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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心疼

“呜……”百合咬着唇发出一声闷哼,额脑袋上开始冒凉汗。泡过酒的针黹刺进皮,这滋味何其酸爽?

萧良见她嘴被咬的失掉血色,默默地将手伸到她嘴前,示意她要是疼的厉害可以咬他。

看见突然伸到嘴边的手,百合先是一呆,转头看了看萧良,只见他傲娇地将头撇向一边。

郎中见此就笑着说:“小娘子,这个公子是心疼你,不想叫你咬伤唇,叫你咬他的手呢!”

心疼她?萧良?

萧良的耳根有一些发红,可是却不曾收回手。他才不心疼这毒妇呢!他只是可怜她而已。

“多谢,不需要。”百合忍着疼压抑地说。萧良的举动叫她有一些意外,虽说她非常感谢,可是却并不想咬他的手。讲真,他如果真叫她咬着他的手,她能将他手给咬残了。

萧良窘迫的收回手,暗骂自己多事。

郎中缝完针,百合已是满头大汗,下唇咬出一排牙印。郎中给开了点外用内用的药,药钱是一两多钱,萧良给的。上回他被打看郎中,就是韩百合替他付的药钱,他说过会还要。这回替她付了药钱,即使还给她了,他们两互不相欠。

拿着药,俩人一道出了城。因为萧良晌午还没吃饭,百合为了追人贩子,那碗馄饨也没有吃几口,这会他们全都饿了。因此,俩人出城时就买了些肉包儿。

出了城,百合就看到了把驴车停在枣树下的孙大爷。他靠着驴车席地而坐,驴车上放了5个大布袋,那就是她买的食粮。

“咱今天坐驴车回去吧!”看到孙大爷的驴车,萧良想着百合受了伤,就提议坐驴车回去。

“恩!”百合点了下头,冲驴车走去。

孙大爷见她来了,就站在起,拍了下衣裳上的灰。他刚才听出城的人说,今天有人贩子在街上拐了好几个小孩,被一个胖女人发现,那胖女人追着车跑了好几根街,追上了车救下了小孩,还受了伤。他那时听见就想,那一些人口中的胖女人会不会是这林小娘子,现在见她衣裳上有血非常窘迫,想来那追车救人的就是她了。

“身上的伤要紧不?”孙大爷关心问。

百合笑着摇了下头说:“不碍事,已然包扎好了,养几天就好了。”

这古时候的消息也传的快,非常明显孙大爷已然知道她从人贩子手里救下小孩的事了。

孙大爷点着头,非常赞赏地看着她夸说:“你是个好的,以后定有大福气。”

老人家说,这好人有好报,她今天救了好几个小孩,定会有福报的。

“那就承孙大爷吉言了。”

突然想起了啥的孙大爷转过身,指着背后驴车上的食粮说:“对了,粮油铺子的伙计已然送来了,我看过了,没错。”

“多谢孙大爷了。”百合微微欠身道了谢。

这一些食粮都是他家的毒妇买的?萧良有一些意外的指着车上的食粮说:“你买这样多食粮做甚?”

以往,他家里买食粮,全都是买个10多20斤的吃着,吃完再买的。因此,他家的存粮从没超过50斤。这车上的5个大布袋都装的鼓鼓的,少说也要有500斤食粮吧!她卖草药究竟是卖了多少钱?还有钱买这样多食粮?

“吃呗!还可以做甚?”食粮不就是用来吃的么?家里没存粮,她总有种,吃过上顿没有下顿的感觉。

“对了,孙大爷你还没吃午餐吧?我买了些肉包儿你也吃俩吧!”百合把手里装了俩肉包儿的油纸包递给了孙大爷。她们进城后,孙大爷就在城外等着。她想着他为了省下几厘钱,定舍不得在外边买了吃,就特意给他买了俩肉包儿。

孙大爷摆了下手,推拒说:“不用了,老汉子我还不饿,你们吃吧!”

