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这个疯子
知道女儿要回来,赫连桀让保姆早早准备好了丰盛的午饭,还摆了她最喜欢的花。
赫连大叔一副不安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坐在沙发里长吁短叹,直到大厅传来开门声,他蹭的一下起身迎了上去。
“阿婧回来了!”
“爸。”赫连予婧没有看他,只是淡淡喊了他一声。
“欸,好,回来就好。”赫连大叔平时不逗星儿的,这会儿竟抱过了星儿,说道:“饿了吧?快过去吃饭。”
“爸,我们先谈事情吧。”
赫连桀脸色顿时凝重,“事情什么时候都能谈,还是先吃饭吧,身体重要。”
“我不吃了,你们吃吧。”说着牵过了星儿往楼梯走去。
赫连桀无奈,对保姆说道:“你拿些饭菜送去阿婧房间。”
“好的先生。”
“这几个都是她爱吃的菜,都拿进去。”赫连桀自个儿亲自挑了几个菜,看着保姆拿去,才长叹了口气,坐下来用饭。
赫连容沛说道:“爸,您不用太担心,阿婧只是耍小脾气,毕竟您长辈,等气消了,她还是会和你亲近的。”
赫连桀面色更加难看:“阿婧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她接受不了就是接受不了,再说这件事情,已经触到了她做人的底线,没那么容易就算了的。”
“只是一个傅熠阳而己,根本不至于。”
提到这个人,赫连桀眸光又阴翳了几分:“先不要再管这个人了,安静些时日,免得再让阿婧察觉些什么。”
“是,爸爸。”
看到送进房间里的饭菜,都是平时她爱吃的,赫连予婧心里又不由淌过一道暖氵㐬。
他再怎么过份,可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再怎么对别人坏,可留给自己的,都是包容与关心。
可便是这样,才叫人矛盾又痛苦。
“妈妈,你怎么不吃饭饭呀?”
“吃,星儿也多吃点。”说着,赫连予婧若无其事笑着给星儿夹了菜。
吃得差不多时,门外传来几道敲门声。
“进来。”
赫连予婧以为是阿姨来收盘子的,当看到周语琳时,赫连予婧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星儿,你去自己的房间玩一会儿,妈妈等下再来找你。我和语琳阿姨谈点事情。”
“好。”星儿抱起自己的玩具,乖乖去了房间。
直到卧室内只剩下两人,周语琳满是愧疚:“予婧姐,对不起。”
“所以,赫连容沛说的都是真的,是你告诉他我的下落?”
“我……我不是……“
“够了!”赫连予婧气得不轻,她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道:“之前你骗取我的信任,拿走我的手机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追纠了,可是没想到,你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会利用我的信任出卖我!”
周语琳瞬间红了眼眶:“是我对不起予婧姐,我……我没什么好说的,真的对不起。”
“你自己走吧,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你真的让我失望。”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去相信谁了。
周语琳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掉落,哽咽道:“谢谢予婧姐这些日子对我照顾,我知道这里我也没办法再留下去了。”
既然赫连予婧不赶她走,因为赫连容沛,她也应该要离开的。
她的哭声一度店里赫连予婧心软,她背过身,不愿再看。
周语琳抽泣着走出了她的房间,默默一个人去自己的卧室,打包了行李。
这里的东西虽然不多,但她都没有资格带走,如果不是赫连予婧好心收留自己,恐怕自己现在都要住马路大街了,又或者无法承受巨大的压力,被迫嫁给了一个男人。
她来这里只是因为赫连予婧,平时跟赫连家的父子并没有任何交集,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对他们来说并没差,所以离开时,她没有与赫连父子打招呼。
她拖着行李,走在霓虹璀璨的大街,看着四通八达的街道,却不知该往哪儿去。
她走了许多,来到了一个人广场,此时已经午夜十二点了,广场依稀只有几个行人匆匆路过。
野猫在草丛里窜动,开始觅食。
她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独感和飘零,她实在是困极了,抱着眼前行李箱,就坐在石凳上,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突然她察觉有一只手在她身上游弋,她惊醒过来,看到眼前一张陌生猥s的脸时,她吓得踉跄起身,一阵反胃。
男人见她要跑,笑着追了上去,将她拦下。
“小野猫,一起玩玩吧,这么晚了,大叔带你去酒店睡,睡在这里多可怜?”
“你不要过来!”
男人满是戏弄之意,恐吓着:“你别逼我动手,乖乖跟我走,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不要!”周语琳害怕极了,卯足了所有劲儿,将手里行李箱朝这猥s男身上甩去。
猥s男轻松的躲了开来,见她这么不配合,准备好好给她点颜色瞧瞧。
他冲上前拽过她的手,就将她往一旁的小树林里拽去。
一边拖着她一边还猖獗的大笑着:“装什么装?这深更半夜穿着裙子一个人跑出来,不就是想找男人欠G的吗?”
见她单手从包里拿出手机,试图报警,猥s男猛的夺过了她的手机用力抛了老远。
她想喊救命,才刚出声,那人便捂住了她的嘴,力量的悬殊让她根本无法抵抗。
周语琳眼里满是泪水,绝望极了,羞辱感让她恨不得咬舌自尽,来逃离这个猥s男的触碰。
就在无望之际,突然只听到猥s男一声惨叫,周语琳同时挣脱了钳制,跌坐在草地上。
她鼓起勇气睁开了眼,竟看到赫连容沛从身后轻松扼住了猥s男的脖子,笑容阴翳可怖。
“谁允许你动她了?刚才你哪只手动的她?”
“放开!你个狗……杂……啊!!!”
猥s男一声惨叫,周语琳只听到腿骨一声脆响,男人后腿骨明显被赫连容沛手里的棒球棍给敲断。
此时,猥s男才知道害怕,哆嗦着求饶:“我没有,我只是路过,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赫连容沛面容狰狞,手里的棍子狠狠扌岛向他的右手掌,再一声惨叫几乎让猥s男疼晕过去。
这几棍子下去,手骨几乎是粉碎性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