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山匪
曾大桐点着头地说:“多!”
他也觉的他家妹妹吃的有些太多了,是以前三四倍的食量!
百合吃着藕夹说:“可能是由于最近赶路太累了的缘故!”
曾大桐兄弟两互相看了对方眼,他们也赶路也累,咋便没有吃这多呢?
“对了,你们听闻了乱坟坡发生的命案了么?”
“啥命案?”
“说是白鹿山庄的10多个护卫,昨天晚上被人杀死在了乱坟坡。据说,全都是一击毙命呢!”
“我听闻了!”
“我也听闻了……”
在客店厅堂中吃饭的客人,全都聊起了乱坟坡的命案。
百合她们吃着饭,也听了听!
“也不晓得是谁杀了白鹿山庄的人?”
“白鹿山庄的人全都是高手,对方能杀10多个人,想来对方的人也好多呀!”
“非也,对方唯有一人罢了!”
“一人?谁那样厉害?”
“还可以是谁,自然是转头无岸的冷面杀手无垠了!”
“对了,我怎样将他给忘了,5天前,他可是潜入白鹿山庄,取了那娄大公子的人头呢!”
曾大桐吞了吞口水,轻声看着自家妹妹说:“妹妹,他们说的那个无垠,可是咱遇到的那个无垠?被杀的那一些人,可是后边进入破山庙的人?”
百合放下了筷,想了下说:“可能是噢!”
他们口中的无垠,该便是她们昨日在破山庙遇见的那个无垠!而后边进入破山庙的那一波人,该便是白鹿山庄的人。想不到,他居然是杀手!怪不得,他那样冷冰,看着好像一个没感情的人。
“呼……幸亏,幸亏他没将我们杀了!”曾大槐拍着自个的心口说。
想不到,他这第一次出远门,居然遇见了杀手,还跟他坐一块吃了东西,光是想想就叫他觉的后怕。
百合轻轻摇头,这杀手也不是见人就杀的好么?
“白鹿山庄的娄大公子被杀,那娄庄主派出了好多人去寻那无垠,想替儿子复仇。因此,这白鹿山庄的人定是找到了那无垠,而后被那无垠给杀了!”
“没有错,该便是这般!”
“只是,这无垠不过便是一把刀,谁出的起价他就杀谁。这娄庄主跟其想寻他复仇,还不如将那幕后指使的人找出来呢!到底,他即使找到了无垠,也没必能杀的了他!”
“人娄庄主可不这样想,谁杀了他儿子,他便要寻谁复仇!”
“这被无垠是杀死的人,没1000也有900,他的仇家更是数都数不清,你们说他每日晚间能睡的着么?”一个中年男人看着客店里跟他一块谈论无垠的人问。
有人回说:“你自个去问一下他呀?”
那儿年男人忙摇着头说:“我可不敢,我怕他取了我的人头。”
“哈……”
好多人全都一笑,停止了这话题,聊到了黑石村的寡妇偷男人被沉塘的事儿。
百合她们吃完了饭就回房,曾大桐跟曾大槐听闻那无垠杀的人没1000也有900后,便出了身凉汗。
晚间睡觉时,曾大桐跟曾大槐都做了个噩梦,并且还全都被噩梦给吓醒了。唯有百合一觉睡到大天亮。
3月20,走了快半月的仨人行到了寂寞岭。
他们在上一个城镇时,就听人说这寂寞岭中有一伙山匪。经常在山下出没有,打劫过往的旅客跟商队。
曾大桐跟曾大槐觉的,他们该等有商队过寂寞岭时一块过,到底人多力量大嘛!并且,好多商队还有护卫。
可是百合的想法却恰恰跟他们相反,因为这商队的目标太大,反倒更容易被山匪看上。
她们就这样一辆小破舆车,那山匪即使看到了,没准都懒地打劫呢!
经过一通商议后,曾大桐跟曾大槐还是决定听自家妹妹的。
只是为安全起见,过这寂寞岭时百合还是做了些预备的。她换上了男装,将自个的脸抹黑,扮作男人样子。
除此以外,她还预备了三将短刀,跟三包辣子粉,以备不时之需。
早晨的阳光,透露浓密的叶子照进林子中,在地面上的枯叶上,留下光影。
一辆普通的舆车,驶进林间,压过枯叶,发出响声。
曾大桐跟曾大槐当心的坐车辕上,留意着周围的动静。林子中非常静谧,偶尔会听到几声鸟鸣。
他们走官道,官道就在这林子中。这林子就在一个山坳中,两边都是山腰,非常适合山匪埋伏打家劫舍。
“驾……”曾大槐用长鞭轻轻的抽了下马屁股,想叫马跑快点,快点跑出这林子。
“二老板,来了一辆舆车。”一个脑袋上绑着汗巾的独眼男人,隐身在一块大石头后边,冲身旁肌肤幽黑,挺着个元帅肚的莽汉说。
另外一个瘦的和猴儿一样,拿着将短剑的男人,说:“二老板,这样寒酸的舆车,一看便知道没有啥油水。我们这是在等肥鱼呢!可不要为这杂鱼打草惊蛇。”
城中的兄弟都打听好了,昨天有一根肥鱼进了喜乐城。那肥鱼穿的富贵,舆车华美精美,并且他身旁唯有一个车夫跟一个护卫。听城中的兄弟说,那条肥鱼一进城后,就包下了整个临仙居。这样的肥鱼,不仅可以劫了他身上的钱财,还可以将他绑了,问他家里要钱呢!
