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虚惊一场
云铮瞥了她一眼,摇头说:“没有。”
赵晓晓蹙眉,又检查了一下,“是过敏了。”
云铮睨了一眼地上那衣服,又准备去解裤带,赵晓晓忙推着他,“去里面,我让琥珀给你准备热水,你先泡一泡。”
他回头,“你去哪儿?”
“我去山里挖点药。”
不等他说话就准备出门,他大步抓住她手腕把人给拉回来,指着外面,“天黑了。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京城里药铺去买便是。”
“怕没有。”她说。
云铮不以为然,“京城好几家老字号的药铺,还有宫廷御医家开药铺,怎么可能没有?你写个方子,我让人去抓药。”
赵晓晓瞧他面色通红,歪头含笑,“担心我啊?”
云铮没好气给她个白眼,催促说:“去写药方子。”
“哦。”
云铮去内室,琥珀准备了热水正泡着,赵晓晓急匆匆的写好了方子,走到门口心惊了一霎,将药方撕碎又重新写了一份,出来喊道:“琥珀。”
琥珀走来,“姨娘。”
“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吧。”
琥珀接过手看了一眼,“哦,好。”
“琥珀。”云铮呼喊。
“在呢。”
赵晓晓跟着进来,听他说:“拿给我看看。”
赵晓晓怔了下,还好重新写了一份,要不然以国舅爷过目不忘的本领,肯定知道自己就是睡了他的女人,如今还成为了他的妾。
好险,好险。
“你怎么了?”云铮把药方递给了琥珀,看她拍着胸脯疑惑问。
赵晓晓笑呵呵摇头,“没事,你先洗着,我去收拾一下,换一身衣服。”
“嗯。”
她去换了衣服,恢复了本来面容,拿着那人皮面具打量着,“什么时候能把易容术学到手那就完美了。”
水月听了说:“像真的一样,整个京城是不是只有咱爷会?”
“我也不清楚,或许吧。”她准备扔掉的,想了想又收了回来折好放在梳妆盒里面的小盒子里。
她又拿出了银子,赏给了水月二十两,可把水月给吓坏了,这二十两是她大半年的银子,她拒绝道:“姨娘不可,这是姨娘辛苦赚来的,我不能拿。”
“让你拿着就拿着!”
“这……”
赵晓晓瞪眼,水月拿着问:“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姨娘不要我了?”
“想多了。这个是赏给你的,女儿家不要多想。”她点了水月脑袋,又拿了二十两说:“走,跟我去看看秋水。”
“是。”水月还是有点恍惚,收了银子跟着出去。
秋水的伤好多了,能走路了。赵晓晓给她送银子把她给惊到了,她和水月的想法一样,红着眼睛问赵晓晓是不是不要她了。
这让赵晓晓很无语。
“你们又没有做什么错事,我为什么不要你们?但是你们一旦跟了我,就是死心塌地的随我,我不喜欢背叛,同时也痛恨背叛。”她说。
水月和秋水齐齐点头。
“姨娘放心,我们不会有二心的。”秋水看向水月,“是不是?”
水月点头,“秋水姐姐的伤快痊愈了,她若回来了,那我就要走了,我舍不得姨娘。”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赵晓晓长叹,“哥哥妹妹也长大了,秋水照看两个孩子有点吃力,正好你可以留下来,和她一起照顾。”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水月喜极而泣,“谢谢姨娘。”
赵晓晓在秋水的院子里坐了一会儿,听到琥珀呼喊才带着水月回来,又亲自尝了药,才端着去给云铮喝。她推门进去的时候云铮趴在木桶边缘,闭着眼睛,她以为睡着了,走过去喊了一声。
云铮没反应,她轻轻的拍打了着手臂,也没任何反应,这才喊道:“琥珀。”
琥珀站在门口,“我在。”
“快扶你家爷躺床上。”
琥珀这才推门而入,急急忙忙把云铮从水中捞起来,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着急问:“爷他怎么了?”
她说:“我来看看。”
她给云铮把脉,又看了他身上,过敏有些严重了,她说:“把药端来。”
琥珀拿来药,她给云铮喂药,大部分都洒了出去,她紧蹙眉头,“苦也喝下去,张嘴。”
云铮皱着眉头听了他话还是张开嘴,她对琥珀说:“蜜饯拿来。”
水月早就拿着站着,伸手道:“拿过来了。”
赵晓晓给云铮喂了蜜饯,对琥珀说:“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你们都下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照顾就好了。”
琥珀点点头,“有需要姨娘只管吩咐。”
“嗯。哥哥妹妹就交给你们照看了。”
水月道:“姨娘放心。”
水月怕他们冻着,便将屋子弄的暖暖的,还给云铮加了一床被子。不过让赵晓晓尴尬的是,云铮没穿衣服,光溜溜的,这让她怎么睡?
她想了想还是去给云铮找来了亵衣亵裤,笨手笨脚的给他把衣服床上,这才脱下外衣躺在他身边。她思索着过敏的原因,好一会儿才恍然,莫不是因为劣质的布料?
以前他肯定也用过易容术,所以除开人皮面具,那就只剩下衣服,料子又差,穿在身上不过半日,身上就痒起来,还起了疹子。
临睡前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胸前的疹子消失了一些,没有那么红了,她这才舒了一口气,看着她自责道:“险些把你还惨了,以后再也不给你穿劣质的衣服料子了。”
她见云铮眼睛转动了几下,轻声喊道:“云铮?你醒了吗?”
云铮被喊醒,应了一声,“嗯。”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她欢喜询问。
他摇头,“没有,什么时辰了?”
“快子时了。”
他才睁开眼睛嘴巴里甜甜的,他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喂你喝了药,昏迷还嫌苦,我给你吃了蜜饯。”她说。
云铮伸出手露出手臂,“消了一些。”
“嗯。”
他看着赵晓晓,“原因找到了吗?”
“对不起哦,我不知道你对劣质的布料过敏,险些害你丧命。你不舒服为什么不提早说,再晚一点,我就成了云氏罪人了。”她自责的很,低着头忏悔着。
云铮伸手见她揽入胸怀,“不管你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会过敏,已经没事了。”