白撑在水池边喘着粗气,等手脚恢复力气了,才抬手抹掉额头的汗珠,结果一抬头便从镜子里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蔺恩,吓的赶忙转身。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没彻底恢复过来的身体,令她说话都不自觉带了些喘,那声音娇娇软软的令人忍不住心动。
“你的身体这样多久了?”蔺恩没有回答阿白的话,反而是皱着眉头反问她,若不是自己一直跟在她身后,发现她进去盥洗室太长时间都没出来,恐怕还不知道她居然在经历这样的痛苦。
系统猫猫不确定蔺恩有没有听到自己刚刚说话,便干脆躲在阿白身后装死。
阿白身子往后靠在水池边,看着他扬起一个带了些邪气的笑容,“这是我自己的私事,我想应该不需要和你报告吧。”
“……”蔺恩一噎,随后说出了一个一听就很没有威力的话威胁她,“你若是不说,我就把你的情况上报给联盟军总部。”
“呵。”阿白轻笑一声,抬手将自己落于额前的头发往后一撩,猫眼中带上了些意味不明的光,“你确定?不过我倒是好奇,你这么追根问底的原因是什么。是真的因为对联盟军的忠诚?还是因为……”
尾音拖长,阿白走到蔺恩面前,抬起纤长的手指轻抚他的面颊,从脸庞一直往下,手指抵住胸口的位置,踮起脚尖靠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格罗特中将你自己的私心。”
趁着对方愣神之际,阿白轻笑着往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将散开的皮草重新搭回肩膀,不再言语,往盥洗室外走去。
才刚走出来,赫伯特就从一旁的角落走出来,轻声问,“我看到蔺恩跟着你进去了,白,没事吧。”
“没事。”阿白轻轻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冷餐区的方向走去,“我饿了,去拿点吃的,难得有个宴会,赫伯特你也好好享受吧。”
【阿白大人,身体还疼吗?要不要在磕一支营养剂?】重新回到识海里的系统泪眼汪汪的看着阿白。
“不用,已经好多了。”阿白吃下一口蛋糕,用奶油的甜味冲淡自己嘴里的铁锈味,“你看一下这具身体还有多长时间?最近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留给我的时间已经没那么多了也说不定。”
【呜呜呜,阿白大人你别这么说自己,你一定能长命百岁的qaq】系统哭唧唧的开口,它现在可听不了阿白说这样的话,一听就想哭。
阿白却是忍不住失笑,“我在酆都接任务的时候你都还没生产出来,我的长命百岁还要你说?”
【呜呜呜呜,好像是嚯。】系统擦掉自己的眼泪,抽抽搭搭的掏出小平板,【虽然这些年阿白大人你都有在用营养液滋养身体,但因为这些年你和虫族的征战,以及你突破到sss级的精神力,这幅身体差不多要到极限了,最多也就只剩下半年的生命……】
阿白抬眸看向被一群人包围的温德尔,还剩半年啊,也足够了。
察觉到阿白的目光,温德尔抬眸同她对视,随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周围的人纷纷散去,而他自己则是端着酒杯走到阿白身边。
“阿道夫女士。”温德尔此时站的位置非常巧妙,刚好可以遮住众人的视线,无论他做什么,外人都看不到。
只见他抬手轻抚上阿白的脸颊,压低了声音靠近阿白,在她耳边开口,“我有没有和阿道夫女士说过,你很像我曾经的一个朋友。”
阿白:我怀疑你个糟老头子起了什么恶心的心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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