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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打人

“哼……”岳金奴哼哼,眼珠滴溜溜,看着她皇上哥哥说:“皇上哥哥,我问你,精、尽人亡是啥意思呀?”

岳寒光的脑门都气的凸起,没有过一会工夫,好多人全都听见,太极殿传出了圣上的怒喊。

“滚!”

接着,嘉康公主便气吁吁的从太极殿走出。

好多人原本还想八卦下,太极殿中发生了啥?这嘉康公主是做了啥事儿,才惹的圣上那样生气吼了她。只是,这殿中侍候的宦官们,全都已被圣上警告过了,因此,那一些人啥都没八到。

中山王府

阳光明媚,后花苑的凉亭内,穿着鹅黄石榴裙的百合,正在感受着肚儿中的小孩,频繁胎动。

“金儿你看,他们又踹我了。”百合指着自个肚儿上忽然凸起的地方,冲金儿说。

“婢女看见了。”金儿看着百合的肚皮,只觉的非常的神奇。

她说:“蔺太太这里边定是俩小少爷,小姐可没有这样好动。对了蔺太太,你是喜欢小少爷还是小姐呢?”

百合一笑,轻轻的摸着自个的肚儿说:“只如果我的小孩,我全都喜欢。只是,要是俩小子,那也太闹腾。一子一女是最好不过的,刚好也可以凑个好字。”

要是龙凤胎,那她就是儿女双全,人生也算圆满。

她以后,会用心的把他们扶养成人,看着他们成婚生子,这样的日子好像也没有啥不好。她当天休男人,虽讲过会给肚儿中的小孩寻个好爹爹,可是,那也无非是她说来恶心萧良的罢了,她并没这样地打算。

“你们肯定是一个小少爷,一个小姐呀!”金儿弯下腰,对着百合的肚儿柔声说。

肚儿中的小孩,又踹了百合两下,她肚皮上,同时出现两回凸起。

金儿忙兴奋地说:“蔺太太你看,他们听见我讲话了,这是在一块回应我!”

百合笑着看着金儿没讲话,心里想,这该是巧合罢了。只是,她见金儿那样开心,就啥都没有说。

“蔺太太不好了……”

“不好了”前院儿的家丁叫着跑来。

发生了啥事?百合蹙起了眉,她心中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待那家丁跑进了凉亭,百合还没有开口寻问,金儿便插腰,板着脸说:“呸呸呸,啥蔺太太不好了,蔺太太好着呢!”

蔺太太如今怀着小孩呢!他在哪里叫“蔺太太不好了”多不吉利呀!

那家丁轻轻地打了两下自个的嘴,穿着粗气说:“是小的口误,蔺太太好着呢!没不好!”

“好了,小梁你快说发生了啥事吧?”百合看着那叫作小梁的家丁问,心中有一些发慌。

那家丁大喘了几口气,看着百合说:“大槐哥出事了,我在大街上看到他被衙役给抓走了,听人说,他打了吴大人家的少爷。”

还好百合如今是坐着的,否则,她要是站在着,定会站在不住。

“怎会这样子?大槐哥脾气那样好的一人,怎会当街打人呢?”并且被打的人还是吴大人家的少爷。对了,那吴大人家的少爷,是个纨绔,定是他先欺负大槐哥,大槐哥才会动手打他的。

小梁摇着头说:“我也不晓得是怎会事儿,我只是远远地看到,他被衙役带走。听人说他是打了吴少爷,即便忙跑回来通知蔺太太了。我看那吴少爷,也跟着衙役一块往官府去了,估计着是不会善罢甘休。只怕还要开堂受审呢!”

因王爷如今没有在府中,否则他第一时间就去通知王爷了,王爷一句话就可以将大槐哥给带回来。

她也许知道四哥哥为啥会动手打人,并且打的还是少卿家的少爷。是人全都有逆鳞,而她家里的那几个哥哥的逆鳞就是她。只如果跟她有关的事儿,他们全都会变的比较冲动。

“殿下在府中么?”百合看着小梁跟金儿问。

她四哥哥今天本是跟牙行的人约好了去看屋的,想不到居然会出这样的事儿。

俩人全都同时摇了下头,金儿说:“今天一早,王爷就出门了,听凤嬷嬷说是要去城外访友。”

殿下有个棋友,便住在城外的山脚底下,殿下隔个十天半月的,就会去找他下棋。

百合深吸了口气,看起来没有人能帮她了,她今天唯有自个出去一趟了。

“小梁劳烦你帮我备轿,我要去官府。”

“但你……”金儿刚开口说了俩字,百合便径直打断了她,笑着说:“你且安心,我没有那样脆弱。”

在百合的催促下,小梁跑着去备了软轿。

轿夫抬着软轿,往京城的府衙而去,百合坐软轿中,合着眼思考等会该怎样办?她想了很长时间,最后想到的方案也只是,见机行事儿。

软轿走了一刻钟,百合突然在街上,听见了个熟悉的声音,她猛的睁开了眼,大叫说:“停轿。”

听见百合在软轿中头叫停轿,金儿还以为她不舒服,忙非常紧张地说:“快停轿。”

“蔺太太可是身子不舒服了?”金儿掀起帘子,满脸紧张地看着百合问。

百合摇着头说:“不是!”

讲完,她撑着腰出了软轿,站在轿门边四下张望。

突然,她在大街边的一个画摊儿前看见了个熟悉的影子。她一喜,果然是他。

“粟明远”她扬声冲那画摊儿里边上的人叫道。

粟明远正专心的鉴赏,自个看中的青松图,根本便没有留意到有人在叫他。

倒是他身旁站在着的青衣男人听见了,他循着声音,冲百合哪里瞧了瞧,随后用扇子戳了戳还在赏画的粟明远说:“你这小子,是不是在外边干啥坏事了?”

