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鏖战
紧接着那些蜘蛛竟然吐出蛛丝,朝着小道士喷射而来,那些蛛丝细小迅速,十分不易察觉。
若不是此时天空之上有阳光折射,在阳光照耀之下,隐隐约约可见几根蛛丝,否则寻常人根本看不清楚。
小道士的反应也十分迅速直接,只见小道士向后轻轻一退,手中黄符立马暴射而出。
“身体紧闭,瘟病不侵。瘟秽去除,散为烟云。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只见那几只符咒瞬间燃成符火,将面前的蛛丝燃烧一空,并且那些符火竟然顺着蛛丝燃烧到那些蜘蛛身上。
“黑云,不可大意,一定要小心行事!”
端坐在台前的百户苗寨寨主,突然开口说道。
正在台上与小道士鳌战的黑云蛊师略微点了点头,只见手中一挥,一把黑雾撒出。
黑雾与符火相撞,散发出阵阵烟雾。
白萱在台上急得团团转,忍不住大声喊道:“这种黑雾,是林中瘴气加上数十种种毒物炼制而成而成,极为阴毒,切忌不可吸入腹内,否则会全身溃烂而死。”
小道士手中桃木剑未听只见他将中指划破,中指血涂在桃木剑上,微微一震。
紧接着小道士从怀中竟然掏出几把香灰,顺势洒出。
香灰瞬间压制了黑雾,落在那些蜘蛛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竟将那些蜘蛛全部斩杀。
紧接着小道士身形不止,瞬间朝前方猛冲。
就体术而言,小道士绝对不输给这些蛊师,哪怕这个所谓的百户苗寨的这群蛊师,身体体术较强。
那位名叫黑云的古诗自知不敌,瞬间向后退去,大袖一回,数十只马蜂,嗡嗡嗡朝着小道士飞来。
小道士猛的一个打转,瞬间止住身形。
再次撒出大片黄符,引燃符火。
符火隔绝了那些马蜂和小道士,但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只见小道士,竟将手中桃木剑直接收了起来。
紧接着小道士手中掐绝那双手印手指翻动速度极快,口中默念不停。
周围福我虽然落下,但小道是周身仿佛有一层莫名的气息保护着他,任由那些马蜂如何奋力冲向小道士,也无能为力。
我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几句。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包罗天地,养育群生……”
“……金光速现,覆护真人。”
最后声音落下,小道士身上竟隐隐约约有金光闪现。
小道士睁开双眼,再一次抽出来雷劈桃木剑,那些马蜂再一次暴射而来,可经无法突破小道士身前三尺。
那些马蜂仿佛被小道士体外金光,震慑于外。
紧接着小道士轻轻一抬手,手中金光大盛,竟然一巴掌将那些马蜂拍了个稀巴烂。
而黑云蛊师贼心不死,再一次一挥衣袖,身上也像老祭司一般林林总总跑出来许多毒物。
这些毒物如潮水般朝着小道士涌来来,乌泱乌泱漆黑一片。
这正常就仿佛我和小道士在寨子里面第1次接受训练那般。
只可惜这些毒物距离小道士三尺之外,却丝毫进入不得。
虽然黑云蛊师脸上蒙着黑纱,但我也能猜得出来,他现在脸色极为难看。
黑云蛊师抬起手来,指着小道士大声呵斥他。
“你这妖道,身为龙虎山弟子,为何前来看我苗疆一事!”
在场上端坐观战的我闻言一愣,小道士不是茅山一派吗?那为何被称之为龙虎山弟子?
纵然龙虎山被称之为道教祖庭,但茅山一派和龙虎山一派去又是两个分支,身为阴阳圈中人是绝对不可能将二者混淆的。
可谁知道小道士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见小道士轻轻一跺脚,便把体外的那些毒物震翻一群,瞬间朝着黑云蛊师冲了过去。
黑云蛊师不敢与小道士直面冲撞,在次一挥衣袖那些毒物瞬间形成一堵墙,将小道士挡了个严严实实。
“小子,别以为你会龙虎山的金光咒就能奈何我!”
黑云蛊师咬牙切齿,伸出手来那双原本白字的手逐渐变成墨绿之色。
仅仅在那一瞬间黑云蛊师就冲向小道士,然而小道士面前却有那些毒物遮住他的视线,并未察觉。
然而此时我正要出声,小道士抬起剑来穿起黄符。
再次念诵口诀,故伎重施。
“身体紧闭,瘟病不侵。瘟秽去除,散为烟云。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只不过这次的黄符与之前的黄符略有不同,之前的黄符皆是有普通黄表纸制作成,这张黄符却泛有黄紫之光,熠熠流彩,一看就绝非凡品。
穿着黄符的雷劈桃木剑,直接穿透毒物所组成的墙,射向正在朝着小道士冲来的黑云蛊师。
雷劈桃木剑刚一接触那些毒瞬间点燃,熊熊大火将那些毒物烧了个一干二净。
我在场上咽了咽口水,那些被燃烧殆尽的毒物,燃烧后散发的气味充裕,在场内久久不散。
就连对面的百户苗寨寨主他们也愣住了,这威力实在太过强大,我们在场上观看的人连反应都没有反应出来。
雷劈桃木剑威力不减,然而黑云蛊师竟直接伸出手,握住射向他的雷劈桃木剑。
黑云蛊师哈哈大笑,道:“小子就凭一张阎罗纸也想破了我的蛊,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
雷劈桃木剑在黑云蛊师的手中阵阵发咛,那张燃烧着的黄符苦苦挣扎。
只见黑云蛊师是那墨绿的手握住雷劈桃木剑后,冒出阵阵浓烟。黑云蛊师的胳膊青筋暴起,但是他仍不撒手。
而小道士浑身金光打中,额头上也冒出些许冷汗,二者在较力。
大约过去半分钟之后突然一声爆炸,二者皆倒飞出去砸在地面上。
小道士口吐鲜血,雷劈桃木叶也重新回到了小道士手中,小道士拄着雷劈桃木剑勉强起身,身上金光微弱。
而反观黑云蛊师,这一次交手竟然将他脸上的面纱都给打掉了,露出一张白净净的脸。
把他这张脸上却没有任何毛发,连一根胡子和一根眉毛都没有,仿佛一个光溜溜的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