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伤害人你们可真有一套
宋安安听到妈妈这么问,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有的呀!最近爸爸说安安的做的烤曲奇很好吃,就是有点黑。”
宋轻斋:“……”大抵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白墨站在一旁,他比宋轻斋要高出一个头,眉眼间已经没有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疏离感,反而是小心翼翼又小心翼翼,连呼吸都清浅了几分。
“谢谢你照顾安安。”她抬头客气地说道。
白墨的双眸微微睁大,这双与宋安安如出一辙的眼睛,含着柔柔的情意: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安安也是我的女儿,你……就没有别的要跟我说的吗?你上次为什么不跟我说!我……”
说着说着就急眼了。
“要吵出去吵,别吵着我外甥女。”宋轻斋不耐烦地打断白墨的控诉,蹙眉低头看着躺在床上小小只的霍漫知,她比安安出生的时候要大一些些,安安是早产,刚生下来的时候跟一只小耗子一样。
白墨从前就一直被她压制,现如今好不容易站在了理上,好嘛,人家根本就不跟你讲道理,而且白墨心中最担心的是,他想跟活阎王谈感情,但是活阎王在这里跟他讲道理。
那副莫挨老子的样子,看得他心都要碎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的心是铁做的吗?!你这样对我,你都不心疼的吗?!
外面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他们有我爱你疼你吗?!他们有我有钱吗?!他们有我漂亮吗?!你说啊!你说清楚!
白墨在心中疯狂咆哮,在宋轻斋面前放低了音量:
“我没吵,我只是想要你解释几句,浅说一下就好了。”
“跟你有个屁好说的。”宋轻斋翻了一个白眼,本来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干嘛一定要在一起,伤人伤己,智者不坠爱河,她妹妹吃过的苦,她看得心疼,自己断然不会陷进去。
至于白墨,偶尔玩玩消遣消遣还行,当老公?啧,麻烦。
白墨的脸色变了变,他看着宋轻斋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跟多年前她那副样子全然重合,什么雍容华贵,绝代风华,她一直以来都是那个性情恶劣,玩弄男人感情的渣女!
偏偏她渣地明明白白,看着他的眼神仿佛都在说:不是吧阿sir!我只是随便玩玩,你竟然要跟我拍拖!
白墨自知自己跟宋轻斋之前有误会,光是之前他说过有了基因缺陷的孩子,就要打掉这句话,他就要哄宋轻斋很久,但是也得给自己哄的机会啊!
要哄宋轻斋?别说没门了,连门缝都没有了!活阎王俨然一个封心锁爱搞事业的姿态。
但是网上不是也说了吗?姐封心锁爱了,钥匙在门框上,185能够到,他净身高188,怎么没看到钥匙呢?
“那我有话要跟你说,你不用回应我,听着就好了,可以嘛?”白墨委委屈屈地说道。
从前两人相处,他有几次玩得很过分,她也生过气,但是他只是稍微撒娇一下就好了,现在他却好像完全找不到门路,宋轻斋简直就是一个没有缝的鸡蛋!
“没空,你把女儿带下去睡觉,她困了你看不出来吗?”宋轻斋对他很不耐烦,才讲两句话,语气就很不好。
她将宋安安递给白墨,弯腰看着自己的外甥女,她眼中的冷漠褪去,小心翼翼地掖了掖小漫知的小被子,外甥女真好看,是妹妹小时候的样子,却因为霍庭深极为英俊,才刚出生就显得有几分绝色。
宋安安看着自己失落的爸爸,摸了摸爸爸的脑袋,她很早就知道了,妈妈很讨厌爸爸,她说男人都靠不住的,男人能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白墨不敢出声打扰,就抱着女儿在一旁看着,她眼底满是倦色,一路而来,想来是披星戴月的,这个时候,就要去休息一下。
宋轻斋看完了外甥女,霍书筠刚好赶过来,两人交接的时候,宋轻斋打直球问道:
“霍庭深现在对我妹妹是怎么个想法?”
霍书筠有些许尴尬,说实在的,她也搞不太懂庭深到底是什么想法,自从离婚后,庭深的想法她就有些捉摸不透了。
你说他有情吧,他直截了当地离了婚,半点都没有拖泥带水。
你说他无情吧,他时时关注宋稚的情况,宋稚出了事,他比谁都紧张,比谁都焦急,恨不得替宋稚来承担
她不知道霍庭深到底要做什么了。
“我觉得庭深是喜欢小稚的,经历昨天这一遭,他应该看清了自己的想法。”
“看清了之后呢?他们不是连婚都离了,我听说结婚的时候,小稚把她的各路长辈们都叫齐了,你们当她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宋轻斋言辞锋利的给妹妹出头,还真当她们宋家都没人了,可以仍由家里最小的妹妹在外被人欺负。
“没有没有,没有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我们都很喜欢小稚的,庭深能娶到小稚那是三生有幸。”
“那你们多了不起,多清高啊,三生有幸才娶回来的妻子,随随便便就把她砸在地上摔碎了,伤害人你们可真有一套呢。”
白墨站在一旁不敢说话,要说阴阳师,还得看你宋轻斋。
霍家理亏,霍书筠不敢说话,姗姗来迟地S听了后面半段,听到宋轻斋欺负他的女人,顿时不爽了:
“吵什么吵,有什么好吵的,宋轻斋你适可而止,你去骂霍庭深啊!你骂书筠做什么?”
“哟,这又是哪里来的浪子搁这给我演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戏码?怎么?今晚从良啦?”
S:“……”你怎么无差别攻击啊!
白墨:就感觉,老婆对我还是温柔的。
宋安安:妈咪,我做的曲奇真的好吃嘚!
……
研究室中,霍书筠跟组织的研究人员同时将两剂药研制好,只是霍庭深的药是口服的,放在一个玉器之中,显得神秘而贵气。
而宋稚的药是一个针剂,放在金属地针筒中,小心地被放置在了箱子里,终于,在她十九岁的末尾,她找到了救自己的药,不必再担心,她会死在二十岁的葱茏时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