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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成见

百合听见了萧良写的诗,虽说她不大懂诗,可是却也觉的他这诗写的比别人的全都好。除了听见萧良做的诗,百合也听见了章俊宝做的诗,听着倒是还不错。

“萧大秀才这诗写的真好,他这诗中的伊人,可是写的我?”那小女孩又开始了。

她的同伴说:“他刚才不是对你笑了么?我估计着便是写的你。”

“唉啊!这可真叫人不好意思。”小女孩害臊的捧着自己的脸。

百合的唇角忍受不出抽了下,真想对着丫头说一句,意淫是病,要治!

诗念完后,那石亭中的几个人商议了一通后,就留下了10个人进下轮,其它人就径直出局了。

百合以为是只写一首诗,谁写的最好就谁是冠军呢!原来,这是要比好几轮儿呢!只是,要是只写一首就定了冠军,那仿佛也没有什么看头了。

被留下的10个人中,萧良跟章俊宝都在当中。其它的,年龄看着都比萧良他们要大些老成些。还有个人,叫百合觉的有些意外。此人看着大约有个26八岁的模样,肥脑大耳,穿着紫色的缎绸衣服,头戴金冠总用鼻孔看着人,看着一点都不像个儒生。

百合看错了,她眼中那肥脑大耳的人,并不是26,人家其实才19岁罢了。因为这体态过于富贵,因此看着有些显老罢了。

“上轮,各位以红梅为题做了诗,这一轮就以松树为题做诗,依然是一根香的时间。”那大管家样子的人,冲萧良等人朗声说。

题一出,章俊宝跟萧良他们就走动起来,他们或看天,或看地,好像都冥思苦想着。唯有一人,听完那大管家说的话后,就径直提笔在开封纸上书写起。

“呦!这公子居然作的这样快,看起来他才学不浅呢”

“是呀!上轮,跟上上轮,他全都是想都没想,直接提笔就写,想来他也是个文采卓越的人呀!看起来以前我们全都误解他了。”好多人,全都看着那已然将诗写完,正鄙视地看着萧良的朱公子赞美道。

“呸……”一个在上一轮淘汰的儒生,忿忿说:“这徐兆刚在县学院中,先生一上课,他就睡觉,先生布置的课业都要他人代笔,他哪有啥才学?”

另外一个在县学院儿念书的人儒生也说:“徐兆刚这秀才的功名,全都来的不明不白,他可以提笔就写,估计着是早知道会这般出题,提早找人写好的呢!到底,这县太爷是他嫡亲的舅父。”

这舅父出题,徐兆刚想知道命题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么?

这徐兆刚仗着家里的权势,没有少在县学院儿作威作福,因此这县学院中的学子,对他早已非常不满。并且,他们在一起念书,这徐兆刚有几斤几两,他们是心知肚明。现在他可以提笔就来,这当中定是有猫腻的,到底他也没有少找人代笔。

并且,他们之所以会觉得徐兆刚的秀才是买来的,是由于跟他一起参考的人,看到他考试时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睡。

“这不可能吧!县太爷刚正不阿,且非常爱才,该不会提早告诉自己的侄儿,要出啥命题吧!”

“是呀!否则,县太爷办这诗会还有啥意思?”

好多围观的人,全都觉的不大可能。

那儒生说:“县太爷不会告诉,不表示旁人会不告诉呀!到底,县太爷身旁也有侍候的人不是。”

“呦!这还真是保不准儿呢!”

百合离那些人近,自然听见了他们的议论,暗想,这萧良该不会因为这关系户,拿不到冠军吧!她对那些儒生的话信了七八分,因为相由心生,那叫徐兆刚的看着就不像个儒生,更不像个善类。并且,即便是文采再怎样过人的人,这作诗之前也要想想,怎样可能提笔便有了呢!并且,还写的毫不拖泥带水,好像是提早就背好了的一样。

香已然燃了过半,萧良心中虽说已然有了佳句,可却并没提笔。

徐兆刚看到萧良没提笔写,就斜眼看着他讽刺说:“萧良,你不是自诩文采过人么?怎样想了这样很长时间,还没有把诗作出来呢?”

