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苏子烈有心脏病
顾修雅一向是好定力,从容不迫的泡好牛奶后顾修雅走到了顾鹦洲的身边。首当其中,他是先安抚好自己的儿子。
“我是喝醉了,是被某人的醒酒汤弄醒酒的。”
他这么说的样子,好像还真的就是一回事。
白风瑶记得自己将他从湟源区那么艰辛的扶回来的时候,这个男人好像就是烂醉如泥的样子。她可没那么好骗,她绝对不信这醒酒汤有这样的神力,短短的时间就让顾修雅清神气爽。
“说,你是不是为了占我的便宜才假装喝醉了的!”
这小女人,心思还够精明的。
顾修雅背对着白风瑶,唇边划起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我需要这么做吗?”
“你这个色狼!”
白风瑶咬着牙齿说道。
“我如果是色狼,我记得某人还是很享受来自色狼的……侵……犯……的。”
扭过头,后面的几个字。顾修雅对白风瑶说的一词一词的清晰,嘴角的笑容张扬的很是得意。
“你!”
白风瑶红了脸。
是,的确她一向很没骨气的就会接受这个男人。可她,也是要脸的。明明她想要和顾修雅隔开一段距离,但是每次他就直接毫不以为意的跨越。
咬咬牙,白风瑶说道:“今天晚上你睡地板。”
“你生气了?”
“没有。”
与其说她是真生气了,不如说她心头小鹿乱撞不知道该怎么接下顾修雅的话。他现在说话可以肆无忌惮的,可她毕竟还是个女人。有些地方还是很有羞耻心,她还是学不会打开天窗说亮话。
“这是你今晚的行李。”
说着白风瑶还好心的给抱着顾鹦洲的顾修雅扔了一床被子下去。
盖上毯子,白风瑶侧了身体闭上眼睛睡觉。然而她想的太简单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当男人化身为狼的时候猎物近在眼前怎么可能会放过这到嘴的美味。
顾修雅放下顾鹦洲就朝着白风瑶扑了过去。
“我说你睡地板!”
白风瑶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对顾修雅说道。
她看似威严,不过怎么能瞒得过顾修雅。虚张声势只是她的底气不足而已,他还是能够相信自己在她心里面的魅力的。
“可是地板好冷。”
“你睡床上准没好事。”
“那就让我躺在你身边睡。”
“你不动我?”
“坚决不动。”
白风瑶抓着被子,半信半疑的看着眼前这个信誓旦旦的男人。思考了一会,白风瑶腾出了半边的位置。
“那行,今天晚上你别动我我就让你睡在我旁边。”
转了个身,白风瑶闭上眼睛打算睡觉。
顾修雅关闭了床头灯,一时间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黑暗。他躺在白风瑶的身侧不声不响,白风瑶倒是真认为今天晚上会在这样的安静中度过了。
“啊……禽兽!”
措手不及间,白风瑶的身体就被身边的男人强行的搂入了怀里。黑暗中,四目相对。没有光,白风瑶仍能感到他曈光中的一片深情。是对着自己的,如春水般温婉柔和。
白风瑶被他的眼神勾去了半边的决心。
“我告诉你,别以为这样抱着我就能……就能怎么样我!”
白风瑶作势推开。
“小瑶,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定定的将黑暗中迷糊的看不清楚五官的脸锁在眼睛里,他很认真的说。这种与平时完全不同的神态让白风瑶安静下来,白风瑶一时间也不由认真的看着他,问:“什么事情?”
没有光源的黑暗中,白风瑶是看不到顾修雅嘴角渐渐勾起的笑意。
“今天晚上我要将失去你的时间全部都补回来。”
“唔……”
套路!这是活生生的套路!
白风瑶被霸道的吻住双唇之前,她有那么片刻的以为这个男人是真心打算要和自己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她错了,他完全就是要降低自己的警戒心而已。
这一夜,白风瑶被顾修雅折腾了许久。可是这久违的欢爱让她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心态,她那么自然而然迎合着这个男人。
好像自己之前的拒绝,不过是故作矜持而已。
第二天,白风瑶和顾修雅从顾家离开回到苏家。苏家的佣人告诉他们苏子烈和付芳已经前往了澳大利亚,说是昨天晚上苏子烈突然在家里昏倒。
一切来的很意外,去往澳大利亚也是很匆忙的。
佣人还说,苏子烈希望他们也能一起来澳大利亚。他说,有些事情需要顾修雅帮忙。
当然,他们是乐意的。
当天下午,顾修雅就定了去往澳大利亚的飞机票。一家三人踏上了去往澳大利亚的扳机,白风瑶看着这头等舱的境遇。
原先,她为了省钱要做经济舱的。但是这个男人说,不管怎么样,顾家的太太既然不坐私人飞机自然是要头等舱的。
对白风瑶来说,第一次顾家太太从他嘴巴里说出来是这么令人觉得很舒服。
抱着睡午觉的顾鹦洲的顾鹦洲,白风瑶看向了一边的顾修雅。飞机平稳之后,白风瑶就看他在摆弄自己的电脑。一个小时,沉默着不说一句话。
“你干嘛一直玩电脑?不知道这样对眼睛不好吗?”
