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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梦中春

俩人在太极殿又说了一会话后,萧良就回了编修院儿坐班,酉时才出宫,坐着蓝轿回了左丞相府。

进左丞相府,遇见的下人全都恭敬的唤他‘姑爷’,他也回应了。

到他跟娄如丝住的稻香院,他站在门边深吸了口气,才带着笑走进。

一进院儿,院中的丫头,就忙冲薄纱厅中说:“姑爷回来了。”

坐薄纱厅中,看着桌上的汤盅的娄如丝,一听见丫头说萧良回来了,就欢喜的站在起,跑到门边对还穿官服的萧良招手说:“相公你快来。”

“好!”萧良笑着走去。

走到门边,娄如丝便一把抓着萧良的手,拉着他进房。

萧良强压着想甩开她手的冲动,由着她把自个拉进屋。

娄如丝把他摁在圆凳上坐好,献宝一样打开盖,屈身在他耳旁说:“相公你看,这是我亲自在灶房给你炖了下午的汤。”

讲完,娄如丝殷切地看着萧良,期盼能得到他的赞美。

萧良拧着眉说:“这汤交给下人炖就是了,怎会叫太太亲自动手,要是烫着了,累着了怎样办?为夫可是会心疼的。”

他讲完,吞了吞口水,压下了胃中的翻涌。

娄如丝心中非常的甜蜜,她坐到了萧良边上,垂着头娇声说:“我便想替相公你洗手作羹汤,我会留意不会烫着自个累着自个,叫相公心疼的。”

萧良强逼自个抓起娄如丝的手,满是深情地看着她的眼说:“有妻这样,夫复何求?”

“相公!”娄如丝感动的稀里哗啦的,直接投进了萧良的怀抱,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今天上午,娄如丝应邀去了曾郡公府赏花,受邀的除了她,还有跟郡公府的小姐曾美娥交好的几个官家小姐。她刚成婚,成婚当天又闹出了那样子的事儿,因此她们坐院中吃茶说话时,话题便一直都围着她身上转。

说起萧良被休的事儿,那一些个小姐们,虽说嘴上说着萧良那乡下娘子的不是,可是那话里跟神情中明明也是在笑话她跟萧良。这女人被休就已是不大光彩的事了,这男人被休,那就更不光彩了。并且,那村姑,还是在她成婚当天,打断了拜天地休了萧良,连带着她这脸上也不大光彩了。到底,这拜天地被打断也是非常不吉利的事儿。

被一个村姑休了的男人,成了她的相公,从旁人的嘴中说出,着实各应,好像她拣了旁人不要的男人一样。

她一上午都尬笑,到最终,那曾美娥还说,叫她有个思想准备。说虽说是那村姑休的夫,可是,她肚儿中却怀着萧良的小孩。要是她生下个儿子,萧良自然是不会叫萧家的骨血流落在外的,没准以后还会将她迎回来。曾美娥还说,自古以来全都是母凭子贵,要是那村姑先生了儿子,萧良那一颗心便偏向她了,她以后被迎回,定会处处压自个一头。

听曾美娥的话后,她虽说装作在意,可是心却沉到低谷。作为女人,她自然期盼相公的眼中心中全都是她,处处以她为重。她才不想,相公因为那村姑生了儿子便再将她迎回来。主要的是,那村姑样子生的不比自个差,看着一点都不好像个村姑,这叫她非常有危机感。

离开了曾郡公府,她的心情便一直不好,现在听了萧良‘娶妻这样,夫复何求?’的话,这心情瞬时就好起来了。

萧良一边吃汤一边赞美,直夸的娄如丝开心的合不拢嘴。汤吃完后,萧良换下了官服,便有下来人说,前院儿已然摆好晚餐了。他忍着恶心,和娄家人一块吃了晚餐。

饭后,娄玉荃把萧良叫到了书房,谈了些朝堂上边的事儿,而后萧良就被娄如丝派来的丫环给叫回去了。

回了稻香院,娄如丝已然给他预备好了沐浴的热水,还有缎绸做的中衣。

“呼……”萧良泡在水中呼出了口浊气。在娄府的日子,对他而言那是度日如年,他无时无刻不在演戏,对娄玉荃虚跟委蛇。

“相公,我来帮你搓背将!”穿做粉色肚兜,跟白色石榴裙,身上罩着一层薄纱的娄如丝从屏扇后走进。

萧良本能的就想把整个身体都泡在水中,不叫娄如丝看到。好在他及时的想到了他如今跟娄如丝的关系,因此坐水桶中并没动。

“不劳烦太太了,我这便洗好了。要是太太帮我搓背,打湿衣服,着凉,为夫可要心疼。”

娄如丝甜蜜的笑着,她含着下颌,有一些娇羞的冲萧良说了句:“我在床上等你。”

讲完,她就害臊的捂着脸走了。

泡在水桶中的萧良起了身鸡皮疙瘩,这娄如丝可真是够孟浪,居然径直说出这样直白的话来。在床上等他,等他做甚?

他起了身,用手巾把子擦干身上水,穿上衣服走到屏扇的另外一侧。屏扇的另外一侧就是卧室,红木床上,娄如丝已然脱身上那层薄纱,在床上摆出邀请的姿态。

她娘亲说了男人就喜欢女人这样子,主动却又害臊。

萧良不禁在心中嘲笑,她全都已这样孟浪的邀请了,还娇羞,不是自相矛盾么?

他走到桌边,背对着娄如丝倒了茶,他先自个吃了一杯,而后又从新倒了一杯。

他摁了右手扳指上的碧玺石,而后扳指上就开了个小洞,他的手轻轻动了下,那小洞里便洒出些粉末,落进了瓷杯中。

他又摁了下碧玺石,那小洞就不见了。他端着瓷杯走向了娄如丝,温柔的冲她说:“先吃杯水再睡吧!”

