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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冷战

萧良坐地面上,用手搓了搓被戳疼的心口,暗骂这毒妇手劲真大。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他自然知道。但是,她有前科,腊梅也不像会撒谎的人。

“难不成那跟我说的人,还可以刻意害你?诬蔑你不成?”

百合的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副度,也忘了手上的伤,一把抓起萧良的衣襟,将他从地面上提起。

“那人是不是刻意害我?是不是诬蔑我?我会向你证明。而且,跟你说,啥叫着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她讲完,拖着萧良就走。

被百合抓着衣襟拖着走,萧良自然是非常难受。

“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萧良趔趔趄趄的走着,用手去掰百合抓着他衣襟的手。但是,她抓的太紧,他根本就掰不开。

百合也不想这事闹的人尽皆知,就打小路绕到了吕郎中家。因为天黑了,大家全都呆在家里呢!因此她们并没遇见其它人。

见到了吕郎中家,萧良隐约感觉到百合要干啥了?难不成,真是耳听为虚?

百合凉凉的放开了萧良的衣襟,走到院儿门口,抬起手敲响了院儿门。

预备入睡,正在院儿中倒洗脚水的吕平安。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来请他父亲出诊的人,就大声问:“谁呀?”

“是我。”门外的百合应声。

百合的声音,吕平安自然是可以听出来的。他将木盆放房檐下,暗想这时韩百合怎会来?难不成是伤口子裂开了?

他边想,边朝院儿门走去。待走到院儿门后时,就抽了门闩打开门。一开门,就看到了百合跟萧良,只是俩人当中的气氛好像有一些怪怪的?

“这大晚间的登门?不知所谓什么事?”吕平安手将着门,看着他俩人问。

百合指着萧良说:“他有话问你。”

“噢?”吕平安侧目用寻问的目光看着萧良。萧良上午时便来过他家看手腕,他如果有话问,那时为什么不问?非要等到晚间呢?吕平安觉的有点怪。

萧良忙摆手说:“我并没话问你。”

韩百合既然敢带他来找平安,就证明她清白的。若他如今还问平安,韩百合是否有对他拉拉扯扯?举止轻佻地缠着他?到时丢人的怕也只是他自己。

“呦!怎样这会子便没有话问了?你不是听人说,我对他举止轻佻,缠着他,觉得我对他存龌蹉之心么?现在他在你跟前,你为什么又不问?你该问当面问清,定我的罪,抓我沉塘才是!”百合讲话时,虽说口吻非常平淡,可是却一直咬着后槽牙,全程凉凉地看着萧良。

吕平安目瞠口呆地看着萧良,想不到他们居然是为这事才半夜上门的。他呆了半天,才拧眉对萧良说:“萧良,这样荒谬的话,你怎会相信?我跟百合是坦荡的君子之交。她对我从来是以礼相待,无半分逾矩。并且,她是你的娘子,你怎会因为他人之言,就这样误解她?”

虽说他也明白,萧良是由于之前被韩百合设计,叫他必须娶了她,因此他对韩百合非常不满,厌憎,心存偏见。因而他才会这样轻易的认定,她对自己存龌蹉心思。但是,即便这样,在这事上,他对萧良还是有一些失落。

萧良羞愧的抬不起头,吕平安的话就如一个个耳光,响亮地打他脸。他必需承认,因为他对韩百合一直以来全都存有偏见,因此才会轻易的信了吕腊梅的话,误解了她。

“抱歉,是我误解了。”他低着头朝俩人拱了下手。

“呵……”百合嘲笑,声音无半分温度地说:“要是道歉有用,还要衙门干什么?”一句‘抱歉’根本没法平息她心中的怒火!

“……”萧良无言,不知道该说啥才好?

百合看向吕平安,冲他微微欠身:“不好意思,大晚间的打搅你了。”

“没有关系。”吕平安有一些心疼地看着百合。被深爱着的夫君这样误解,她心中肯定非常难受吧!

