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邵湛庭,你还是人吗?
男人嘴角扬起的笑意那样欢喜,可温稚却只看到苦涩。
她下意识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没有抽/动。
“你,怎么在这里?”温稚艰难的开口。
心脏砰砰直跳,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季斯远。
季斯远强压住心头的巨大惊喜,平复着心情。
“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你先跟我走。”季斯远嘴角边的弧度抑制不住。
他觉得,他不想在那样循序渐进的和她继续磨蹭了,他想要她。
让她再也无法离开。
而让她无法离开自己的 办法……
季斯远嘴角上扬,满是欢喜。
他要娶她!
温稚来不及说什么,便被季斯远扯着往电梯口走去。
两人这番互动,可是让秘书室里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是什么操作?
那个人,是邵总的外甥吧?也是正儿八经的大少爷,却对温稚,有这这样的感情?
这温稚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啊?
众人震惊的想着。
此时,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打开。
邵湛庭站在那里,目光冷冽的盯着季斯远拉扯着温稚的都做,声音阴鸷可怕不容抗拒。
“我有说你能带她走了?”
那宛若重锤一般的声音砸在没个人的心头。
哪怕那话不是冲他们说的,可还是感受到了一股灭顶的威压,令人心头一颤,大气都不敢出。
季斯远下意识停住脚步,温稚也宛若被钉在了原地一般,动弹不得。
季斯远转过身,看着那目光森冷的男人。
这一刻,终于平静了几分,理智回笼,他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小舅舅,温稚明明就在你这里,你为什么不告诉吗?”
他们刚刚,距离的这么近,他竟然不知道。
邵湛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将目光看向一旁的温稚,声音冷淡。
“过来。”
两个字一出,让整个办公室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默当中。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温稚。
总觉得,这三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
温稚看着邵湛庭面无表情的脸,却知道,他此刻的怒意到了何种程度。
她下意识把手从季斯远的手里挣脱出来。
季斯远难以置信的看向她,喉咙一哽,没能说出话来。
温稚刚要抬步过去,季斯远再次拉住了她。
眼底的惊愕和难以置信让温稚如坠冰窟,有些难堪尴尬的移开目光。
季斯远不傻,他能看出来,邵湛庭和温稚只见的气氛不对。
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手脚冰冷,心底有股寒意上涌,让他脸色难看的要命。
这次,季斯远拉住温稚手腕的力度大的可怕,宛若要将她的腕骨捏碎。
邵湛庭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眸底宛若泼墨一般,深沉的不见一丝光彩。
“你们,都出去。”
这话是对几个秘书说的。
吴雪还没从眼前 这情形中回过神来,就被杨婷婷拉着往外走。
唯一知道邵湛庭和温稚夫妻关系的宋放头皮都要炸了。
季少这是在干吗呢?
这是疯了吗?敢对他小舅妈动手动脚,邵总把人都遣散了,算是给他面子了。
他想要提醒一下什么,又觉得不妥,最后只能安静如鸡的跟着众人离开了。
偌大的总裁办,此刻只有他们三人。
气氛瞬间跌入了冰点,冷的可怕。
“季斯远,我只说一次,放开她。”
那平静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但其中的威胁意味很明显了。
季斯远眼底满红猩红血光,带着无尽怨怼的瞪着邵湛庭。
“邵湛庭,我把你当舅舅,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是吗?”
季斯远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那滔天的愤怒,几欲把他淹没。
更多的事荒唐和可笑。
那是他的亲舅舅啊!
哪怕邵湛庭什么都没说,可那男人眼底对于一个女人占有欲,同为男人,他在了解不过。
邵湛庭,对温稚,是有着绝对的占有欲的。
邵湛庭不以为然,甚至觉得他的想法有些可笑,不过,他没有想要解释什么的意思。
“温稚,别让我不高兴,过来。”
男人声音中已经染了不耐,下这最后通牒。
温稚咬着唇,用力挣开了季斯远的手,面上血色尽退,她得罪不起邵湛庭。
刚刚在办公室里惹怒他,她已经后悔了,她不能在惹怒他了。
看着温稚这样听他的话,季斯远眼底一片阴鸷,宛若恶鬼一般,带着无尽的狠厉阴毒,瞪着邵湛庭。
眼看着温稚一步步走到邵湛庭身边,季斯远的心都跟着跌入了谷底。
压抑倒了极致蓦地挤出一抹轻笑,却是森冷可怕的。
他找了她这么久,结果,她当着自己的面,一步步走向了另一个男人。
温稚,你的心到底能有多狠?
邵湛庭满意的看着温稚一步步走到自己身边,抬手将她拉近怀里,揉了揉她柔车欠的发丝。
“乖女孩。”
温稚甚至一抖,那明明是夸奖的话,可温稚却清楚,这个男人此刻有多可怕。
季斯远看着两人的互动,气血上涌,让他喉头一阵腥甜。
他抬步走过去,眼底的愤怒冲天,动作飞快的抬起拳头砸向邵湛庭。
“你个畜生!”
他大骂着!
邵湛庭放开温稚,动作极快的挡住季斯远的手,甚至好似没用多大力气一样,依旧是那样云淡风气。
可那炸起的衬衫袖子下紧实有力的线条却昭示着男人此刻的爆发力。
“季斯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邵湛庭语气阴沉。
季斯远怒急反笑,眼底腥红一片,满腔恨意:“不是吗?她是我女朋友,你对她下手,你是人吗?”
“女朋友?”邵湛庭玩味的嚼着这三个字,冰冷的不像话。
“你问问她,承认吗?”
季斯远没有去问温稚,不管她是不是,当初他带她回去,是以女朋友的身份,邵湛庭知道的,可是他还是对温稚下手了。
他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对这个世界如此厌恶。
这是他的血亲,却背着他做出这种事。
“那苏夏呢,你把她当成什么了?你做这种事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她!?”
苏夏的名字一出,温稚心口骤然一紧,死死的咬着牙,脸色难看的要命。
这一刻,季斯远的话,好像重重的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打她的不知羞耻,下贱肮脏。
这是一天之内,第二次有人把他和苏夏放在一起了,那浓浓的抵触厌恶浮现眼底。
“她怎么样,与我何干?”
季斯远震惊这个男人的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