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提亲
那日我们四人共喝下了四瓶白酒，估计能顶的上现代社会里的四斤白酒了。
最终晨王爷喝醉了。而锦瑟妹妹也微醺。自然这四人里面最清醒的要数凌王爷了。
至于我吗？我自然是该醉时不醉也是醉的了。
待两位王爷将我们姊妹二人扶去了豪华间里。凌王爷想想好像不对。又将锦瑟妹妹扶着去了天字号一号间。晨王爷也被扶着去了那间屋子。
装醉的我将一切尽揽入眼。
等凌王爷再次回到了豪华间时，（豪华间是我让刘掌柜取得名字。随口一说的名字。）凌王爷非常吃惊地看到我竟然坐在矮凳上。
“子衿，你竟然没醉？”
“凌王爷，我这个媒婆做得可好哇？”
“嗯，一般般。”
“我还以为媒婆先喝醉了呢。”
“怎么会呢？我得保持时刻的清醒，不然我还怎么履行我媒婆的职责呢？”
“你这个小丫头啊。”
凌王爷貌似很无奈地点了点我的鼻翼。
一脸地宠溺差点让我喘不上气来。
“凌王爷，我可只有这一个妹妹。”
言外之意是你可得想好了，可不能让我妹妹吃屈。
凌王爷想了想，看着我的眼睛非常严肃地说：“子衿，你觉得本王还有第二个弟弟吗？我也只有一个亲弟弟。如假包换。”
噗嗤一下，我没憋住笑了出来。
“嗯，这样才好嘛。你装了一个中午了。你不累吗？”
“王爷，民女没装啊。那是民女本来的样子。也是如假包换的。”
凌王爷看着我终于放声大笑起来。
“子衿，你知道我看上你的什么了吗？”
“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蛔虫是什么虫？”
“嗯？嗯。它不是虫子，他吃人肠子。”
“真的，人肚子里都有这种东西吗？”
“也不全是。”
“你不要胡言乱语了，现在又开始子衿模式了吗？”
“王爷，您也知道模式这个词吗？”
“刚刚喝酒的时候你说的，我恰好记住了而已。”
……
正当我跟凌王爷在豪华间里斗嘴时，那边房间里晨王爷正在耍酒疯。
“锦瑟，来让本王摸摸。”
说着晨王爷便抓住了锦瑟的手，不撒手了。
锦瑟妹妹毕竟是古代女人，怎经得住这样的挑逗。早已经被吓得不敢动弹了。整整两个时辰，晨王爷一直说着，“让我摸摸你，锦瑟。”如此之类的话语。但是晨王爷并没有造次，他也只是紧紧地抓住锦瑟妹妹水葱般的小手，不肯撒手。之后晨王爷在软榻上睡着了。锦瑟想要将自己的双手抽出来，但是数十次试验之后，仍然无果。后来索性锦瑟不再费力往外抽自己的手了。
用子衿姐姐的话说，“摸摸手又少不了什么的，就当被狗咬了一下子吧。”
“嗯，姐姐教我的心理暗示果然是很有用的。”
锦瑟在这两个时辰里不断地安慰着自己，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凌王爷估摸着晨弟那边应该是时候了，便起身跟我说：“子衿，我晨弟刚刚醉酒，我现在要过去看看他醒酒了没有。对了你锦瑟妹妹哪里去了？”
“王爷不知道我锦瑟妹妹去了哪里吗？”
我盯着王爷随口说到。
“本王还真不知道呢。”
“哼，你这个老狐狸待会儿看你怎么收场。”
“那我妹妹去了哪里，我得赶快去找找。”
“先跟本王去看看晨弟吧。”
“要演戏，本小姐奉陪到底。”
“今日你若给我锦瑟妹妹一个交代便罢。不然的话，我让你们……”
我心中冷哼了一声。跟随者凌王爷到了天字号一号间。
推开门，我预想之中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晨弟，你们俩怎么？”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凌王爷上前就给欧阳晨一个结结实实的大耳刮子。
“晨弟你醒醒。”
欧阳晨在凌王爷的大嘴巴子下瞬间清醒了。
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晨王爷就大叫：“子衿，我这是？”
