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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红鸡蛋

吕德康见她无半点悔意,指着她的鼻子说:“骂你有用么?秋菊父亲这一生不求你有多出息,只期盼能做一个心地心善的好小娘子,可是你、你着实叫我失落。”

讲完,吕德康非常失落的摇着头回身,走出了吕秋菊的房间。

吕德康一走出去,吕秋菊就扑进了吕氏怀中哭起,到底,这世间的子女,又有那个想叫爹妈对自己失落。父亲期盼她可以做一个心地心善的好小娘子,可是又说她叫他失落了,这就代表她在父亲心中不心善了。

知道闺女心思的吕氏,抱着自己怀中哭的伤心的闺女不住的宽慰,同时也在为她的未来担心。这回的事一出,秋菊的声誉必定受损,想嫁一个好人家只怕难了。并且,这儒生非常清高,萧良已然知道她传的那一些话,更看到了她今天在宗祠的行径,只怕会越发看不上她了。

吕秋菊哭完了后,不想两家关系因而破灭的吕氏,提着一篓子红鸡蛋去了萧家。

吕氏推门走入院儿时,百合正在打扫鸡棚。因为萧良有洁癖,程氏对打扫鸡棚也有一些排斥,因此这鸡棚就唯有百合来打扫了。

她往鸡棚里倒了些柴灰,而后用小扫将,将鸡屎跟柴灰一起从鸡棚里边扫出。

吕氏进来后见百合在打扫鸡棚,就有一些窘迫的笑着,看着百合问:“百合打扫鸡棚呢!”

“恩!”百合抬头应声,以为她是来找程氏的,就指了下程氏的房间说:“我婆母在房中呢!”

吕氏摇着头说:“大妈不是来找萧良他娘亲的,大妈是来找你的。”

找她?百合将跟着鸡屎一起扫出来的柴灰扫到了墙角,放下手里的小扫将。走到井边,用水桶中的水洗着手,看着吕氏问:“大妈找我做啥?”

吕氏朝百合走去,带着歉意看着她说:“还不是为你秋菊妹妹的事,你秋菊妹妹年龄小不懂事,为人老实,经不起旁人追问,才将那事说出。她没坏心的,你就不要和她计较。”

年龄小不懂事?老实?没坏心?这吕氏是在夸吕秋菊么?百合讽刺的一笑没讲话。在这时代,15岁的小娘子都能嫁人当娘亲了,还不懂事?吕氏还好意思说吕秋菊老实,没坏心,谁信呀?

吕氏知道百合那笑中的含义,她装不懂,厚脸皮冲百合笑说:“你不讲话,大妈就当你原谅你秋菊妹妹了。”说着吕氏将手中装红鸡蛋的篓子,往百合跟前一送说:“这一篓子红鸡蛋,就当作是你腊梅妹妹给你赔礼的。”

如果不是闺女喜欢萧良,她看萧良以后能有出息,她才舍不得这一篓子红鸡蛋呢!

看着跟前的一篓子红鸡蛋,百合想,这吕家难道是有送人红鸡蛋的传统?萧良被打了吕秋菊送红鸡蛋,如今这吕氏给她赔礼也送红鸡蛋。

实际上,不是这吕家有送红鸡蛋的传统,而是他家能拿的出手的也唯有红鸡蛋。

“这红鸡蛋大妈还是拿回去吧!”百合没伸出手去接,不想着收下吕氏的红鸡蛋。

“咋?百合你不乐意原谅你秋菊妹妹呀?”她全都亲自上门赔礼,这韩百合若还不乐意原谅秋菊,那就太不识好赖,太不给她脸了。

吕氏一口一个你秋菊妹妹,好像百合跟吕秋菊是感情多好的姊妹一样,这叫她觉的非常反感。实际上,她原不原谅吕秋菊,对吕秋菊而言都是无所谓的。到底,没人会想被自己所讨厌的人原谅。这吕氏上门赔礼,并非由于真的觉地对不起她,而是不想因为这事,坏了两家人的关系。

“秋菊她娘亲来了呀!”屋中的程氏听见吕氏的声音就从房间中走出,站在房檐下,看着吕氏说。

吕氏见程氏出来了就忙说:“萧良她娘亲,我正代秋菊和百合赔礼呢!这百合不乐意原谅秋菊,你快帮我劝劝。”