他说着瞧了瞧百合手里的另外一个油纸包,要是这妮子是买了自己吃的,又怎会分俩油纸包装着?非常明显,这妮子是特意给他买了一份。

“拿着吧!我们还有呢!”百合硬将油纸包塞进了孙大爷的手里,一笑,爬上了驴车。

孙大爷手中拿着热腾腾的肉包儿,只觉的这心窝暖暖的。他看着萧良,语重心长地说:“萧大秀才,你这娘子是个好的,你可要好好待她呀!”

虽说这韩娘子的样子跟这萧大秀才不是非常相配,可是这人品却是能配的上他的。他常在皂河庄走动,因此也听闻过俩人当中的事。也知道这萧大秀才,并不满意韩百合这个娘子。

萧良觉得人,不可以单从一个事上判定一个人的好坏。这毒妇今天救了人,还给这赶车的孙大爷买了肉包儿,因此他就觉得她是个好的。但是他并没看见,她以前对他跟他娘做的那一些事,要是他看见了,定不会再这样觉得。

萧良并没说啥,只是点了下头,上了驴车。

孙大爷将肉包儿揣进怀中,也上了驴车,甩着皮鞭驾着驴车往皂河庄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百合跟萧良并没讲话,全都各自看着沿途的风景。驴车摇摇摆摆的驶进了皂河庄,停在了萧家的门边。驴车进村时,村头的村人见车上装了好多东西,就一路和到了萧家门边,想瞧瞧萧家又买了啥东西回来?

百合跟萧良跳下了车,从村头和过来的徐氏,看到百合衣裳上的血,就叫起。

“天呀!血!好多血呀!”徐氏用手挡住眼,一副不敢看的模样。上回,这萧良在镇上被人打了,鼻青脸肿的回来。今天,这死猪更是带了身血回来,这萧家的人究竟是怎样了?

“我滴娘哎!这是怎样了?萧良娘子你身上咋全是血呢?莫非在镇上惹了啥人,被打了?”吴大姨瘪着干瘪的嘴,看着百合问。

程氏在屋中,听见外边有人叫啥好多血,即就忙走出。

看到百合衣裳上的血,也吓一大跳,忙拉着她的手问:“儿媳你这是咋了?身上咋这样多血呢?”

这人出门时可全都还好端端的,怎会来时,却这种模样了?

“还可以是咋回事,定是得罪了人,被人给打了!萧良他娘,你家萧良前些天在镇上被人打了,今天这个儿媳也被人打了,你家定是犯到啥小鬼儿了。”吴大姨神神叨叨地说着。

孙大爷有一些不开心的蹙眉,看着吴大姨,心里想这皂河庄的老娘们儿嘴咋这样碎呢!什么事都没有搞清楚,就开口胡说。

他板着脸,大声说:“啥犯小鬼儿?人家是在镇上救人伤着的。”

救人?吴大姨跟徐氏面面相窥有一些不相信。

不仅吴大姨跟徐氏不相信,其它的村人也全都不相信。如果说这韩百合在镇上打了人,他们信!说她是救了人,他们是不相信的。

百合懒的搭理小杜氏她们,拍了下婆母的手说:“没事儿,只是受了下儿轻伤,好快就可以好了。”

虽说伤的是右手,最近这一些天做事会不大方便,可是只需伤口一结痂,痂一掉,就于以往无异。

虽说百合说是轻伤,可程氏却不大相信,要是轻伤哪儿会流这样多血?

隔壁的吕氏跟吕德康听见外边的对话,从院中走出,看到了萧家院门口停着的驴车,跟驴车上装着的东西。

“萧良车上的东西,可全都是你家的?可要我忙着卸下来?”吕德康看着驴车上的5个大布袋问。这些布袋的重量看着不轻,萧良那娘子又受了伤,他那小身板一个人可搞不定。

他家的毒妇手受了伤,自然是下不得重力。那布袋重量不轻,他一人也卸不下来,因此只的麻烦邻居了。

“麻烦高壮叔了。”他拱手,冲吕德康作了个揖。

吕德康摆了下手笑着说:“邻居当中,说啥麻烦不麻烦的!”

说着吕德康就走到驴车前,开始卸驴车上的食粮。

“萧良呀!你这是买了啥东西回来呀?这样几大包。”徐氏非常好奇的问,眼直勾勾地看着5个大布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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