“我真是无赖。我唐突姑娘了。”
凌王爷上前呵斥到：“平日里我都是怎么教你的。你都当耳旁风了吗？”
“现在锦瑟姑娘的清白都没了，你看怎么办吧？”
我心中又是一声冷哼，原来计中计在这儿等着我们姐妹俩呢。
“我，我，我，二哥我只能娶了锦瑟姑娘了。我会负责的。”
“嗯，这才是男人的担当。锦瑟姑娘出身名门，你看？”
“我自然是娶她做我的王妃了。”
“嗯，看来事情也只能这样了。你说呢，子衿？”
“这事，王爷说怎么办酒怎么办吧，我一介女流之辈，做不得主了。”
“哼，你弟兄俩这事合计了多久了才想出这么拙劣的计谋来。既然你们那么愿意娶，那我姊妹俩为什么不敢嫁呢？”
“还跟我玩，谁还不是千年的狐狸呢。”
见我这么说，两位王爷似乎非常满意。
“只是，这事得征得我母亲的同意。”
“那好办，改日我和晨弟一定登门求婚。”
“还有，我妹妹不知道她可愿意嫁给晨王爷？”
“奥，这事最关键的。那你们姊妹俩先商量一下。”
此时凌王爷和晨王爷双双走出了天字号一号间。
“妹妹，你看我估摸地不错吧。你看，现在，我们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姐姐。你说了算。”
“我们家妹妹害羞了呀。”
我故意地紧紧地盯着妹妹的眼睛。
“妹妹，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呢。我都看到了，你内心在怎么想的。我都看见了奥。”
“姐姐，你真坏。”
“子衿，你们姊妹俩商量好了吗？”
“嗯，两位王爷请进。”
“你们两人商量得怎样了？”
“还是我替妹妹说吧。王爷，在这个时代里。我们女子把名节看得都很重，既然晨王爷跟我妹妹已经不清白了。我们女人又能怎样。也只能遵从凌王爷的话，嫁给晨王爷了。这也是不得已的对策。唉。我们女人命苦啊。”
凌王爷见我如此说。瞬间便张开了笑颜。
“晨弟，那你跟锦瑟姑娘就这么定下了。不可反悔，你男子汉大丈夫，要有担当。”
“嗯，我都听二哥的。”
“那好，这事权且到此告一段落。我俩送两位姑娘回家。”
“说的可真好听，回家，我们俩本来就住在你家里。何谈回家？”
我内心尽管有着不满，但是终归我锦瑟妹妹还是喜欢晨王爷的。单就这一点就可以抵消我内心的所有不满了。
回到苑里，我和锦瑟妹妹坐在我的床边。
我拉着锦瑟妹妹的手，轻言到：“妹妹，你遇上了晨王爷，也是你的福分。我看晨王爷也是个负责任的男子，有担当，有分寸。虽然两位王爷用了这种手段将你娶到手。但是终归是因为晨王爷看看重你了。我能够看得出来晨王爷他很爱你。单从他顺便给你送的衣衫来看，他是个细心的男人，而且他很有分寸的。只是抓了你的手，就说要负责任。这在我的家乡，这就是个乌龙。”
“嗯，乌龙？什么意思？”
“妹妹，你是个好学的女子，今后必有大成。姐姐看好你奥。”
“姐姐，你又开始涮我了。”
“你看我妹妹多么好学，涮都涮这么多次了，再多一次又如何呢？”
我们姐妹俩打闹着。
当晚锦瑟妹妹睡在了我的苑里。我们姐妹俩一直聊天到四更天。
翌日，我和锦瑟起得非常晚。待我们用完早膳。两位王爷在门外等候了。
秋菊进来禀报。
“小姐，王爷说今日要去拜访夫人。”
“动作还真是快呢。”
“王爷有什么话要说？”
“他让小姐和锦瑟小姐一起去。”
“也好，主角本应在场的。”
王爷早就准备好了马车。我和锦瑟妹妹共乘一辆马车。两位王爷共乘一辆马车。
这是最近一个月来我们再次去看望母亲。虽然是这个原因。
马车一路狂奔向母亲居住的云轩阁而去。
等两辆马车来到云轩阁后，母亲和弟弟来到门前迎接。
“王爷请。”
母亲颇为礼貌地请两位王爷进入到云轩阁里。
待几人坐定后，凌王爷单刀直入地说：“夫人，今日我和晨弟来贵府是有一事相求。”
“王爷请说。切莫再客气了，折煞老妇了。”
