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见到白衣
绿虺几人离开幻象山在雪逍的指引下来到玄空界与玄灵界的界缝内,里面一片白茫茫,没有一丝绿意,没有一丝生机,整个白色世界冷得让人窒息,他们根本无法想象这样的世界怎么让一个热闹的人生活。
“主人,主人...”雪逍边走边喊,他也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白衣,只能盲寻。
“哎,你不是九幽雪猫吗,怎么是个没嗅觉的?”
雪逍瞪了红枭一眼说:“你还真聪明!”
红枭却笑不出来了:“原来你跟我一样都是被他们所不容的,哈哈哈...”红枭的仰天大笑让雪逍觉得心酸。
“不如我们喊吧,说不定她还能听见。”
“好。”
“容冬,容冬...”
“冬儿姑娘,冬儿姑娘...”
“四妹,四妹...”
“主人,主人...”
他们一遍又一遍的喊着,雪白的世界里连个回声都没有,这样的世界里没有白天黑夜,他们一直喊到喉咙沙哑也没有见到人,失望在所难免...
绿虺说:“既然找不到她,我们还是先去找其他三位吧。”
“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白愫略有疑惑地问:“难道她不用休息吗?”
雪逍说:“要的,青儿来的时候有一间小屋,可现在看不到了。”
突然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冰雪世界,所有人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远处雪雾漫天飞散倒不失为一种风景,可随着声音越来越大他们才明白这是雪崩。
“不好,大家快跑。”雪逍来不及思考边跑边喊。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很多白色的雪球,越滚越大速度丝毫未减。
“怎么回事?这些雪球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白䓖看着越来越近的雪球试图设一个屏障来减缓雪球的速度,却发现,“雪逍,怎么回事我的法术减弱了。”
“在这里,所有人的法术都会减弱,就连天帝尊来也一样。”雪逍一边跑一边想要怎么办,“主人,主人,我是雪逍,丫头来看你了。”雪逍再一次大声叫喊着。
眼看雪球要撞上他们了,突然这些雪球变换了方向。
“好险啊!差点就把命留在这里了。”
“不会的在这里是不会死的。”一个女子的声音冷冷地说。
“主人,是你。”
“雪逍,丫头呢?她在哪里?”
雪逍悄悄往绿虺身边移了移说:“丫头她没来,是我骗你的。”
“敢骗我,你找死。”凌厉的一掌打在了毫无防备的雪逍身上。
“容冬,真的是你?”白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衣听到有人唤她,还是那个久违的声音唤着早已被遗忘的名字,整个人像被施了法一样震在了原地,她缓缓放下那高高抬起的手,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些人,眼眶顿时泛红,眼泪也不听话地流了下来:你们,你们...”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容冬,是我们来看你了。”红栾紧紧抱住了她,激动地哭了起来。
白衣轻抚着她的背说:“我以为今生都无法再相见了。”绿棪跟白愫也是泪流不止。在这样的环境里重逢虽有喜悦,但忆起往昔还是让人觉得唏嘘。
白衣伤感片刻后,把他们带到了小屋,整个人也静下了心说:“你们见过丫头了是吗?”
绿虺点了点头说:“你也发觉了。”
“嗯,她是小姐的血脉。不过她离开时我还有所怀疑就把雪逍给了她,见到你们我可以肯定了。”
白䓖并不觉得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他说:“我们该为她担忧了。”
“这话什么意思?”
“你们难道忘了她的宿命了吗?”
“宿命?”雪逍不懂但他们的神色却是在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事,“既然这样我们一起离开去守护她。”
“离开这里?”白衣冷冷地笑了笑说,“雪逍,这里跟你离开时有什么不同吗?”
“那些雪球以前是没有的。还有你的小屋我也找不到。”
“这是我设的幻象。”
“为什么?”
“自从那丫头来过之后,陆陆续续闯进这里的人越来越多,死在这里的人也越来越多,你们还不明白吗?我接受的是天罚,连天帝尊都无法将我带出这里,凭你们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你是说这是一种警示。”
“也许吧。”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紧张地说,“快,你们赶快离开这里去保护她。”
红栾说:“容冬怎么了?”
“你们知道了那意味着长老们也知道了。”
“你是说他们会来抓她回去。”
大家面面相觑,的确这才是最让人担心的事,这么多年过去了,长老们真的会吗?
“你们不用怀疑,小姐生来就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作为她的血脉也是一样的。”
“难道就不能改变吗?”
“连天帝尊都无权决定小姐的命运,你以为我们可以吗?”
白䓖说:“无论如何我们也要试一试不是吗?”
绿虺却说:“我觉得还是让她决定。”
“自己决定?”
“不错,圣女的身份她选择不了,至少那些责任她可以选择要不要接受吧。”
白衣长叹一声道:“你们想的还是太简单了,不过试一试也未尝不可。”
“雪逍,那丫头现在到哪里了?”
“她在玄幽界。”
白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看来有些事她注定是避不开的。”
白愫着急地说:“容冬,你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
她摇了摇头说:“一切皆是天意。”
“你又故弄玄虚。”
白衣说:“你们难道忘了当年圣长老的话吗?”见他人不语又说,“好了,不是伤感的时候,你们赶快去玄幽界找她。”
“可其他姐妹...”红栾的话被绿棪大断。
“容冬的话虽有些吓人,但我们的出发点却是一样的,既然如此我们也无需耽搁。”
“不错,这天下会怎样不是我们该担心的。”红枭看了看大家又说,“我们会怎样却是我们自己决定的不是吗?”
“那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就去。”
“等等。”白衣说,“你们见到她时,暂时不要告诉她,她失忆了而且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也有些奇怪,还是静观其变得好。”
白衣送他们离开,刚好看到一群意外闯入的人,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人死在面前而无能为力。
绿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容冬,不要自责,这些不是你的错。”
“嗯……我明白只是有些难过。”
他们做了最后的告别,彼此也做好了无法再见的准备,但心中的不舍不忍不愿终会伴其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