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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你说值得吗

“三爷怜我?”荀欢低头看着困在自己身前的少年,哂笑道,“究竟是怜我,还是馋我身子啊?”

“三爷可还曾记得,当日,我被罚去猪圈之时,你叫我晚上找你。”

“可那晚,我被杜哥哥下了毒,脸上起了疹子,没法见你。”

裴仪听到此处恍然大悟。

那晚荀欢突然称病不到,亏得她还揣测了半天。

搞了个半天原来是萧君集大佬把人家给支走了。

“这之后,三爷便再也没有找过我。”

“如今每每想起此事,我心中都甚是遗憾。”

“我总是忍不住想,当日,三爷找我究竟是想做什么呀?”

荀欢说着就一把搂住了面前之人的腰身。

裴仪冷不丁撞入了少年怀中。

男子相比于女子本就身板偏硬,加之少年如今身形比较单薄,裴仪这一撞,竟是觉得胸膛有些硌得慌。

鼻尖充盈着淡淡的沉香味,还混合一点点檀香。

挺好闻的,淡雅又缥缈,似有若无。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捉摸不透,行踪也常常飘忽不定。

裴仪不由得心跳乱了几分。

她下意识就想推开身前之人。

可无奈少年看似清瘦,胳膊却甚是有力。

她被困在少年的臂弯之中,竟是挣脱不得。

对方如今掌心的温度似是高得吓人,隔着稍许单薄的衣料传到她的腰间,竟是让裴仪都有些发热。

她脸颊都不自觉地发烫,都不知是出于羞涩,还是出于紧张。

“三爷为何不敢回答我?”

荀欢牢牢箍着她的腰肢。嗓音越发的低沉,就像是洞房之夜的合卺酒,醉人又芬芳。

裴仪忽而就不敢再看对方。

她的目光慌乱得不知放到何处。

她总不能说,当时她准备剑走偏锋找荀欢“侍寝”吧?

毕竟,这些个大佬都不是真的对她有性趣。

她要是真搞出一副非要他们不可的架势,这些大佬肯定都会被她吓退的。

可在如今这焦灼的情势之下,裴仪压根儿就不敢用这等偏招,更遑论说据实已告。

她颇有几分狼狈地抬起胳膊撑住男人的胸膛,强笑着胡诌道:“其实,我当日只是单纯想找你说说话而已。”

“只是说话吗?”荀欢靠近她一分,两人瞬间贴得很近,只差那么一点点便会吻在一起。

裴仪感到自己被一股强烈的雄性侵略气息给包裹了,脸色热辣辣的,额头好像都要冒汗了,脑袋都点微微发晕。

美色误人这话是真的。

试问一个相貌出众的人近距离地以撩人之态不断逼问,有几个人能顶得住?

裴仪觉得自己呼吸都要乱了,别过脸去根本不敢再看对方。

“三爷就真的只是看我可怜,所以就留我在府中,就连一点召我侍寝的心思都没有?”

荀欢凝视着怀中之人,他的目光极为深邃,好似能把人吸进去一样,仿佛带着化不开的深情。

但他自己清楚,所谓深情不过就是假象。

他只是一直都想不通,裴仪如此好吃好喝地供着他,究竟是图什么。

起初,他以为裴仪是图他的身子。

可自打杜衡离开裴府后,裴仪从来没有主动召见过他。

准确的说,从他被赎回裴府起,裴仪就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除了第一天到裴府那晚被活捉绑去见裴仪)。

这人似乎并不是馋他的美色。

可若不是为了美色,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说……裴仪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荀欢心中一凛,杀意蓦然冒了出来。

人都是有第六感的。

裴仪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杀气。

不过,那杀气来得突然,去得也快,想来是被对方很快隐去了。

裴仪心惊胆寒。

她知道荀欢今日若是不得到一个满意的解释,那必定是收不了场的。

可自己能怎么解释呢?

难不成说我手握剧本知道你惹不得?

裴仪骑虎难下。

一个合情合理的虚假理由实在是太难找了。

情急之下,裴仪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又真挚又郑重,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若你看到一束花开得漂亮,可它生长环境太不好,随时可能遭受摧残凋零,你难道不会想将它挪回府中养着吗?”

荀欢微微一怔。

他想了裴三郎可能会回答的很多种说法,可独独没料到这一种。

他低头凝视着怀中之人,试图从对方眼中看出些端倪来。

可如今裴三郎脸颊红得过分,那双眸也似含着情似的,就连话音里的些许颤音都有种说不出的撩人,反倒叫人看不出什么问题来了。

荀欢稳着心神,似笑非笑地问道:“就只是养着吗?”

两人靠得太近了。

呼出的气息都交融在一起。

裴仪莫名心跳快了起来。

她暗骂自己真是没出息。

平日里,她还能色气胆大地撩拨一下人。

可真当这群大佬主动近距离地靠近她,她就心慌得很。

裴仪莫名有些懊恼。

她强忍着发麻的头皮胡扯道:“对啊。像这种美好之物,你就只是每天看看它,心情就会很好呀。”

荀欢心尖尖莫名微微颤了一下。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低声问道:“可就为了这么一个从外面捡回来的烂命玩意儿,主人家竟是要与亲人吵架分离,这值得吗?”

两人真的靠得太近了。

裴仪心跳得越发快了,脸颊也烫得几乎冒烟。

她尝试着推开对方。

按道理来说,其实她力气不小的。

可不知怎么的,如今却像是手软脚软使不上力一样。

裴仪不想自己显得像个完全经不住美色诱惑的小菜鸡一样。

她强逼着自己与面前的男人对视,压着一颗慌乱的心半真半假地道:“当然不值得。”

“但是,既然这花已经被我带回府,那它便已在我保护之下,我自然要护它周全。”

“更何况,它不是什么烂命玩意儿,它是可以在逆境中存活的幸运之花。”

荀欢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会听到这种回答。

在裴三郎眼中,他竟是那等……坚韧之人吗?

自己从幼年起就过着东躲西藏刀尖舔血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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