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这个也没魂儿了
这画像秦励在秦家别墅的时候已经见过一次,当时没觉得哪里不对,此时也看不出问题。
倒是宇宙道长和一泓大师,一眼看到那画像,两人脸色都变了。
“你从哪得来的这个?”宇宙道长看着夏青青问。
夏青青见他俩这个反应,忙道:“这是秦励大哥帮忙请人画出来的侧写,当年夏春山就是将小易交给了这个人,你们......认识?”
宇宙道长皱眉,“今儿一泓大师盯着夏春山的时候,我因为有事去了一趟清水县于家屯,正好赶上于家屯一家办丧事,死者叫于大宝,就是画像上的人。”
夏青青听了个大睁眼,“死了?”
宇宙道长点头,后知后觉的砸么出不对劲来,“说是死于心梗。”
又是心梗。
和夏春山一模一样的死法。
每天全球有无数人死于心梗,可于大宝和夏春山之间有一个小易,而这俩人又在同一天死于同一种疾病,这就不那么简单了。
“夏春山的魂魄没了,于大宝的还在不在?”夏青青急着问。
被她一提醒,一泓大师立刻拿出手机给投胎办那边打电话。
一泓大师去打电话,宇宙道长盯着画像上的人道:“我去于家屯的时候,他们家刚刚设了灵堂,据说人是下午五点多从医院被拉回去的,按照这个说法,这人死在夏春山之前。”
夏青青惦记着小易,“他们家有没有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
宇宙道长摇头,“没有,这个于大宝是个光棍,无儿无女,他的丧事都是他同村的哥哥给操办的。”
正说着,一泓大师一脸凝重的回来,“于大宝的魂魄也没了,投胎办查不到也抓取不到。”
两个都死于心梗,两个都魂魄没了,这要说没点什么联系都说不过去。
夏青青皱眉盯着那画像看。
当时在秦家别墅的时候,她看着这画像,只觉得画像上的男人不像个人,此时再看,依然觉得他不像个人,可像什么夏青青又说不出。
“你们觉不觉得这个于大宝像妖怪或者别的什么?”夏青青问一泓大师和宇宙道长。
一泓大师和宇宙道长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同时看向那画像,两人沉默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别的什么,倒是宇宙道长忽然想起什么,道:“小夏你觉得他不像人?”
夏青青点头。
宇宙道长就道:“可能是,你通过画像,已经察觉到他死了,所以觉得他不是人。”
夏青青结结实实吃了个大惊,哈?
一泓大师看了宇宙道长一眼,也道:“虽然这说法有点诡异,但是的确是有这种情况,传言当年清灵龙君就有这个本事,只凭一眼画像或者一件东西,就能断人生死,当年好多人拿着家中外出久久不归之人的物件去清灵龙王庙请龙君断生死,这也是清灵龙王庙当年为什么那么火的原因。”
夏青青听得一头雾水,“可我又不是清灵龙君。”
“但你本事也不小啊,我还从来没见过谁抓妖怪只凭拳头的。”宇宙道长道:“你忘了你徒手抡死一头熊?”
夏青青:......就无言以对。
所以,她的本事在不知不觉中,又长了?
这可真是......见风儿就长啊。
既然知道画像上的人就在于家屯,秦励给他二哥发了个消息把这事儿说了,他二哥自然会和警方联系,至于夏青青和秦励,他俩也准备动身去于家屯走一趟,看能不能找到有关小易的线索。
临走之前,秦励从夏青青包里翻出那把白骨剑。
“就是这个,你们帮忙看一看,我们先去于家屯,别的事咱们随时联系。”
从清泉寺出来,已经快要天亮了,折腾了整整一夜。
“饿吗?先去吃点东西?”秦励启动汽车,转头问夏青青。
系好安全带,夏青青整个人往椅背上一靠,“不太吃的进去。”
秦励揉了一把夏青青的脑袋,又在她脸颊上摸了摸,他能体会夏青青此时那种心情,“那就直奔于家屯,索性于家屯就在宣城郊区,也不远,饿了的话,路上吃点面包,车里有面包。”
夏青青脑袋枕在椅背上,看着秦励,外面路灯照进车窗,给秦励的脸颊镀上一层橘黄,“谢谢你。”
秦励原本正要发动汽车,闻言停下动作,转头看夏青青。
四目相对,秦励不由人的凑过去,在昏黄的路灯下,在清泉寺门外的停车场,秦励一点一点靠近夏青青,最终咬住她的薄唇,很轻的吸了一下。
他知道夏青青心里煎熬又难受。
找了这么多年的弟弟,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线索,结果当事人一个接一个的死。
更不要说,夏青青今儿才知道,宋君茹的死,根本不是车祸导致,而是夏春山的二次人为。
夏青青面上虽然不显,但心里多难受秦励一清二楚。
他原本只想浅尝辄止亲一下,安抚安抚夏青青,没想到他正要退开的时候,夏青青忽然一手勾了他的脖颈,一手扯了他的衣领,将他拽住。
两人离得极近,气息纠缠间,夏青青眼底带着一层蒙蒙雾气,像是低语又像是癔症,她哑着嗓子道:“还想要。”
三个字,瞬间刺激了秦励的肾上腺素。
他只觉得头皮一麻,亲吻便汹涌落下。
再也不是之前的安抚轻哄,再也不是之前的浅尝辄止,攻城略地霸道凶猛,秦励恨不能将这人揉碎了混入自己的骨血。
秦励身上雪松一样的清冽让夏青青那颗倍感煎熬的心一点一点得到缓解。
她像是干涸久了的鱼,终于得到一点水分,便不住的回应,想要索取更多。
夏青青让他亲的全身发软,原本是靠在椅背上,亲着亲着,这汽车座椅被秦励放倒,她躺在上面,秦励精健高大的身体压着她,两人纠缠到气息粗重方才分开些许。
秦励摩挲夏青青的脸蛋,发暗的眼眸里是浓重而又竭力克制的欲望,像是克制不住却又无可奈何,他重重在夏青青嘴唇咬了一下。
没给她把座椅复原,而是从后排抓过来一条毯子,盖住了她有些乱的衣裳。
“盖着睡会儿,到了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