城中的兄弟已然打听见,那肥鱼只是路过喜乐城,今天一早就会出发。因此,寨子中的兄弟起了个大早,连早餐都没有吃便在此处埋伏。
那个被称为二老板的莽汉,想了下,觉的黄毛猴子说的非常有道理,便说:“今天就放了这一些杂鱼,专心等肥鱼来,独眼汉子你得和黄毛猴子学学,眼皮不要那样浅。”
“嘿嘿……”黄毛猴子看着那独眼汉子讽刺的一笑。
独眼汉子恨恨地看了黄毛猴子眼,心中非常不快,这黄毛猴子不叫二老板劫这舆车他偏要叫二老板劫。本来,他才是二老板最大的手下,可打从黄毛猴子加入了二老板麾下,就处处跟他作对,处处压他一头,跟他唱反调。
“二老板,小的哪里是那眼皮浅的人,这寨子中的那一些婆娘,你不是都玩腻了么?我是觉的那舆车中可能有女人,才提醒你的。”
“女人?”二老板眼一亮。
“没有错女人,这赶车一人便足够,但这舆车外边却坐了俩男人。并且,从这舆车的车轮印上来看,舆车中并没重物,装的该不是货物。这俩男人全都坐外边,就是由于舆车中边坐的是女人,并且还很有可能是云英未嫁的年轻女人。”独眼汉子分析完,挑衅地看了那黄毛猴子眼。
和了二老板这多年,他最了解二老板,和金银财宝比较起来,二老板更喜欢那年轻貌美云英未嫁的女人。
二老板看着舆车吞了吞口水,举着手里的九环大刀说:“给我下去将那舆车劫了。”
二老板一声令下,埋伏在林子中的20多个山匪,拿着武器冲下了山腰。
“山匪下来了!”曾大槐听到步伐声,四下一看,只见两面的山腰上,全都有山匪拿着武器冲下。
“快、快跑……”韩大桐大声叫道。
曾大槐玩命儿的用皮鞭抽着马屁股,马奋力的奔跑起来,舆车又晃又颠。
百合一手紧紧地抓着车壁,一手护住自个的肚儿。
这一些山匪也太不契合山匪的人物设定了吧!懒觉都不睡,这样早就起来打劫?并且,城中的人全都说,这山匪一般都是在傍晚时出没有的呀!
她虽说看不到外边的状况,可是听声音,就知道外边的山匪好多。她咬紧了唇,看起来,今天她们是危险了。
“石头……”曾大桐大声的叫起。
因从山腰上滚下来好多石头,拦住了前边的路。
曾大槐忙拉住了马绳,才叫狂奔的马停下。要是马硬跳去,这舆车定会被那石头撞翻。
舆车一停,山匪便蜂拥而至,将舆车给围起。
曾大槐跟曾大桐努力叫自个保持镇静,曾大槐从怀中摸出一袋碎钱,看着凶神恶煞的山匪们说:“诸位大爷,我们只是路过的普通的农人,也没有啥值钱的东西,还请诸位大爷能行个方便。”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山匪,向前走了几步,一把拿过曾大槐手里的钱包子,扯开瞧了瞧。
“呸……就这样点钱,打发要饭的呀!”
曾大槐哭丧着脸说:“爷,我们只是农人,这已是我们的全部家当了。”
“诸位大爷,求你们行个方便!”曾大桐朝那帮山匪拱着手说。
现在,敌众我寡,他们也唯有放低姿态,求这山匪放了他们。
“闪开,闪开……”
围住舆车的山匪们闪开了条路,二老板挺着个元帅肚走到了舆车前来,他背后跟着独眼汉子跟黄毛猴子。
独眼汉子看着他俩人说:“叫你们走也不是不行,你们两个如今就滚,将舆车上的女人、东西还有这舆车留下来。”
他们怎知道车上有女人?曾大桐兄弟两个心中一惊,接下来就飙起演技。
曾大槐苦笑着说:“这大爷,这舆车跟舆车中的东西都可以给你留下,可、这舆车中他没有女人呀!车中唯有我那身患顽疾的弟弟,我们此回路过贵地,便是想带弟弟去京城看病。”
“恩?”二老板看了那独眼汉子眼。
独眼汉子后边一寒,冲曾大桐兄弟两个说:“休想诓我们,你们两个下车,叫舆车中的人出。”
“弟弟出来和大爷们看看你是男是女?”曾大桐对着舆车中说了声,就跟曾大槐非常不安的下了舆车,但愿这一些臭山匪看不出他家妹妹是女扮男装。否则,要是妹妹出了事儿,他们可没法向爹妈跟萧良交待。
百合深吸了口气,一手捏着辣子面,一手捏着短刀把手,‘惊恐’的下了车。
“咳……”她粗着嗓门咳了几声嗽,‘怕’的躲到了俩哥哥的身旁。
“他妈的……女人呢?”二老板一看到从车上下来个病种,就一巴掌拍在独眼汉子的脑袋上。
“这……”独眼汉子看着那病种,心里想,难不成是自个猜错了。
黄毛猴子拧着眉说:“二老板,你看,拦路的石头都推下,等会肥鱼来了,看到这挡路的石头,必定就知道有埋伏,不往这里过了。”
“老子就不该听你胡咧……”二老板又重重的给了独眼汉子一巴掌。
听言,韩家三兄妹心中直呼倒霉,原来,这一些山匪埋伏在此处,是在等肥鱼,一开始也并没想劫她们。
怪不得,这一些山匪会在早晨出没有,他们只怕早已看上了肥鱼,因此一大早便在这里埋伏呢!
独眼汉子脸涨的通红,觉的在弟弟们的跟前被二老板这样打,非常的没有脸。他抬头狠狠看了那病种眼,突然,他发觉那又黑又瘦的病种,侧头时脖子露出了一点雪白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