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馥冉的过去
泓熙接下来又渡了一些灵力给馥冉,他的灵力已经超脱仙魔血脉,故而馥冉不会觉得难受,渐渐的沉睡过去了。
“说吧,殿下,你要在下为你做什么?”擎烨默默的走到了茵箩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当真要做?”
“既然你们已经救了我妻儿的性命,答应的自然要做到,但是有一个原则。”
风影听到擎烨这么说,立马愤怒的跳了上来,揪起了他的衣领:“擎烨,你莫不是要反悔?”
茵箩轻轻的拍了拍风影:“让他说说,毕竟也是一族之长。”
擎烨推开了风影的手,冷冷的对着茵箩说:“在下可以答应殿下,配合殿下演戏,将红魔族交给殿下,但是殿下必须答应在下两件事,一是不可以伤害红魔族的任何一个人。”
“当然,他们亦是我魔族族人,收归也只是为了日后魔域的统一。”
“好,擎烨相信殿下,第二件事就是不管结果如何,您要答应前面说的,让我们一家三口避世安稳度日。”
还没有等茵箩回答他,泓熙冲了过来,一把把茵箩推开,生气的对着擎烨喊道:
“你这个傻大个是听不明白本尊说的话啊,前面馥冉肚子里面的孩子已经用了元神珠,以后定是魅妖族的族长,你怎么避世啊?难不成丢下红魔族再丢下昆天墟?这昆天墟本来就鱼龙混杂,再没有个主岂不是要乱成什么样子了!”
看着泓熙这个样子,茵箩赶紧拉了拉他的袖子:“师尊!你怎么也急起来了,擎烨经历了这么多,想要避世也是在所难免的,前面你不是答应过他了吗?”
“要本尊给他们一个身份简单,给他们寻个度日的地方也简单,只要他们放得下,如何在本尊的眼里都简单,不过我看他们是放不下的。”
泓熙说完就一甩袖子走开了,剩下茵箩和擎烨面对面,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擎烨,师尊说的也不无道理,馥冉毕竟是魅妖族的公主,现在魅妖族族长已经死了,灵蝶里面也只剩下她一个主事之人了。”
茵箩说完望了一眼床上躺着的馥冉,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本来和擎烨商量的事情是板上钉钉,可是刚才泓熙说的也不无道理,再说确实是自己派人杀了魅妖族族长,那馥冉会不会对她心怀恨意也说不定。
擎烨现在也拿不定主意了,默默的看了一眼那边的泓熙,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殿下,你莫要担心馥冉心中对您有介怀,杀了魅妖族族长恐怕也是她心中所想。”
“什么?那魅妖族族长不是她爹吗?”
“是。可是也是她心中最大的噩梦。”
泓熙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听到擎烨这样说,赶紧也凑了过来,一脸的八卦表情。
原来魅妖族族长真的是馥冉心中的恶魔,魅妖族确实是以魅惑之术来吸取灵力为生的精怪,而魅妖族族长野心渤大,一心想与魔族抗衡,对于修炼元神之事甚是痴迷。
他为了得到更多的灵力,强迫自己女儿馥冉修习高深的魅惑之术,常年在魔域周边勾引魔族之人,馥冉心中是不愿的,但是迫于自己父亲的压力也无计可施。
直到有次她遇见了擎烨,擎烨被她勾引,带到了昆天墟之内,毕竟擎烨修为较高,竟在短短时间内破了她的迷惑术。
但是毕竟修为如此之高的魔族之人,族长不愿意放弃便将擎烨软禁了起来。
久而久之,馥冉在看守擎烨的期间,两个人日久生情竟然趁着族长不注意暗通了款曲,仅仅一次便有了身孕。
族长知道后大为光火,一心想要杀了擎烨泄愤,红魔族也一直在外寻找解救之法,终于馥冉趁着族长喝醉,和红魔族里应外合悄悄放了擎烨。
魅妖族历来有个传统,为了保持血脉的纯正,为了尽早修炼成元神,父女兄妹皆可通婚,所以老族长为了自己,强行要娶自己的女儿做夫人。
“什么?!亲爹可以娶亲女儿?这是什么枉为人伦的行为?!”茵箩听到这里不免大喊了起来。
泓熙拍了拍她:“也不奇怪,魅妖族多数都是灵智未开的精怪,互相吞噬也是时常有的,灵蝶一族能修成人形的不多,要是能继续增加修为,保持血统纯正,多年前也是有的。”
“嗯,老族长也是灵蝶一族里面年岁比较大,修为算是高的了,不然不可能炼化出来元神珠,只是他为了灵蝶后代,不停寻找雌碟交 配,却只有馥冉一人得以炼化人形,他为了灵蝶后代也只能不顾父女血脉,强行续娶馥冉。”
“后来呢?”
“红魔族知道我与魅妖族有了往来,生怕被魔族之人知晓,隐瞒了这个消息,而等我知道以后,馥冉已经被老族长折磨了许久,遍体鳞伤,还用魅妖族的秘术将她困了起来。”
“他不知道馥冉已经怀有身孕的事?”
“知道,因为他已经强行和馥冉。。。。自然是知道的。”
“怪不得李叔和桃婶提起他的时候咬牙切齿,这族长当真是该死!”
“我那日赶到以后,已经将他制服,本想带着馥冉离开,却不知道阿什浩带了魔兵前来剿灭,阿什浩那个人嗜血,自然是不会留下他的性命的,我为了不被别人知道,也只能将馥冉藏起来,再悄悄的溜回去,馥冉肚子里面的孩子有一半的魔族血脉,她又被困秘术之中,身体日渐衰弱,而我无法将她解救便只能每月往来于昆天墟,所以才会被阿什浩察觉。”
一旁的泓熙听完了擎烨的诉说,默默的走了过来:“那你现在预备要怎么处理?你是魔族之人不可能长久停留在昆天墟,这里浊气很重,你的身体会承受不住。”
听到泓熙这样说,擎烨的眼睛红了,他看向了沉睡的馥冉,悲伤的说道:
“不知道,但是我不能丢下馥冉,她已经受了太多的苦,又差点死在了难产之上,我不能在为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将她继续置于这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