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他堵在女卫生间
秦鸢回以一个恰到好处,不失礼貌的浅笑。
“加个好友。”
温念觉得她很合眼缘,跟那些只会恭维奉承,亦或者虚伪的豪门千金不同,于是拿出手机,特别快速的就打开了自己的二维码。
秦鸢深吸一口气,加了好友。
温念抬头时,正好看到了向着这处走来的厉司丞。
在来这里之前,厉司丞是真的快要气炸了。
不过,看到袁静,他知道秦鸢是陪着袁静一块来参加慈善拍卖的,腹中的不悦稍稍的散去了大半。
“不打搅你们夫妻两人的独处空间了!”温念冲秦鸢眨眨眼睛。
秦鸢抬头时,就看到了向着这边走来的厉司丞。
她至今不知道温念跟厉司丞的关系,对于两人的熟络,她心里其实还是多少有些介意。
只是觉得两人就快要离婚了,加上今天来这里的非富即贵,良好的教养让她不可能做出过分的事情。
眼瞅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秦鸢心里突然乱糟糟的一片,完全是下意识的抬步就走。
厉司丞的脸色骤然又沉了下去。
正要追过去,走过来一个侍应生,险些跟他撞在一块。
侍应生对上他那双散发出寒意的眼睛,心跳的怦怦怦响,一个劲儿的道歉。
厉司丞现在只想抓住秦鸢,好好问问她到底还有没有点儿心,他可是个才出手术室的病人!
她倒好,竟然跟牧野共享午餐!
腾腾杀气逐渐逼近,秦鸢心慌,看到前边是女卫生间,急忙就钻了进去。
厉司丞眯了眯瞳孔,脸上一片寒霜。
“秦鸢,出来!”
秦鸢恼火,她凭什么出去?
又不是他的丫环,他说什么都得奉若圣旨。
厉司丞站在外面,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女人最近是想要上天!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厉司丞确认里边除了秦鸢,再没有其他人,黑着脸,在门口放了一块“清洁中”的牌子,大步走进去。
“咔哒——”
门被反锁。
秦鸢没想到他竟然进了女卫生间,正在刷手机的她,小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退净。
“这里是女卫生间!”她尖声提醒。
他不以为意,只冷着一张脸向着她走去。
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逐渐变冷。
厉司丞忽然抬手。
她瞳孔收缩,推开他就要跑出去,却不料手腕被他大力攥住,下一秒,就被他困在双臂以及墙壁的狭小空间内。
他身上还有消毒水的味道,混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一个劲儿的随着呼吸往肺腑之中钻着。
秦鸢紧了紧双手,不想被他压制的太惨,抬头迎上他几乎可以杀人的目光。
“秦鸢,解释!”
“解释什么?”她问。
厉司丞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硬气,邪肆的挑挑眉,讥讽:“抛下手术完的老公,去跟其他野|男人吃午饭,很心花怒放吧?”
秦鸢皱眉,冷声道:“你有病就该待在医院!”
“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公有病呢!”
秦鸢哂笑,“我说的是你脑子有病!”
厉司丞的眸光沉了下去,一瞬不瞬的望入她的黑瞳之中。
她微抬下巴,挺胸,与他对视。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傲人的事业线,不过,盛怒之中的她并不知道。
气氛一时间变得诡异的安静。
看着他不停滚动着喉结,秦鸢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去,脑子里轰然炸响了一道雷,脸颊烧烫一片的抬手按住胸口位置。
厉司丞此刻也有些呼吸紊乱,他深吸一口气,“手机。”
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一脸笑容的跟谁在聊天,左边是季晨,右边是牧野,真看不出来她左右逢源的戏码玩的还挺顺溜。
“你真的病的不轻。”
“最好别惹我动手!”
“厉司丞,你知不知道你这人真的挺有意思?我们都说好要离……”
厉司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就是最近特别听不得“离婚”两个字。
所以,他完全是下意识的就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那个“婚”字卡在她的喉咙里,随着他的掠夺而完全湮灭无声。
大脑短暂的空白了一瞬,秦鸢反应过来,也不顾是否会春光外泄,用力推着他,甚至还抬脚踢着他,踩着他的脚背。
厉司丞在吻住她的唇时,整个人就完全的迷醉了。
任凭秦鸢如何折腾,他还是稳如泰山的没有放开她。
她恼火,很快就觉得胸口窒闷的如同针扎,她好像也随时都有窒息而亡的可能。
手用力的掐住他的后腰,想要报复他的掠夺。
在她以为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晕厥时,厉司丞终于松开了她。
她大口大口的喘个不停,就要发火,厉司丞抢过她手里的手机。
她咬牙切齿,伸手就去抢。
他身高接近一米九,秦鸢虽然身材也挺高挑,却也还是比他矮了一个头。
他抬高手臂,她根本就够不到。
“厉司丞!”秦鸢是真的恼了。
厉司丞将镜头对着她,准备面部识别,解开屏幕,她索性踮起脚尖,直接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唔——”
厉司丞吃疼,发出闷哼声。
秦鸢顺势去抢手机,他感觉她刚刚咬的够狠,而且还咬在颈部动脉上,气的将她扒拉开。
秦鸢又抱着他的手臂咬下去。
又一波痛袭上,厉司丞手一松,手机摔在地上。
周围的一切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秦鸢直勾勾的盯着摔在地上的手机,又抬头看了眼眼神儿森冷的厉司丞。
厉司丞嘲弄:“为了不让我看到你左右逢源的暧昧信息,你也真的是够狠!”
秦鸢受不得他的羞辱,俯身捡起手机,红着眼睛将手机塞到他的手里。
“你看!如果不是那种信息,厉司丞,你要道歉!”
厉司丞轻呵一声。
“你看不看!”她恼羞成怒的吼。
“懒得看那么龌龊倒胃的东西!”
秦鸢感觉视线有些模糊,她瞪着他,微微抬起下巴,生生将泪水逼退。
“简直不可理喻!”
“秦鸢,这可是你让我看的!”他的声音从头顶飘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