“二哥你在没有头没有脑地说啥呀?”粟明远的目光从青松图上移开,莫明其妙地看着他二哥。

没有错,这青衣男人名唤粟秦乃粟明远的二哥,年31,现在是鸿胪寺少卿。

“你看那是谁?”粟秦指着三米开外,站在一顶小轿边上的孕妇说。一个身怀有孕的女人,当街叫他,这小子还说他没有干坏事!

粟明远顺着他二哥所指方向看去,只见,挺大肚儿的韩百合,正站在一顶小轿前冲他挥手呢!

他知道她在中山王府,就一直想去看她,就是近来总有事儿,前几日又去了凤城给大嫂嫂的爹爹贺寿,因此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日子。想不到,今天他跟二哥出来逛个街,居然遇见她了。

粟明远水墨画也不看了,忙朝百合走去。粟秦见此,也忙跟上。

“百合”粟明远走近后开心的唤了她一声。

“粟明远很长时间不见,想不到会在京城遇见你。”百合笑着,看着粟明远说。

金儿跟小梁瞧了瞧粟明远,又瞧了瞧百合,全都在想,这蔺太太和粟少爷看着非常熟嘛!对了,她前相公萧良是粟太傅的学生,她自然也是认识这粟少爷的,跟他相熟也不去奇怪。

说实话,粟明远觉的有一些汗颜,他本来是由于担忧她才来的京城,可是她来京城后,他啥忙都没有能帮上。只是,他着实没想到,她居然会在萧良娶妻当天径直休了萧良。他那时听闻后,实在是被吓到了。

粟明远说:“我一个多月前就回京城了。”

“那粟太傅呢?他也回京城了么?”百合问。

粟明远说:“我先回来的,我爹爹跟我娘现在该已然在路上了。”

他爹妈是半月前动的身,他们年龄大了,舆车不敢赶太快,估计着要再等个半个多月才能到京城。

粟秦听的俩人地对话,暗想,莫非自个想多了!

“老三,不跟为兄介绍就介绍么?”粟秦把手背在背后,瞧了瞧百合,冲自个幺弟说。

百合才看见粟明远背后的青衣男人,她只顾着和粟明远讲话,根本便没有留意到他背后还有人。这青衣男人一身的儒雅之气,跟粟明远有三分相像,看着也非常稳重,想来该是他的哥哥。

听见二哥的话,粟明远才和俩人介绍,“二哥这是韩百合,百合这是我二哥。”

她就是韩百合?粟秦不禁多看了百合两眼。就是由于她,他现在一饮酒,他家娘子就说效仿她,要把自个给休了。近日,这京城跟她有关的传言倒是多的很呢!并且,还全都是些不好的传言。只是,他家太太对她倒是钦佩的紧,还说,她说的话都非常对!虽说他并不这样觉得。

“你好!”百合笑着冲粟秦问了声好。

粟秦轻轻点着头,也回了句:“你好!”

金儿瞧了瞧粟秦,心中打起了小算盘,这京城的人全都知道,这粟家的二少爷,可是鸿胪寺少卿,也许他可以帮的上忙。并且,即使这粟大人不帮忙,这粟三少爷能跟着一块去,这蔺太太也算有个帮手。

“蔺太太咱该走了,否则就来不及去救大槐哥了。”金儿满脸着急地看着百合说。要是被定了罪,这人可是要下大牢捱板子的。

听言,粟明远忙问:“发生了啥事?你四哥哥怎么了?”

金儿径直代替百合回说:“大槐哥将吴大人家的少爷打了,现在被人抓到了官府去,估计着正审在他呢!”

粟明远径直说:“我和你们一块去!”

韩百合的四哥哥不是无缘无故会打人的人,并且,那王瑞本就不是啥好的,定是他生事再先。

京城府衙,韩大槐正被人五花大绑,跪在地上。他脸上紫青,不可头发散乱,衣裳也有几处破了,那样子看着非常窘迫。

这堂上除了他,还有个半边脸肿高,穿华服,身形微胖的年轻男人。此时,他正坐木椅上,背后还站在着俩对着他脸扇风的狗腿家丁。

门外还围百姓,这一些百姓都是来看,这在街上打了吴少爷的男人,会落的啥下场的。

“这男人啥来头呀?居然连吴大人的儿子全都敢打。”那吴大人可是二品大员呢!这人打了吴少爷,今天怕不是捱些板子就可以了事的了。

“不知道,就是听人说,人吴少爷在饭庄吃着饭,坐隔壁桌的他,也不晓得是抽了啥风,冲上去就把吴少爷打了一拳。”听人说,他一拳就把吴少爷打地面上了呢!

“你们看到没有?那吴少爷脸上的伤,便是他给打的。”有人指着王瑞那肿的老高的半边脸说。

“那他身上的伤是哪里来的?”有人指韩大槐身上的伤问,他的伤也不轻!

“吴少爷侍从打的!”那从饭庄跟来的人说:“那时吴少爷身旁有5个侍从!这男人只打吴少爷一拳,就跟吴少爷的那一些侍从打起。只是这男人也厉害,和5个人对打都没有落下风,如果不是后头衙役来了,把他摁住了,吴少爷的侍从也不至于能将他打成这样子。”

“这吴少爷全都将人打成这般了,还告人家呀?”这男人将吴少爷打了,吴少爷的侍从也将人打的不轻,这样子即使打回来了,就不要告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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