“谢谢相公”娄如丝坐起,把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并没觉的有什么不妥。

见柳进雪把茶吃了,萧良便伸出手接过了她手上的水杯。

他拿着水杯刚走到桌边,就听到她倒床上的声音。他将水杯放桌上后,就又走到床边把床幔放下,拿出本书靠在罗汉床上看起。

没有一会工夫,那床上就传出娄如丝满是情欲的叫,那叫声大的在院中守夜的丫环都听到了,惹的那还没经人事的丫环面红。然而,屋中的萧良却充耳不闻,专心地看着手上的书。这几日晚间,他全都是这样过来的,以后也要这样过,因此他的习惯。

他刚才洒在茶中的粉末,叫着梦中春,算是幻药,中梦中春的人,会瞬时陷入沉睡,而后非常真实的梦到自个跟心爱的人共赴巫山云雨。这药是圣上给他的,这扳指也是圣上当众赏给他的,因为他不想跟娄如丝有夫妇之实,这是他的底线。

半时辰后,娄如丝才消停了,萧良放下手里的书,灭了蜡烛,直接在软塌上睡了。

次日,天还没有亮萧良就醒了,他上床,在娄如丝的边上躺下了。

在床上躺10天,在医女姑姑批准后,百合终究可以下地。在屋中趟了这多天,百合能下床后,做的第一个事儿,就是去花苑里转转,呼吸新鲜空气,晒晒日头去去身上的霉味。

金儿抚着百合在园子中慢慢走着,晒着日头,闻着花香,听这鸟语,百合只觉的整个身心都舒畅了。

“蔺太太今日的日头可真好呢!”金儿看着天上的日头说,前几天可一直都是连阴天。刚好,蔺太太可以下床了,这天上便出日头了。

百合点着头说:“是蛮好的,金儿我有一些饿了,你可否去给我拿些点心来,我就在前边的石亭中等你!”她指了下前边的凉亭。

她究竟是怀了双胞胎的人,这肚儿便是饿的快,才没有一会呢!她就饿了。

“好,婢女这就去拿。”金儿讲完回头就去了灶房。

百合反手撑着腰,慢慢腾腾地走到了凉亭中,在凳子上坐下。虽说,她这肚儿才6个月,可是由于怀的是双胞胎,比常人的要大上点,她如今都看不到脚底下的路了。

“宝贝儿你看,那是芍药花,那是蔷薇花……”百合摸着肚儿,指着凉亭外的花说。

一阵突兀的笑音传来。

百合寻声看去,只见一个穿紫色石榴裙,头戴花冠的娇俏女人,正站在石亭外边,看着她大笑。

这女人不是中山王府的人,因为,她进亲王府这样久,并不曾见过她。

“他在你肚儿中,你给他指了他也看不见,你这不是傻么?”岳金奴笑罢,看着亭中的傻女人说。她以为这休了夫君,叫她阿叔那样上心,把人留在亲王府中住的女人,是何其的跟众不同呢!原是个傻的。

这小孩还在肚儿中呢!便搁肚皮指花给小孩看,这不是傻?是啥?

真是枉费她偷跑出宫,来这中山王府。

百合淡淡的扫了岳金奴眼,而后就收回了自个的目光。虽说肚儿中的宝贝儿是看不见,可是她也不觉的自个的行为傻。

见百合不理会自个,岳金奴走入了石亭,在百合地对面坐下,用手捧着脸,上下端详着了她说:“喂!你是哑子么?”

不要说,这女人是生的还蛮好看的,一点都不比那娄如丝差呢!

百合蹙了蹙眉,这妮子真是太没有礼貌了吧?刚才说自个傻,现在又说自个是哑子!

“你倒是讲话呀!”她也没有听人说,这女人是哑子呀!

百合深吸了口气,淡淡地看着岳金奴说:“我不是哑子。”

“那你为啥不讲话?”岳金奴问。

“不想理睬你!”

岳金奴愣了下,非常显然想不到百合会这样和她讲话。

“你可知道我是谁?居然敢这样跟我讲话!”岳金奴板起了脸,显然的不悦了。

“你是谁跟我无关,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敢这般和他讲话。”这小妮子不是中山王府的人,却可以自由出入中山王府,估计着不是啥郡主便是公主。

“呵……”岳金奴一笑说:“口气倒是蛮大,我看你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百合问:“怎样,你知道,你量过?”

“我……”

岳金奴还是第一次被人的话堵的回不了嘴,这样的感觉叫她觉的很奇特。并且,自打她出生以来,还从没有人跟她这般讲过话呢!

“你这女人仿佛蛮有意思的,怪不得中山王会留你住在他府中。”

“噢?你也蛮有意思的。”百合淡淡的回了句。

岳金奴来兴趣,换单手托着下颌,看着百合追问:“那你倒是说,本公、本娘子哪有意思?”

她本是想说本公主,可是她又不想叫百合知道她的身份后,变的和旁人一样,就改了口。

呦!是个公主呢!虽说她改了口,可是百合还是知道了她公主的身份。

百合有心逗逗她,就说:“我只是随意客套一下罢了,公主这样追问,叫我好生窘迫。”

这小公主虽说有一些肉眼可见的公主病跟娇蛮,可是却并不叫人反感。

岳金奴窘迫了,耳朵有一些轻轻发红。等等、这女人刚才仿佛叫了自个公主。

“你怎知道我是公主?”她横眉睁着百合问。

百合扫了她一眼说:“你刚才自个说的呀!你不是说了‘本公’俩字么?”

“哼!”岳金奴傲娇的哼哼,扬着下颌,端着架子说:“你倒聪明,居然就凭那俩字就可以猜出本公主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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