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她真的毫不留恋地就走了
“霍先生,庄园里有人持枪伤人,持枪者逃了,为了您的安全,我们方便进去检查一下您的房间吗?”门外保安的声音响起。
宋稚仰头看着霍庭深,他没去管外面的吵闹,只是专注地看着她,问道:
“不想被外面的人知道?”
她乖巧地点点头。
霍庭深最受不了她乖顺的样子,就很想欺负她。
“那我帮你挡了,你脱了衣服去床上。”他擦了擦她的红唇,指尖染上绯色。
“好。”她飞快地脱了衣服,只剩下内衣,躲到床上去,在霍庭深的床上或许是个好去处。
她打乱了头发,放松身体缩在床上。
霍庭深看着她,指尖有些发痒,心脏都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真好骗。
他解开领口的扣子,面容不善地打开门。
“霍先生,方便我们进去给您检查一下房间的安全吗?”安保客气地问道,面前这人不能得罪,语气放得小心谨慎。
“里面只有我跟我的夫人在。”
“是,为了保证您跟您夫人的安全,我可以进去检查一下吗?也是为了您二位的安全考虑。”安保小心地说道。
霍庭深蹙眉,他思索了一番,才勉强说道,那你们等于一下,我跟我夫人说一下。
“好好好。”
霍庭深走回卧室,将宋稚揽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而她则整个人缩在她的心口,小小的脸蛋被挡了个彻底。
“进来吧。”霍庭深喊道。
安保人员快速走进来,检查了一番,也不敢去瞟床上的人,但是余光中,这位对外人不吝颜色的霍先生对他的夫人可是极尽温柔,那溺死个人的目光,想来是爱极了他的夫人。
“霍先生,霍夫人,房间很安全,请好好休息。”
“嗯。”安保人员轻手轻脚但快步地离开房间。
门锁上之后,宋稚从他的怀里出来,霍庭深倒也放开了她。
她瞥了霍庭深一眼,从被子里拿出衣服准备穿上,她的身体已经完全看不出曾经受过的伤了,白皙娇嫩。
霍庭深喉咙有些痒,刚刚抱了她一下,身上都是她清甜的味道。
“你准备怎么谢我?”
她穿衣服的手一顿,牙齿轻轻咬了下嘴唇,问道:
“你想我怎么谢?”
钱?色?
“你有什么?”
“有钱有色。”她认真地问道。
“我缺钱吗?”霍庭深笑着问道。
宋稚看着正打算穿上去的裙子,想到霍庭深说他不打算交新女朋友,所以是,没办法解决生理需求了?
明白了。
她把裙子放一边,然后开始解内衣。
霍庭深挑眉,看着她把自己脱光了,然后小心地往自己怀里钻。
低头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来,完全陌生的一张脸,只有眼睛跟她有点像,但是霍庭深明白,他起反应了。
什么样的皮囊都不重要,是宋稚,她是宋稚。
“我把面具摘了吧。”她知道霍庭深只喜欢她原本的那副样子,于是体贴地说道。
霍庭深点点头。
揭开面具,她露出原本的样子,原本尚且能压制的理智瞬间消散,欲火燎原,他搂着她直接翻身压在床上。
她恢复地很好,霍庭深想到。
霍庭深对她几乎没有一点抵抗力,知道她的体力好,他也放心大胆地折腾,她不再像从前那样会求饶撒娇。
很多时候她只是半阖着眼睛,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抵着他的胸膛。
霍庭深不管,抓着她的手翻到上面去,又用力地吻了上去。
“说爱我,宋稚,说爱我。”
她睁开眼睛,顺从地回答:
“我爱你,霍庭深,我爱你。”
霍庭深咬着她的唇齿,深情地回应:
“我也是,我爱你,宋稚,我好爱你。”
她不作回应,被他死死抓着按在头顶的手也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任由他在身上发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霍庭深没做避孕措施,他将隐秘恶毒的心思毫无保留地在她身上施展,如果她再次怀孕了,她就不用去出任务了,就不会受伤,不会流血,不会瞎。
她就可以好好地呆在自己布置的房间里面,陪两个女儿玩,每晚下班一回到家就能看到她的身影。
如果要忙工作,他可以跟她一起去公司,开完会可以接她一起回家。
“好爱你,好爱你,不要离开我宋稚。”他的脑袋放在她的颈间,低声地恳求道。
她眼眸微动,别再说了,她好难受啊,霍庭深,别再把目光落在那个不存在的人身上了,朝前看吧,你值得更好的人呀。
两人拥在一起入眠,在霍庭深睡着后的半个小时,宋稚悄然离开了,她回到江璟笙的房间,守在房间里的人看到她,低声恭敬地说道:
“宋姐,那我先走了。”
“嗯,去吧。”
男人看了她一眼,她身上都是男人的味道。
哪个男人,竟然如此好运地被翻牌子了。
宋稚取了衣服去洗澡,洗完澡出来,江璟笙坐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看着她:
“你昨晚去哪里了?”
“睡你的觉。”她冷声说道。
“你怎么洗澡了?你脖子上怎么有吻痕?你去外面偷吃了?”江璟笙来劲了,好啊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不会聊天不要硬聊。”她拿着毛巾擦头发。
“你去找谁了?不会是庭深吧?”江璟笙可太好奇了!是哪位英雄啊!
“不是。”
“那是谁?”
“你爹。”
“找我爹不如找我。”江璟笙嘟囔道,然后被宋稚直接拎着丢到了沙发上。
她扯过被子睡觉去了。
江璟笙穿着裤衩子缩在沙发上,看着躺在床上一角的宋稚,心想,如果之后的日子还是这样的,那还不如直接回组织算了。
在外面有什么可玩的呢?宋姐比电子枷锁还要牛掰啊!
……
霍庭深看着身边位置冰凉的时候,他的心也是冰凉的,他没说吗?他没说清楚吗?她真的毫不留恋地就走了。
钱货两讫?
他看着枕头,上面还有她的发丝,她才离开没一会儿,整个房间却好像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