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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妄哥,别生气

苏妄提前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没有一点受伤,下车,绕去正驾,把肉肉从车里抱出来,脸上都是血。

他问:“刚刚怎么弄的,为什么开这么快?”

肉肉用手在脸上擦来擦去,泪眼模糊,大哭着道,“不、不知道……”

她在用心开车,她根本没看到苏妄做了什么。

“还开吗?”

小家伙摆手:“不、不开了……”

闻森尧心里痛的要命,过来接过女儿,把她往怀里一抱,孩子就晕过去了。

苏妄:“如果她还要开车,那就带她上路出个车祸吧。”

闻森尧气的牙痒痒:“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你是要她在你眼皮子底下出事,还是要她在外面跟别人出事,你自己掂量。”

闻森尧也没法反驳苏妄,他索性闭嘴,和蔚然把女儿送去医院。

这下家里就剩他们俩,时鹿可以找他算账了。

“不是说肉肉是你女儿吗?”

苏妄:“我什么时候说了?”

时鹿:“……你没说吗?”

“我恨不得离她远远的,不可能,”

时鹿:“那她为什么叫你爸爸?”

“她父母不在她身边,她怕我揍他,讨好我。”

“那你干嘛不拒绝?”

“她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她不是一直叫我苏苏么。”

时鹿哼哼了两声,“你太过份啦,竟然不告诉我,我还以为这是你和蔚然的女儿!我一边追你,一边有心理负担。”

苏妄看着她说:“你有什么心理负担?”

“废话,你都跟别人有了孩子,而且你要是跟她情投意合,你又结婚了怎么办?”

“我和别人有孩子、我和别人结婚你就不能追我了?”

时鹿:“……”

说的什么话。

也是,不能指望他有伦理三钢,若他真的有,当年就不会在她和叶怀周的婚期里来招惹她。

她不理他了。

然而她不理他,他竟然也不搭理她。

也到了下班时间,进屋,他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汽车频道新闻。

时鹿晃过去坐他的身旁,用手指戳戳他,“你怎么不认错?”

苏妄低声道:“我错哪儿了。”

这副样子和刚刚肉肉犟嘴时有什么区别!

“你这样讲,我生气了。”

苏妄这才侧头看她,时鹿润红的唇角微微撅起,像早春的樱花。

他把脸递给她,声音如潺潺流水在心头嘀嗒,动听极了,“生气做什么?”

时鹿对着这张脸真的生不了气,以前没发现,现在觉得他怎么能长的这么勾人!

她佯装冷脸,“我为什么生气你不知道吗!”

“嗯。”

“……因为你骗我,你还拒不认错!”

“我没骗你。”

“苏妄,你别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嘴硬,我告诉你,我还是可以收拾你的!”

苏妄的眉头皱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收拾你!”

“这是你追我的态度?”

“……”

苏妄把电视关了,起身出去。

时鹿盯着他的脸颊看,怎么脸绷起来了?生气了?

不是吧?

时鹿赶紧追过去,抓着他的衣服,笑魇如花,“我逗你的,我不会收拾你的。”

苏妄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时鹿见他是真的生气,便抱着他的腰,脸颊在他胸膛蹭来蹭去,勾着他的脖子跳起来亲他的下巴,浓密的睫毛眨啊眨,“我怎么会收拾你,我心疼你都来不及,肉肉那事儿我也是逗你的,我根本没怪你。”

苏妄还是不做声,时鹿在他下巴上像小鸡啄米似的吻,“不要气嘛,苏妄~弟弟~妄哥~”

见他还是无动于衷,时鹿用舌尖轻抵着他的唇角,千娇百媚的眼神能拉出缱绻的丝来,叫他:“哥哥~”

苏妄的喉结滚了一下,低头,见她笑的正媚,他眼里暗雾翻腾:“知道错了?”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还说不说这种话?”

“不说了。”时鹿的眼睛都在撒娇,“哥哥~不气了吧。”

“哼。”苏妄低哼,“下不为例。”

“好。”时鹿继续抱着他,“我们出去吃饭好不好?”

