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惩罚
说着楼炎冥便坐在了房间内的太师椅上。
“杨夫人先来说说吧。”
楼炎冥冷冷道。
“方才本王在外面听着杨夫人叫喊的最大声,看来杨夫人是最有理的一个,不如杨夫人和本王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面对楼炎冥的逼问,杨夫人就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没了声音。
她能说什么?
她总不能说是白若瞳勾引的她儿子吧?
当着白家人的面能这么说,但当着楼炎冥的面她有九条命也不敢啊!
“没,妾身没说什么……”
楼炎冥冷笑一声。
“没说?”
他对着莲云摆了摆手。
“我问你,刚才杨夫人说了什么?”
莲云立刻回答道:“丞相夫人说我们王妃是小贱人,说我们王妃勾搭杨公子。”
“你个贱婢!你说什么!”
杨夫人对着莲云横眉竖目,可莲云却不在意她的恐吓威胁。
“奴婢所说句句属实,若是有半句虚言,就让奴婢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莲云看着杨夫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和我说说。”
楼炎冥转头看向白若瞳,语气瞬间就温和了下来。
白若瞳把杨子博白天轻薄她的事情和刚才做的那些龌龊事一一说给了楼炎冥听。
随后楼炎冥冷冷扫视过屋子里面的人:“刚才王妃说的那些,可有人有异议吗?”
见无人说话,楼炎冥起身,抬手对着床上昏迷的杨子博点了点。
门外的侍卫立刻一拥而上,把杨子博从床上拖下来按在地上,一盆凉水就把人给泼醒了。
杨子博猛地惊醒,睁眼看到白若瞳就要往她身上扑,楼炎冥二话不说上前踩住杨子博的头冷冷道:“再泼一次。”
第二盆凉水泼上去,杨子博这才清醒过来,看到楼炎冥他腿都软了。
“当时我在下聘的时候给了你一条鞭子,你还记得吗。”
楼炎冥转身对白若瞳说道。
白若瞳点点头,立刻让莲云取来了这条鞭子。
当初拿到这鞭子的时候她便好好的收了起来,等着有机会还给楼炎冥,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可承受不起。
拿到鞭子的楼炎冥把鞭子甩的“咻咻”作响,杨丞相见状眼神愈发的惊恐。
“为了避免有人说本王滥用私刑,假公济私,本王便用这先帝御赐的鞭子,没人有异议吧。”
话音落下,房间内雅雀无声。
别说是有异议了,就连出声的都没有几个。
楼炎冥拿着鞭子上前,突然挥鞭,一道血淋淋的鞭痕就出现在了杨子博的身上。
接下来,一鞭接着一鞭落在杨子博的身上,他不停的哀嚎想要躲开却被身边的侍卫给牢牢按住。
直到把杨子博整个后背抽的没有一块好肉,楼炎冥才停手。
黑金的鞭子向下淌着鲜血,楼炎冥把鞭子放到季有才手中捧着的托盘中鲜血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
“太师……您的这个惩罚,是不是太过了一些……”
杨丞相看着昏死过去的杨子博十分的心疼。
楼炎冥闻言眯了眯眼睛:“怎么,丞相觉得本王的惩罚有失偏颇吗。”
杨丞相战战兢兢的低下头:“臣不敢……”
虽说外人看来他这个丞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他心里却清楚,随便一个皇室中人,都能把他给踩到泥土尘埃中去。
“若是杨丞相对本王的决断没什么异议,那这件事情就算这么了结了。”
楼炎冥的语气平淡,但声音中充满了危险。
杨丞相哪里敢反驳,忙不迭的说道:“是!是!是犬子不长眼冲撞了王妃!王爷教训的是!老臣回家定然好好管教儿子!”
说着杨丞相就从地上爬起来,拉着杨夫人就想走。
“丞相留步。”
楼炎冥让季有才拿出了一张纸。
“先把这契书签了也不迟。”
杨丞相上前一看,发现这纸上写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有杨家再不追究白家责任的事情!
楼炎冥是有备而来啊!
虽然杨丞相觉得屈辱,但迫于楼炎冥的威压,还是咬着牙在契书上签下了名字,这才能带着妻儿从白府脱身。
丞相一家离开之后,楼炎冥把鞭子留下便也准备离开。
白若瞳上前叫住了他。
“鞭子你拿走吧,我不是很需要这个。”
楼炎冥看着白若瞳,犹豫片刻就让季有才收下了鞭子。
“若是下次再有这种事情,第一时间差人来叫我,别硬撑着,知道吗。”
听着楼炎冥温柔低沉的声音,白若瞳鬼使神差般的点了点头。
楼炎冥离开后白若瞳便想带着白小萌回屋去睡觉,可这个时候白元松回过神来了,没有了楼炎冥和杨丞相在上面压着,他又开始摆起了当家人的谱。
“丞相夫妇两人怎么会来我们家?太师又怎么会来我们家?你们是谁走漏了风声?”
白元松盯着众人质问道。
白若瞳有些不耐烦:“父亲若是想查清这事情,大可以去正堂,小萌和霄儿还要休息。”
“你——”
白元松转头想训斥,但一想到林霄,便臭着脸妥协了。
白若瞳安顿好了林氏和两个孩子,换了一身体面整洁的衣服去了正堂。
正堂只上,白元松正对着众人大发雷霆。
“说!到底是谁出去告密的!”
白若瞳走进正堂,心中冷笑。
这白元松也不算是傻,事后竟然还能反应过来这事有蹊跷。
众人之中最应该慌张的白若雪却是泰然自若,甚至还接下了白元松的话。
“父亲,依女儿愚见,这事情就是当时不在大姐姐房中的下人说出去的,只要对那些不在场的下人盘问,定然是能问出个结果的!”
白元松信任白若雪,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采纳了这个办法。
不一会儿白元松身边的小厮便扭着荷韵上了正堂。
“老爷,就是这个。”
白元松上前,认出了荷韵是白若雪身边的人,他狐疑的看了一眼白若雪,但白若雪眼中完全没有任何的慌张。
“说,是谁指使你去丞相府叫人的?”
荷韵小心翼翼的抬头在人堆里面扫了一眼,随后低头道:“是,是夫人让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