听言,程氏看了一样神态淡淡的百合眼,笑着摇头说:“这事我不好劝。”

听见程氏的话,吕氏的脸不禁变了变。啥不好劝?她只怕不想劝吧?吕氏觉的程氏变了。

百合甩了下手上的水,看着吕氏说:“大妈还是将红鸡蛋拿回去吧!我不会跟秋菊计较的,到底她年龄小不懂事,心为人老实没有坏心。”

她毫不掩盖的讥讽,叫吕氏觉的脸上火辣辣的。分明这一些话是从她口中说出去的,可是,现在百合又说出这一些话来,却叫她觉的自己说的那一些话有一些丢脸。最后,吕氏还是提着满满一篓子红鸡蛋回了家。

次日百合本想去镇上那订做的农具,可是这老天却从半夜开始刮风下雨。

萧家的房顶是用蒲草做的,因为久未修缮,有一些腐败的蒲草被大风刮走,这屋中就开始漏雨了。百合是在半夜,被雨淋醒的,正对着她床的房顶破了个洞,雨直接通过那个洞流进了屋中,打湿了她的床铺。她醒过来后,忙将未完全打湿的棉被拖到雨淋不到的床脚。接着就点了烛灯,她点上烛灯之后才发现,房间中其它地方也在不同程度的漏水。

“乖,这屋子没法住了。”这雨要是一直这样下下去,她这屋子全都要变稻田了。虽说她小时候住乡村老家时,这下雨时,屋子中也偶尔会漏雨,可是这漏雨的规模可从没这样大。

“叩……”

正在此时,她的屋门被敲响。

“百合,我房间漏雨了,睡不得了,今天晚上我和你睡吧!”程氏披着外袍,拿着烛灯,站在百合屋门外说。

这程氏也是被雨淋醒的,她将房间中不能淋雨的东西,移到了没漏雨的地方。想着百合住的屋子是最好的,该没自己房间漏的那样厉害,就想今天晚上先跟她凑合一夜。

听见程氏的话,百合不禁苦笑着摇了下头,从里边打开了屋门。她婆母还想来和她睡,她全都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要怎样睡呢?

程氏见她头发跟衣裳都有一些湿,又看见了屋中的境况,心里想她们今天晚上只怕要坐一宿了。她本来以为,百合这房间好些,该没有怎样漏雨,那儿知道她这房中的雨漏的,比自己那间还要厉害。

百合从没有淋到雨的箱柜中,找了身干净的衣服换了。婆媳俩人就去了上房,虽说这上房也有一些漏,可是这漏的地方也不过三到处罢了,俩人在拿了碗盘接了下。接着,百合就去了锅台,程氏则去瞧瞧萧良房中漏雨没有?

灶房中也在漏雨,幸好不能淋雨的东西,她们全都放箱柜中,放食粮的瓮也用板子盖住了,并没损失。堆放柴禾的地方没漏雨,因此这柴禾也并没被打湿。

程氏敲响萧良的屋门时,萧良还在熟睡。

“阿良,你房中可漏雨了?”因为有一些冷,程氏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衣裳。

萧良被程氏的声音叫醒,搓着眼下床。他刚去开门,却踩着水脚底下一滑险些跌倒。虽说没点灯,可是他却感觉到,有雨滴在了他的身上。

“漏了。”萧良一边应着,一边开门。

程氏拿着烛灯进了屋,那烛灯一照,萧良就看到自己放书桌的位置在漏雨,而那雨刚好滴在了他的书本上。

“该死!”萧良低咒,忙将堆成一摞的书本抱在了怀中。

萧良这屋中也有好几处漏雨,他将打湿了些的书本,堆放了床上。

“唉!看起来这房顶的从新翻新一下。”程氏抬起头看着漏雨的房顶说。说起来,这房顶她们也有好几年没翻修过了。平常中下雨那儿漏了,全都是找吕德康爬到上边去,用蒲草草的堵一堵。可看现在这状况,这房顶只怕得从新换一下了。他家没有种地,没蒲草,因此不仅要请人,还要花钱买些蒲草,这样子下来也要花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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