“我先告辞了。”百合讲完,回身便预备归家。

一阵夜风吹来,吕平安突然闻到股血腥味。他借月光用心一看,发现百合右手的衣袖上好像有血渍。

“等等……”吕平安出声,忙从院儿中走出,快步走向百合。

听的吕平安叫等等,百合便停下了步伐,歪头看着他。

吕平安向前,一把抓起她的右手说:“你的伤口子裂了。”

走近了他才看清,她的衣袖已被血水染红。流了这多血,定是伤口子裂开了,而她伤口子裂开的原因只怕也跟萧良有关吧!

听见吕平安的话,萧良也用心看着百合的右手,看见了她染上大片红色的衣袖。他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将她从家里拉出来,就是抓的她的右手。并且她抓着自己来这里时,仿佛也用的是右手。非常明显,她的伤口子会裂开,全都是他害的。

“还真是。”百合看着自己被血水染红的衣袖,非常安静地说了句。可能是由于她太生气的缘故,因此才没觉察到自己伤裂开了,也没感觉到疼疼。现在觉察到了,倒觉的伤口子疼的有一些厉害了。

“快随我进去!我给你包扎。”她伤口子都裂开还流这多血,作为郎中的吕平安自然是不会就这样叫她离开。

百合没拒绝,跟着吕平安进屋。萧良虽说心怀内疚,可是着实没有脸进去,就在门外等。

已准备安寝的吕郎中,听到敲门声,以为有人找他出诊,就穿戴整齐从卧室内走出。方出屋,就看到了跟自己儿子一起走入院儿的百合。

“萧良媳妇怎来了?可是你婆母身子又不舒服?”因为程氏身子不好,经常发病,因此见百合这样晚前来,吕郎中就以为,百合是来请他去给程氏看病的。

百合摇了下头说:“不是,是我不当心搞裂伤口子,想叫小吕郎中帮忙处理下,才会在大晚间的登门,着实叨扰。”

听言,吕郎中用心看了看百合的右手,看到衣袖上的鲜红,不禁皱眉训说:“你知道自己有伤,就要注意些才是。这伤口子裂开的疼,可不亚于受伤时的疼!

医者父母心,他最不喜的就是病人不珍惜自己的身子。

“是我太不注意了。”百合非常受教的点头。

百合的态度,叫吕郎中非常满意,他点着头对吕平安说:“平安,你快带她进房好好包扎一下吧!”

“好的。”

因此,吕平安就带着百合去了药厅。

吕平安叫百合坐好,将右手放桌上,而后,便去找了治疗外伤的药来。他坐百合对面,动作当心的解开了,百合被血水染红的白纱布。

他将伤口子四周的血渍清理了下,而后撒上了药末儿。药末儿有一些刺激,百合疼的倒吸了口气。

撒完药末儿后,吕平安动作轻柔的包扎着伤口子。伤口子包扎好后,吕平安送她出了门,再三嘱咐她要好好吃药,而且肯定要注意别再将伤口子搞裂。伤口子反复裂开,痊愈的缓慢不说,疤痕也会越发的严重。

百合出了吕郎中家,见萧良还站在门外等她,她啥都没有说,直接回了家。

到了家,百合也没开口讲话,直接回房。

萧良站在百合的房门边,抬着的手怎样也敲不下去。今天的事,确实是他错了,他想跟她再赔个不是,可是却连敲门的勇气都没。他在门边站在了好一会工夫,最终还是放下了手,回了自己房。

这两天,程氏觉的家里的气氛有一些怪怪的。分明这儿子跟儿媳都在家里,可是她却从没听见俩人有过任何交流。并且,她还总看到儿子,充满歉意地看着儿媳。

面对那样子的诬蔑跟羞辱,百合已然完全不想理睬萧良了。她如今只想好好挣钱,早一日跟他和离了。否则,说不定哪天?她便被他拉去沉塘了。

萧良虽说一直想郑重的和百合赔个不是,可是她一直不理睬他,他根本就找不到机会。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转眼,便到了韩大松成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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