这萧良以前在县学院儿时出尽风头,先生们个个都称赞他,即便舅父跟表妹都对他非常赏识。现在,他落在自个儿后边,他自然要讽刺挖苦一通。况且,萧良这癞蛤蟆还想吃他表妹的天鹅肉!一个穷书生,也敢肖想他表妹,当真不知天高地厚。只是,幸好这萧大秀才还算识趣,捱了一顿打后就不再摆摊儿,并没再勾搭他表妹,不然,他定然还要再好好打他几顿。

实际上,他今天会来参加一个诗会,一是为在舅父跟前表现一通,二是为叫这萧良成为自己的手下败把。

萧良见徐兆刚找茬,冷着脸说:“我从没说过自己文采过人。”

这徐兆刚又来找事了,章俊宝拧眉看了徐兆刚眼,他说萧良自诩文采过人,这不是会叫人觉得,萧良是个自大的狂妄之辈么?儒生最忌,仗着有些才学就狂妄自大,这石亭中坐着的评委要是听了徐兆刚的话,对萧良有了成见,这评断时自是有失公允。

“呦!说过的话都不敢承认了,看起来你也是个胆小虚伪的人。”徐兆刚摇着头说,一副瞧不起萧良的样子。没有错,他就是要叫舅父觉的,这萧良是个表里不一的虚伪之辈。

听言,亭中的韩县官跟其它评委,全都看着萧良轻轻皱了皱眉。

这韩县官以前是非常欣赏萧良的才华,觉的他虽说出身寒门,却气度不凡,是个可造之材。在官场没关系的韩县官,做了十来年的县官,也没有能升职加薪。他本想着,如果这萧良能中举,他就把闺女下嫁跟他。他可以中举再中个进士也不过便是时间问题,到时他入了官场,俩人也可相互帮衬抚持。

那知道,那萧良去年不曾参加乡试不说,还成了婚,不再到县学院儿念书了。这叫他大失所望,觉的萧良是飘了,仗着自己有三分才学,便觉得不用县学院儿的先生给他授课了。

这韩县官本就对萧良有些失落了,现在听的自己侄儿的话,就认定萧良是自大轻狂之辈,以前他在自个儿跟前的谦逊好学不过都是装出的。

这世间有的人就是这样子,只需他看好的人,没照着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亦或有那点没有如了他的意,他就会把你全盘否定。而,这韩县官非常明显就是这种人。

“没有说过的话,我为什么要承认?”萧良冷声说,不想跟这徐兆刚纠缠,提笔在雪白的开封纸上,挥毫书写起来。

百合拧眉看着那徐兆刚,这人怎会事?为什么要找萧良的茬?难道他是妒忌萧良比他生的好看?

有围观的儒生说:“这徐兆刚又来了,萧良虽说才学过人,却为人谦逊,从没恃才傲物,更为自诩才学过人。”

“是呀!萧良在县学院儿时,虽说独来独往,可是却从不是那自傲轻狂的人。这徐兆刚,当真县太爷和几位老先生的面说那样子的话,明明便是想叫他们误解萧良。”

“这徐兆刚,真是到哪里都喜欢找萧良的麻烦,以前在县学院儿他就没有少找过萧良麻烦。”

有围观的人,听见那些儒生所说的话,就说:“我便说着萧大秀才看着不像那样子的人,也不知道萧大秀才怎样的罪这徐少爷了?惹的徐少爷这样跟他过不去?”

那几个儒生摇着头说:“我们也不知道,可能是妒忌萧良才貌出众吧!”

“对了,俩多月前,萧大秀才在摆摊儿时被人打了,那打他的人,正是徐兆刚身旁跟着侍候的家丁。”

“啥?居然还有这等事?这徐兆刚当真是没法无天了,连有功名在身的秀才都敢打。”有个儒生义忿填膺地说,可是声音却并非非常大,非常明显他虽说气忿,可是却也怕被徐兆刚听到,从而开罪了他,自己惹一身骚。

有书身摇着头说:“谁叫他有权有势呢!”

百合想不到,上回打萧良那仨人居然是徐兆刚的人。既然别人全都能认出那仨人是徐兆刚的人,这曾经跟徐兆刚同在县学院儿念书的萧良那时是不是也认出来了呢?

那时她原本可以送那仨人去官府,问出他们是受什么人指使?可是萧良却叫她放了他们,非常明显他那时就已然知道了。徐兆刚会经常寻他麻烦,他不追究打他的人后边的人,估计着都跟那蔺小姐有关。因为,跟俩人全都有联系的,只有那蔺小姐。

见萧良提笔写诗,并不理睬自己,那徐兆刚就并没在讲话了。

一根香的时间已到,那大管家样子的人收了诗,又站在石亭外朗声念起。

诗念完,围观的人全都在议论谁写的好,大石亭中的人也在商议着。

“萧良那后生诗是这的不错,只是这人,好像轻狂自大了点。”一个才了脑袋发的老举人,摸着自己的胡须说。虽说这诗是好诗,也有夺冠的资格,只是这轻狂自大的人,他非常不喜。

“的确,这徐兆刚这首诗这的也不差,韩县官你这外甥儿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另外一个小眼的白发看着,看着韩县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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