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豪门婚姻的艰难
“你是知道什么了?还是听说了什么。”傅成铭反应很大的看向在那儿欲言又止的温蕊。
“有些话我也不太好说,我总觉得亲疏有别,到底是隔层肚皮呢,肯定是两个心眼,老公你别被假象给蒙蔽了。”
傅成铭狠狠的瞪了温蕊一眼。
“你这女人,除了会挑拨离间还会干嘛?你可以说任何人,不要那么说我母亲,她待我要比衍衡好的多,如果再让我听到你这么说,我把你嘴巴撕烂。”
傅成铭就这榆木脑袋样,让温蕊不禁失笑。
蠢人一个,在傅家生活这么多年了,亲疏有别都看不出来吗?
想想就可悲。
文怡在中庭的室内花园等着傅怀城,她遣开了所有佣人,也包括白洛。
“要回来定居?还是想回来和儿子抢股份。”
文怡手里的一只康熙窑青花茶杯,觉得滚烫得难以拿捏。
杯中绿盈盈的雨前龙井,喝在嘴里,也只觉得又苦又涩。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夫妻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了解我,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也没那个能力,吃喝玩乐,闲云野鹤的日子才适合我。”
文怡看破一切的嗤笑声,“你是无心生意,这些年在国外的那些投资产业,做什么赔什么,这也不代表,你不想为小儿子争取傅氏集团的一席之地,怀成,你说我说的对吗?”
被文怡一眼看破目的傅怀城低头笑了笑,舌头抵着后槽牙,“那孩子是个做生意的料,怎么也是傅家的血脉,什么都分不到,这不太公平。”
文怡接受不了,傅怀城提到小儿子时,满眼睛放光的样子。
他凭什么?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就想来分傅家的一分庚。
傅氏集团有现在的规模,全都是依靠着她的儿子。
“你的意思是,要把那个女人和他的孩子都带回国?你把我的脸面至于何地。”文怡怒腔发问。
“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很难接受,不如我们离婚吧,这么多年拖下去也没有意义。”
文怡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戳了个洞,鲜血横流。
她这些年对傅家的付出,全然就成了个笑话,她不懂傅怀城是怎么轻松的提出离婚。
“想要离婚做梦,我不会同意的,傅家里里外外都是我在操持,凭什么你要领回来个见不得光的女人,坐享其成。”
傅怀城就知道说不通,叹了口气。
“不离婚也可以,我带他们母子回国,你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也不会搬回老宅。”
文怡手颤了颤,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
“如果衍衡知道了这些…他不会看着我这么忍气吞声,现在他还把你当成父亲,你真想看到父子反目?”
傅怀城身躯一震,“他得到了本该属于我的位置,这么多年没有生活在一起,父子关系早就疏远了,他要怨我,我也没有办法。”
“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衍衡听到会多伤心,还有成铭他总是没事提起你,你对他亏欠的不是一点半点。”
傅怀城无动于衷,“不要再跟我说这些了,我也没指望过他们两个能孝顺,彼此不拖累挺好的。”
文怡心灰意冷,良好的家教和修养,她也不允许自己太狼狈。
白洛看傅怀城离开这才进来,一眼夫人心情不好。
“夫人,二爷回来了,在楼上书房。”
“他还知道回来!”文怡揉了揉眉心,无力的起身。
书房里烟雾腾绕,文怡闻着呛鼻,嗔怪说:“少抽点烟,这么抽下去…你迟早走到我前面。”
文怡想想就觉得可怕,最近身边又不是没有黑发人送白发人的例子。
都是年轻不注意身体熬夜,她也不是不知道,儿子常年神经衰弱,睡眠很差,很多时候不吃药根本就睡不着。
这熬的哪是夜,是心血。
傅衍衡将指间刚点的烟捻灭,笑着说:“也没抽多少,我回来是取些东西,想去看爷爷,老人家对我还带着怨气,连卧室的门都不让我进。”
“你还好意思说,人这辈子可就一个80大寿,想过两个都不可能,你看谁活到160岁的,好好的生日宴就这么毁了,你又那么对明玥,你爷爷怎么会不生气。”
听到楚明玥的名字,傅衍衡就面露憎恶。
“她八成是得了失心疯,活的越来越不像个人。”
“这事妈知道,也不怨温淼淼…可说到底也和她脱不了关系,现在楚家人也彻底得罪透了,你们两个的婚事也泡汤了,你跟妈说句交底的话,你到底想怎么处理?”
傅衍衡抿唇没有说话。
文怡急着催促,“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这个闷葫芦性格,也幸亏生在有钱人家,否则找老婆都难。”
张森在旁边隐着笑意,亲妈吐槽最为致命。
二爷也就在老夫人面前,被这么数落才不敢言语一声。
傅衍衡微微挑了挑眉,“感情的事情怎么能说处理呢,我想把她带在身边,其余的没想过,您不是也一直希望我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着。”
“我是希望你找个喜欢的合适的定下心,不能再这么飘着,早些年你看看,那些女明星削尖了脑袋往你身上凑,哪有一个像是能娶的。”
张森不免替主子打抱不平说:“夫人,您这可误会二爷了,那些胭脂俗粉们,二爷可是一个也没要。”
“所以,我还觉得我儿子多眼高于顶,到头来找个离过婚的女人,不知道要让人在背后戳多少脊梁骨。”
张森紧闭上嘴巴,后悔不该不懂事接这个话茬。
“离过婚又怎么了?合则来不合则散,这不是很正常,我不在乎。”
文怡是彻底看出来了,儿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有句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她不想做那个罪人,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儿子继续这么下去。
灵魂质问,“你就算把她娶回家,她能做什么?当个花瓶,所有人叫她傅太太的时候,她能承受的住?”
面对母亲这些话,傅衍衡不免在心中叹气。
“温蕊进我们家的时候,也没见您这么推三阻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