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愿意陪你洗热水澡
傅斯年到落地窗前接通电话,屏幕另一边传来宋开严肃的声音。
“傅总,我们的人查到沈氏集团的沈总在暗中收购我们公司的股份。”
傅斯年舌尖抵了抵上颚眼神冷漠的附身看着S国风靡的夜景,灯火通明的国家总会因为黑暗而变得腐烂。
“有谁出手吗?”
语气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件事与他无关,收购也不是傅氏集团的股份。
宋开嗯了一声,“沈总出价似乎是比近期公司利润高,您要不要回来看看。”
傅斯年本预定是昨天启程会开阳,但是因为出了点插曲不得不多耽误一天。
“知道了。”
宋开生怕傅斯年会意气用事,临挂断电话还在嘱咐,“傅总,情况确实有点紧急,脱离了我们的预期,您最好还是……”
傅斯年眯着眼睛听宋开的语气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做好你的事。”
傅斯年挂断电话转身就看到阮棠拿着自己的外套和两张电影票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看着自己。
“怎么了棠棠。”
傅斯年恢复了宠溺的语气对阮棠无条件纵容,根本看不得小姑娘受一点委屈。
“谁让我们棠棠这么委屈,嗯?”傅斯年像哄小孩一样蹲下身子仰头看着阮棠。
阮棠撅着嘴赌气的把两张电影票扔到傅斯年身上。
可能是委屈坏了,连声音都带着哭腔,“为什么不告诉我?”
傅斯年垂头捡起电影票扔到桌子上,再次抬头时小姑娘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仿佛他说什么触动她的话,她就能当场哭出声。
“没有不告诉我们棠棠,我当时情绪波动也有点大。”
傅斯年的声音变得沙哑,他摸摸搂住阮棠的腰想把人拽进怀里。
可是小姑娘倔强的用手抵着他的肩膀不让他用力,无奈傅斯年只能作罢。
“抱歉棠棠。”
“我当时情绪失控,我怕误伤了你。”
傅斯年说这话的时候虔诚的低下头虔诚的吻了吻阮棠的手背,一下又一下带着自己的忠诚。
阮棠的泪水落在傅斯年的手背上,男人感觉自己的心因为泪水烫了一下。
阮棠只要一哭他就感觉星火燎原,整个心都被小姑娘点燃,控制不住火势任由燃烧。
“棠棠不哭,以后我不会了。”傅斯年抬手擦干阮棠脸上的泪珠。
阮棠的泪水越来越汹涌,傅斯年这才觉得她的小姑娘是水做的。
傅斯年站起身低头吻住阮棠的眼睛,尝到了小姑娘咸咸的眼泪他的心都跟着颤抖。
“小姑娘,再哭我可就凶你了。”傅斯年的话并没有让阮棠停止哭泣反而更凶了。
傅斯年不免觉得好笑,听到阮棠软糯的说:“不是说好以后不凶我吗?”
“好好好。”
傅斯年纵容的语气让阮棠想到了从前,她装傻男人就轻声哄着,无论她怎么无理取闹都会被男人宠着。
一想到当初那些温柔的画面阮棠就依赖的靠在傅斯年肩膀上,一抽一抽的听着可怜。
可傅斯年没有任何办法,“等回去我们再去看一场好不好?”
阮棠像是斟酌了一会傅斯年的话最终妥协的点头,傅斯年这才松了口气。
“听话,不哭了。”
傅斯年到现在都不知道阮棠因为什么哭的这么可怜,因为电影票还是因为昨天他没控制情绪。
可是他怕问出来阮棠再出一次,得不偿失,
傅斯年抚摸着小姑娘的背脊,阮棠因为哭过呼出的气都是热的。
“我去关窗户。”傅斯年怕阮棠吹了冷风又哭过睡醒了会感冒。
阮棠抓住傅斯年的手不让他离开,傅斯年只能把阮棠单手抱起来走到窗边另一只手关窗户。
阮棠像是哭累了手里还攥着傅斯年送她的粉钻项链,只不过因为她的原因丢了。
昨天刚被男人找回来,但是傅斯年却把它没收了。
“项链别带了,我重新给你买一条。”
傅斯年垂眸想要夺走阮棠手里的项链,可奈何小姑娘怎么也不肯松手。
“这个项链别人捡到了很脏了,我不想让你碰。”傅斯年的话让阮棠一怔。
阮棠低头看了那条项链许久最终还是送到了傅斯年手里,眼中带着恋恋不舍。
傅斯年亲吻了阮棠的鼻尖,“喜欢我再送你一条。”
“也会有你的名字吗?”阮棠偏头问他。
傅斯年迎上阮棠还带着雾气的美眸,轻笑一声:“你在意这个。”
阮棠不动声色的点头取悦了傅斯年,男人轻手轻脚把人放到床上,“我送你的所有东西都有我得标志。”
小姑娘这才安心,忽然想起男人刚才接完电话脸色就变得沉重。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傅斯年揉了揉阮棠的柔/软的发丝,“集团有些事需要我去处理,可能要回去了。”
阮棠迷茫的看着他,“那赶快回去吧。”
傅斯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我家棠棠真好哄啊,来这里都没带你出去好好玩一趟都不生气?”
阮棠自从和傅斯年破镜重圆解开心结后态度改变了不少,甚至还主动依赖傅斯年。
“让我家傅总挣钱养我?”阮棠挑了挑眉倒有种妩媚的感觉。
傅斯年将阮棠朝他抛媚眼的动作收进眼底,他薄唇微勾,玩味的看着阮棠,“想让我养是不是应该叫一声老公。”
阮棠刚才的妩媚劲变得愈发纯欲,她莹白的胳膊勾住傅斯年的脖子将人往下压。
“可是傅总还没开始养我啊。”
傅斯年邪笑的看着她,单手搂住阮棠的腰直接把人带到浴室,阮棠感受到自己穿着的浴袍被男人解开。
花洒由上而下浇透了阮棠,胳膊上带着水雾,玻璃门上都是水蒸气。
阮棠震惊的看着傅斯年,这个男人一年四季都洗冷水澡,没想到今天迁就她洗了热水澡。
她曾经问过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洗冷水澡。
傅斯年表情复杂的说:“清醒,我不喜欢被情绪操控的感觉。”
阮棠当时问他:“那你愿意赔我洗热水澡吗?”
傅斯年贴在阮棠耳畔说:“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