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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胃病

傅斯年也不知道想了多久,直到夜幕降临,外面的霓虹灯辉煌时,他才回过神。

他走到落地窗前漫无目的的看着周围错落有致的建筑,这里是开阳的中心,顶楼的位置私/密性很好。

自从阮棠消失后,他经常一个人站在这个位置眼神空洞的看着远处,脑海里却都是阮棠的身影。

宋开敲门进来,“总裁,梁总已经准备好,我们是否也准备去L市。”

傅斯年皱着眉,一点也不愿意去思虑这件事,但是他的羽翼还没有丰满还不够保护阮棠。

所以在傅氏濒临危机的时候他竭尽全力去守护,直到现在傅氏渡过难关他也没有松懈。

当初是他给了傅笙歌可乘之机,让她的人能横行在傅氏,本来还想和他们玩玩。

没想到却伤害了阮棠,他最近睡眠更是一落千丈,本来就失眠现在一到晚上进去睡眠后就会浮现同一个画面。

阮棠捂着肚子问他,是不是不应该把这个孩子带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竟然无话可说。

宋开见傅斯年还在愣神叹了口气说:“总裁,今晚你回去吗?沈汐颜应该会和你谈起这个合同。”

傅斯年在听到沈汐颜的名字时眸光瞬间变冷,他走到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

手慢条斯理的整理袖口的袖口,多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回去,我想看看沈汐颜能给我什么惊喜。”傅斯年唇角微勾,挑起的笑容让宋开看着发颤。

“是,我让司机备车。”宋开离开办公室。

傅斯年下意识想拿手机给阮棠打一个电话,在按下拨通健的那一刻他愣了一瞬随即挂断。

阮棠在躲着自己他能看出来,就算将最脆弱的一面向自己表露出,在还没有解决完事情。

他的小姑娘应该不会原谅他,阮棠看着他的目光带着躲闪,就连躺在床上下意识环抱的姿势也是没有安全感的体现。

傅斯年心里有愧,在没有偿还之前他还是不要去打扰她的心情。

“总裁,车备好了。”

“嗯。”

傅斯年上车后,车门关上的一刹那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他再次看过去的时候那个人影已经消失。

宾利行驶在街道上,不少车辆在看到宾利的车牌时都识相的让出一条道。

车开到别墅门口刚好和沈汐颜的车碰上。

沈汐颜见到傅斯年的身影时不知是不是心虚,眼神没有直面看过去。

傅斯年自然知道沈汐颜会主动找自己商讨也没有在门口久留直接上了二楼书房。

管家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听见二楼房门关闭的声音,他看到沈汐颜进门时淡然的离开。

这是对沈汐颜的排斥,不管是别墅里的佣人还是保镖,对沈汐颜的态度都是漠视。

沈汐颜刚想发火但一想到还有正事没办,她只好忍下心底的怒火不甘心的上楼。

她在书房门口斟酌了好一阵,想着怎么开口不会让傅斯年不耐烦,能让他听自己的话说完。

正在这时管家端着一杯咖啡走上来,眼底透着对沈汐颜的厌恶,在对方还没捕捉时收敛回去。

沈汐颜接过管家的咖啡说:“让我进去送吧,正好我和斯年有话要说。”

管家说话的语气都透着不悦。

“沈小姐还是离开的好,总裁的书房和卧室是禁地,除了阮小姐其余人都不得入内。”

沈汐颜攥紧了拳头下意识就要把咖啡泼到管家身上。

“你想做什么。”傅斯年冷眸看着她。

沈汐颜瞬间收回动作拿着咖啡递给傅斯年,一副讨好的模样,和刚才嚣张跋扈的样子判若两人。

“斯年,我有事想找你谈,管家不让我进去。”

傅斯年看着沈汐颜这个样子就头疼,他给了管家一个眼神。

“再给我煮一杯咖啡,她手里这杯倒掉。”傅斯年的话说的毫不留情。

管家低笑一声回了句:“是。”总裁嫌弃的意思那么明显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沈汐颜嘴唇咬的发白,她还从来没被人这么侮辱过。

就算是傅斯年,这个男人从没有在外人面前这样说过。

傅斯年给沈汐颜留了门,沈汐颜垂头看了眼手里的文件硬着头皮走进去。

沈汐颜小心翼翼的把合同放在红木质办公桌上,上面是不存在阴阳合同的策划案。

准备这一份的目的就是为了能让傅斯年放下戒备心,能安心签署那份提前准备好的阴阳合同。

“傅总,这是沈氏拟定的合同,你看一眼。”沈汐颜给男人翻到了第一页。

傅斯年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一目十行的扫了一遍合同就扔了回去。

沈汐颜以为傅斯年是对这份合同有意见连忙解释。

“毕竟是两家公司共同合作的一个合同,肯定存在异议,我们还可以商量。”

傅斯年左手扶额,另一个解下领带不耐烦的扔到地板上。

“合同可以。”

沈汐颜正想着措辞,听到傅斯年说的话眼神一怔,想脱口而出的话又咽了回去。

“你是说这份合同可以生效?”沈汐颜有些意想不到居然这么顺利。

傅斯年眼神深邃了不少眼底有着沈汐颜看不透的情绪。

“合同既然是沈氏拟定的我自然没意见。”

话说的越轻松沈汐颜就觉得越有问题,可是看到傅斯年毫无破绽的表情她又找不到瑕疵。

她总不能说,必须让傅斯年挑出错误并改成对他有益的条款。

“明天去L国,用我帮你收拾行李吗?”沈汐颜用试探的语气说。

傅斯年危险的目光看过来,“没什么事就出去,行李我会让管家收拾。”

沈汐颜知道自己又触碰到傅斯年的禁忌了,这个男人有洁癖,能够陪着自己演戏已经是最大程度的忍耐。

他厌恶别人碰他的私人物品,但却独独给了一个女人例外。

她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阮棠能得到她得不到的宠爱,无论在什么时候这个男人都会哄着她。

傅斯年看阮棠宠溺的目光永远是她可望不可即的,她现在连这个男人温柔的和自己说一句话都是一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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