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方法总比困难多
“等等大叔,不可以!”她负隅顽抗。
反抗间,男人的气息,已经放肆地钻入了她的鼻息之间,“为什么不可以?”讲这句话时,陆湛的唇几乎就是擦在了她的脸颊上。
明明是要挟,可因为声线过分的暗哑,倒透着撩情的酥、软感。
“我……我……”她支支吾吾的,不断寻找着突破口,“我有点洁癖,大叔你背上衣服有点湿了,肯定是在外面淋雨了吧?再加上,我们好久没做了,你要不先去洗个澡?”
江晚晚闷头一阵乱讲,讲完都不知道自己刚刚究竟讲了些什么,但是她还是抓住了话里的重点。
要陆湛去洗澡!
她分析过眼下局势,想要陆湛放过他,不可谓是痴人说梦,所以现在她能做的,就是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然后……
床上的男人,也是第一次听到女人如此直白的邀请。
虽没经历过,也没半分经验,但,他却是绅士且贴心的,准备迎合她的一切合理要求。
“好。”
身上的重量消失,床陷进去的一角,也渐渐复原。
听到了洗手间传来的关门声,江晚晚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跟条兔子似的撒腿就往外蹿。
可是当把手放在门把上时,门却被用密码锁锁死了,也就是说,如果没有陆湛授意,她根本跑不出去。
再加上,这里是顶层,让她爬窗户跳楼,根本就是自杀行为。
大叔,这是你逼我的!
心底复仇的小恶魔,张牙舞爪的想要找一个地方宣泄。
很快,她的目光就落在了总统套房书房内的那台苹果电脑上。
她摩拳擦掌,就连领带都无暇解开,以极度耻辱的姿势,“噼里啪啦”在键盘上一顿猛敲……
另一边。
张念珠正在猛敲江晚晚原本定过的房间。
“江晚晚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出来!”
她今天本就一肚子气,两小时前,就因为江晚晚,她的光辉事迹以迅猛之势,在酒店内部流传。
本来想靠着陆湛翻身,没想到又被一个贱货占去了先机。
思来想去,此刻的她,严重怀疑,陆湛怀里的狐狸精就是江晚晚。
同样都是睡顾客,她江晚晚又能高贵到哪里去!
更该死的是,这个狐狸精凭什么能入陆湛的眼?!
贱人!
“啪啪啪!”张念珠越拍越急,恨不得一脚就把这扇门,踹得稀巴烂。
可,都敲了足足十分钟了,里面却还没有半个人应声,内心的怀疑,正被一点点放大。
“你有病吧!大晚上,敲什么敲!”边上的门被打开,跑出来一个穿裤衩的男顾客,对着她破口大骂。
被训斥了后,张念珠连连道歉,但是脸上不甘心的神色,却是分毫未减。
一直赖在客房外不走,也不是个办法,而顶楼的总统套房,在没接收到服务铃时,也不能贸然上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绝不能坐以待毙。
一定要揭露江晚晚勾引陆湛的证据,这样,不仅酒店女员工们,会因为嫉妒而唾弃她,就连外面为陆湛着迷的富家小姐们,也迟早会主动上来找她麻烦。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到底该怎么确认,被陆湛抱上顶层的,到底是不是江晚晚?
对了,监控!
江晚晚用监控抹黑她,那么今晚,她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张念珠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了监控室。
看到监控里,那张与江晚晚一般无二的脸,她的心情,就跟要爆炸了一样窝火!
那个贱人!
看着清纯,实则比谁都肮脏。
而且,凭什么,一个带着拖油瓶的荡妇而已,凭什么!就可以和陆湛挨这么近!
冷静了三秒后,她动手拨打了几个娱乐记者的电话。
他们是五星酒店,每次来酒店入住的都是达官贵族,也不乏圈内名流,所以,为了赚点外块,张念珠都会主动邀请些记者来踩点。
“张小姐,消息属实吗?信博集团总裁和女大学生玩情,色交易?”
“当然是真的,那女大学生还是我们的前员工,以前私生活就不检点,读书的时候,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所以为了赚奶粉钱,什么恶心的事都干!”
“但,这是信博集团……这么有风险的新闻,我不敢跟。”
信博的陆湛在圈子里是怎样的存在?
惹了他的人不是还没出生,就是已经投胎了。
虽然这个新闻,可以让任何平台赚的盆满钵满,但名利过后,他们得用命偿还,谁敢接啊!
“真是没用的废物!”张念珠对着手机破口大骂,“你这些年的流量新闻,哪个不是我私下送给你的!现在,有用到你的地方,你竟然做缩头乌龟?!”
记者被训得口齿也跟着尴尬了起来,“这个……若是别的,我肯定答应你的,但是对方是信博的陆总……这实在是……”
张念珠听到他这支支吾吾的声音,顿时失了耐心,“那这样,这个事我自己解决,但是……”
张念珠跟她讲了自己的计划,挂断电话后,她冷眼看着监控画面里,那张让她深恶痛绝的脸,她掏出U盘,命令工作人员把视频拷给她。
有了这个证据后,江晚晚未来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想到这,张念珠总算是畅快的吐露出一口浊气来。
这狐狸精在她身上赚的三万块,她势必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要回来!
彼时。
顶层,总统套房。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月色从落地窗外洒入,如银河,如星海,亲吻在他修长挺拔的身体上。
他头发微湿,黑色碎发边,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泛着细碎的光,滚落在他性感的锁骨上,水珠往下,沿着肌肤的纹路,虔诚膜拜在他姣好的身躯上面,随后,亲吻过他诱人的八块腹肌,最终没入到浴巾深处。
床上,江晚晚维持着双手被缚的姿势,其实她有能力解开,但是又怕解开,陆湛就又咬死了她会逃跑,倒不如装个小绵羊,让他放下戒备。
沐浴过后,陆湛身上,带着清冽的香气,而他喉咙里溢出来的话语,让她呼吸都跟着紧张了起来。
“江晚晚。”他念着她的名字,逐渐靠近,四目相对时,男人身上的荷尔蒙,让她瑟缩的双手都无处安放。
“怎么了,大叔?”她咬着红唇,往后躲了躲。
当陆湛靠近时,他身上的荷尔蒙,如最致命的迷药,捕捉着她的全部感官,刹时,四目相对,床上的男人,邪气地扯了扯嘴角,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