苏妄把她一条腿提起来,两个字砸给她:“吃你。”

时鹿:“……”

所有床帘和门窗紧闭,衣衫退近,从一楼纠缠到二楼,从卧室到浴室,水流如注,澎湃热烈,

事后,时鹿在刷牙,刷了三分钟,她揉着发疼的腰想着年轻就是好,能天天晚上来。

这么多天的“夜晚忙碌”她有点受不了了。

而且,她明明是要他道歉的,怎么变成她给他道歉了呢。

刷完牙出去时,苏妄正在穿衣服,他的身材是修长型,从脖颈到小腿肚子的线条美的像画一样,紧绷又优美。

人鱼线从黑色的內裤爬上来,身前更是鼓鼓囊囊。

尤其那张脸,无与伦比。

她微笑着朝他走,从柜子里拿衬衣出来给他,“弟弟好帅。”

苏妄看着她,把这衬衣给她披上,低声道:“我去书房,你别乱窜,别出门。”

“哦。”

苏妄穿上睡袍,她看他那曲线型的腰身,怎么看怎么满足。

“弟弟,你亲我一下。”时鹿像个黏虫一样不愿意跟他分开。

苏妄系上带子,弯腰亲了她一会儿,出去。

时鹿待在卧室开始找人购物,追求人就得花钱。

豪车豪宅游艇一个都不能少,她买得起。

……

时鹿天天厚着脸皮骚扰苏妄,好在苏妄只要能看到或者有空都会回应她。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准备放假了。

年前还有最后一次的合作洽谈,在南江市。

时鹿和秦知宴一起去,两人都带的有助理,无非就是同路。

她没敢告诉苏妄她和秦知宴一起出差,只说要出门一趟,大概两三天的样子。

去的第一天就听说了闻家小公主闻肉肉的事迹。

她于十天前被闻森尧带回了南江,听说她又干了一件惊骇世俗的事情,她跑市政厅捣乱去了。

是闻森尧去那办事,她溜了,最后不知道怎么溜达去了新闻办公室,她坐在台子上,被采访。

面对那么多媒体和记着,她一点不怕,记者问什么她答什么。

市长来的时候,她非要人家抱,还拔人家市长的胡子。

走的时候把人家话筒给掰断了。

时鹿是忍俊不禁,这孩子真是与众不同,这孩子把她的客厅给拆了苏妄还没赔偿呢。

第二天,她买了礼物去闻家看闻肉肉。

去的时候,闻森尧不在,蔚然和肉肉在。时鹿和蔚然寒暄过后,蔚然给肉肉穿上裙子,让她别蹦蹦跳跳,淑女一些,肉肉嗖,一把把裙子给扯了。

嗷的一声就窜到屋外的滑滑梯。

蔚然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对时鹿道:“真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没关系,随她去,这孩子绝顶聪明。”

“聪明是聪明,就是这个家没有一个人能管得了她,这附近邻居…没有一家我没有给人家道过谦,这还不到三岁,我每天都头疼。”

时鹿:“闻森尧不管她?”

蔚然:“他恨不得她女儿打遍天下无敌手,肉肉这么调皮有他一大半的功劳,他不撺掇女儿使坏就不错了。”

时鹿低笑,她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小时候父亲也是那样的宠着她,要什么给什么。

她没有过多逗留,秦知宴还在酒店。

走前问,“你知道苏妄手是怎么回事吗?”

蔚然低叹,“你不知道吗?”

“我不清楚,他没有跟我说。”

“我也是后来听我老公说的,苏妄左手基本没用,失去了痛觉也没有任何知觉,只有右手还可以,但也不如一个健康成年男性。”

时鹿心里沉了一下,这么严重。

“时小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好。”

……

蔚然把她带去了离市中心很远的一个山庄里,里面空无一人,面积很大,气温比市区要低十度。

四面环山,亭台楼阁,环境清幽。

时鹿问:“这是什么地方?”

蔚然说:“是苏妄这三年生活过的地方,他有两年半的时间没有出过这里一步。”

时鹿不可思议,“你……你说什么?”

蔚然苦笑了一下,“他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愿意跟任何人接触,那一年我还在国外,已经怀孕,我铁了心要和森尧离婚。是他蛮不讲理,把我强行从国外带回来,我特别生气,我以死相逼,我一定要离婚。”

说起过去,蔚然也露出了几分怅然,“他逼我跟他在一起,我没日没夜的痛哭。我后来才知道,那段时间森尧也特别难过,父母双亡,还有一个弟弟像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他还要管着我。他强制霸道,我誓死不从,后来他没办法了,求我留下来陪陪他,他没日没夜的失眠,其实我看了也心疼,我们慢慢的和好以后,他给苏妄找了心理医生。”

“除心理医生外,还要专门堆雪人的,我也不知道苏妄为何会对堆雪人那么执着。”

时鹿心里一磕,像针扎过来的密密麻麻。

蔚然又说,“时鹿,我和苏妄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我既不喜欢他也不留恋他,我带你来就是让你看看他曾经的生活,让你们俩在分别之后能更珍惜对方。”她指着客厅的后门,“那是地下室,你下去就能看到他这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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