“我的晨弟倾慕贵府的锦瑟小姐已久，今日我二人上门是来提亲的，请求韩夫人将锦瑟小姐嫁于我晨弟为妃，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王爷，此事我尚需问过锦瑟再回您的话。经历了那么多的波折，我感觉不能再逼迫子女干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了。活着是最重要的。”
“也好，本王就在这儿等您的回话。”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母亲询问了锦瑟，走出房来回复王爷。
“我那小女一切都听母亲做主。害羞地紧呢。”
“那夫人的意思是？”
“既然王爷如此，那我这个母亲就替我孩儿应下这门亲事。”
凌王爷听到了肯定的回答后，自然内心万分高兴。我也偷偷地看了看晨王爷，晨王爷的脸色都红了。高兴地呗。
凌王爷沉吟片刻，接着说：“夫人，还有一件事请您允准。”
“王爷，请说。”
“锦瑟本是亡人，所以我想给她找个父亲，当然是朝中显贵。然后以养女的身份嫁入王府，你看可好？”
母亲听后，更加敬佩地看着面前年纪轻轻的王爷。
“我一介老妇，不懂这些的，一切全凭王爷做主。”
“那好，咱们今日就定下两人的婚事。你们把东西拿上来吧。”
接着十几个小厮抬着几个硕大的箱子进入前厅。
“夫人，这是晨弟给锦瑟姑娘的聘礼。请您笑纳。”
“好，老妇我暂且代收。”
婚事敲定了，晨王爷笑眯眯地看着锦瑟，一脸的宠溺。
锦瑟妹妹则害羞地低下了头。
我和凌王爷则是真刀实枪地用眼神在交流着。
子衿：算你狠。
凌王爷：当然，那是必须的。看好了那就得快、准、狠。
子衿：好好待我妹妹，不然我杀上你府上。
凌王爷：欢迎之至。
子衿：等着。
凌王爷：我早就做好准备了。欢迎，欢迎，你也可以直接住在我府上，我愿意。
……
收起刀光剑影的交流的眼神，我猛然之间意识到，我跟凌王爷怎么会有那么高的默契度呢？这是什么时候我们都能用眼神交流了？奇怪奇怪啊。
……
凌王爷回到了王府。派人去请了一位贵客到王府做客。
书房里。
贵客：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凌王爷：听说早年间你走失了一个女儿？寻到了吗？
贵客：至今还没寻到。
凌王爷：本王也一直在关注着这件事。几日前我去南部，在路上看到了一位女子，感觉甚是熟悉。后来一想，那不是你大女儿的眼神吗？我想那位定是你那失散多年的女儿。不如今日你也亲自看看，是否是你那失散的女儿？
贵客：也好。
凌王爷：叫锦瑟小姐上来。
锦瑟：给王爷请安。
凌王爷：免礼。看看这位老人家，你可有印象？可是你失散多年的父亲？
锦瑟：父亲？
锦瑟作势认真地看了看来人的脸。马上哭啼啼地喊道。
“父亲，果然是我父亲。您让孩儿想得好苦啊.”
贵客：女儿？你真的是我女儿吗？王爷，您看这位小姐真的是我女儿吗？
凌王爷：本王看，你跟这位小姐的眼神的确神似，应该是你走失的女儿没错了。
贵客似乎轻轻地叹了口气，颇为痛苦地说到：“既然王爷看着我们俩那么像，像是不会错了。
“女儿，为父可算找到你了。”
“父亲。”
父女俩抱头痛哭起来。
凌王爷：想必你和女儿分离这么多年了，有许多话要说。那么父女俩回你们府上详细说吧，本王就不留你们了。稍后本王再上门道贺。
贵客：老夫多谢王爷为我寻回女儿，老夫定当全力效忠王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锦瑟向凌王爷福了福，便告辞跟着贵客回府了。
丞相府内书房内。
夫人，今日凌王爷帮我们寻回了多年不见的女儿。
“我的儿，她在哪里？”
“在马车上，走咱们快点将女儿接回家来。”
老妇人颤颤巍巍地走到了马车旁。
待车帘子被掀开时，锦瑟大叫着扑向了丞相夫人的怀中，叫着“母亲，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