“这是苏家股市的行情。”
“你看这个干什么?”
“苏家内部遇到了危机,看样子这次是不好过了。”
也就说现在苏氏遭遇到了危难,怪不得苏子烈说喜欢顾修雅能去往澳大利亚一趟。看来,是这个问题。
“苏子烈的意思希望你能帮忙,那你的意思呢?”
“我当然会帮他。”
他必须和付芳有情人终成眷属,万一这个时候跑出来一个商业联姻。那他这份还没来得及巩固的婚姻不就直接吹了,这是万万不行的。
澳大利亚,索尔希医院。
付芳站在病房外面焦急的来回踱步,从下飞机之后,苏子烈就呈现了昏迷的状态被送进医院。到现在她在恐慌中度过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苏父苏母坐在一边沉默不语,她不知道该怎么问。
转动着祖母绿戒指,付芳在时间的煎熬中一点一滴的度过。
直到医生从抢救室里面出来,付芳是第一个直接冲上去的。
“医生,请问他怎么样了?”
付芳这么问医生的时候,医生看了付芳一眼。转而走向了苏父苏母,说:“”
她忘了,这里是澳大利亚,不是中国。她不会英语,所以连苏子烈最基本的病情她都不知道。
付芳的眼泪徘徊在眼眶里。
红着眼,付芳走上前听医生说着她不懂的话。
“Thepatientisnowawakeandalert.(病人现在清醒、有意识了。)”
苏父苏母听到医生这么说之后松了口气,尤其是苏母原本泛着苍白和惊恐的脸色。慢慢的平稳性下来之后,苏母急忙问:“Canweseehim?Doctor.(我们可以见他吗?医生。)”
“Youcanseehimwhenthepatientcomesout.(病人出来时你可以看到他。)”
苏母苏父正欣喜的时候,医生的脸色不太好看,说道:“IthinkMr.Sushouldbeveryclearaboutthepatient‘ssituation.(我认为苏先生应该非常清楚病人的身体情况。)”
顿了顿,这个医生又说:“Hisheartisverydangerous.(他的心脏非常的危险。)”
苏父知道自己儿子的情况是多一天就是多十分的危险,可他有什么没办法,大海捞针似的寻找着那心脏匹配的捐赠者。可不管怎么样迟迟都没有心脏源,都说没钱的人治不起病,可他们苏家偏偏有钱却没办法治病。
苏父沉重的点了点头。
“Um,Isee.(嗯。我知道了。)”
付芳听不懂他们的说话,只是觉得这这件事情应该并不简单。她的直觉,心里为苏子烈感到十分的担心。
在医生离开之后,付芳就跟着苏父苏母进了苏子烈被转移进来的病房。此刻的苏子烈十分的虚弱,戴着氧气面罩。苍白的面孔揪住了付芳的心,捂着嘴,付芳惊吓的直掉眼泪。
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苏子烈这个样子。
付芳身子踉跄的往后倒退了一步,还是苏母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付芳她才不至于摔倒。苏母见到付芳现在只是看到苏子烈这个样子就受到了这样的打击,如果告诉这个孩子子烈有了心脏病呢?
苏母不敢想象付芳的反应。
毕竟当初苏母知道自己儿子得了心脏病的时候也是哭的死去活来。
“芳芳,医生说子烈已经没事了。你别担心。”
“妈,子烈究竟是怎么了?刚刚医生和你们说了,他到底是什么问题?”
付芳抓住苏母的手,殷切的眼神盯着苏母。
苏母张着唇,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黏住了她的嘴唇。她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来。或者说,苏母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付芳说。
她想,这件事情还是应该由苏子烈自己来说的。
“罢了!”
一旁的苏父一拍大腿,径直走到了付芳的面前。他的神情看起来很是凝重,付芳的心揪着,总觉得事情很是不一般。
“芳芳,我现在告诉你子烈怎么了。可你要答应我,一定要承受住。”
付芳的心头一跳。
承受的住!
她睁着眼睛,总觉得有雷霆在乌云之间闪现。只要苏父一张口说话,那道雷就劈得她七窍生烟。
“子烈他有心脏病,如果在今年年底之前还找不到捐赠者。他会死!”
苏父说完,掩面悲伤。
付芳呆呆的震在当场,她只觉得这消息炸的她脑子嗡嗡的作响。
心脏病!苏子烈有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